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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這相思病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色顆粒,看著有些眼熟。楚書靈戳戳他的手臂,好奇道:“這是什么?”

墨白瞥了她一眼,確認(rèn)她不是故意搗亂瞎問后,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這是藏伏草,其上所長果實為藏伏子,用于止血鎮(zhèn)痛,對外傷有極好的療效,所涂傷藥若添上這味藏伏子,傷口愈合速度可增二三倍,且?guī)缀醪涣舭毯??!?/br>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墨白抿著嘴,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書上有寫?!?/br>
“好罷?!背`順著他的手指看到密密麻麻幾行小字,摸摸鼻子,又仔細(xì)端詳起來,“我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

“真的?”墨白聞言霍地抬起頭,“在哪兒?”

“怎么,你很想要嗎?”楚書靈看他既期待又興奮的神情,打趣道,“你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不習(xí)武亦不騎馬,用得著這傷藥?”

墨白被那句形容刺激了一下,輕咳兩聲:“作為大夫,我對于任何未曾見過的藥草都有極大的興趣。況且這藏伏草對治傷如此有利,我自然希望得之一試,以辨真?zhèn)??!?/br>
楚書靈點點頭,眼珠子滴溜滴溜轉(zhuǎn)著,歪頭思索片刻,“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在東郊的昆山上!”

“當(dāng)真?”墨白站起身,將書卷收入懷中,轉(zhuǎn)身便走。

楚書靈追著他出來:“哎,墨白,你要去哪兒?”

“昆山。”

“可你曉得如何去嗎?”

“沒事,我雇了馬車載我去便是?!蹦渍f走便走,回房尋到準(zhǔn)備多時的背簍背在身上,隨手抓了些銀子,便快步出了府。

楚書靈本來想跟著出去,不料門口侍衛(wèi)攔得滴水不漏,說是得了將軍命令不許小姐隨意出府,只得看著遠(yuǎn)去的馬車,作罷。

今日楚長歌下了朝未有回府,應(yīng)鄭副將,也就是大頭的邀約出席他小兒的滿月酒。鄭副將咋咋呼呼張羅了不少軍中好友來,一高興便喝高了,直拉著將軍大人不讓走,要繼續(xù)拼酒。楚長歌也不介意,陪他暢飲一番,待到回府已是申時末了。

酒量雖好,亦有幾分醉意了,本想回府便往靜園歇息,卻見楚書靈巴著大門東張西望,那一臉擔(dān)憂的表情在他看見以前壓根兒收不及。

“哥……哥哥,你回來啦?”

楚長歌略一點頭:“杵在那兒看什么?”

楚書靈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擺擺手:“沒看什么啊……”

她不坦白,他也不強求,邊走邊問她:“今日你沒有鬧著出去?真稀奇。悶在府里做了何事?”

后頭半天沒有回應(yīng)。

楚長歌止住腳步,還未轉(zhuǎn)身便有人埋頭撞上來,悶悶一聲痛呼,捂著頭退了好幾步。

楚長歌無奈地揉揉她的頭:“靈兒,有事便與哥哥說罷?!?/br>
“哥哥,我……”楚書靈咬咬牙,把事情全說了個明白,“都是我的錯……”

他皺了眉,凝視低頭認(rèn)錯的meimei,沉聲道:“你說墨白辰時去了昆山,直到現(xiàn)在還未回來?”

楚書靈脖子一縮,默默點頭,頓覺一陣風(fēng)拂過,抬頭時楚長歌早已甩袖而去,喚人牽來了馬,翻身上馬,不顧李叔勸阻,一甩馬鞭,直奔昆山而去。

天色已暗,昆山山路錯雜,野獸頻繁出沒,若是天黑之前不能離開昆山,墨白……

他一揚馬鞭,馬兒高聲嘶鳴,疾速朝東奔去。

“哎呀,怎么這么多樹……衣服都被勾破了……”

墨白手執(zhí)樹枝,費力地?fù)荛_相互纏繞的枝藤,手腳并用地翻過橫亙在面前的巨大樹干,低頭看看自己破破爛爛的臟亂衣衫,無言地抱怨了一句。

這昆山說大不大,山下老伯說要走完整座山,頂多需要兩天時間。但說小亦不算小,至少……足以讓他迷路了。

是的,他又迷路了。

自從離開了生養(yǎng)他十多年的山林后,他每到山里便無一錯失地迷路,即便上山途中一直在做標(biāo)記,可為什么還是……他瞄了一眼后邊幾乎裝滿了背簍的藏伏草,嘆了口氣——他不就是看到要找的藥草激動了一點,看到藥草長了一路興奮了一點,然后一株接一株摘得忘乎所以了一點嗎?誰曉得這山路分岔如此之多,待他回頭望去,竟已分不清來路何在……

彎月初冒頭,夜幕漸臨,墨白摸摸空癟的腹部,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習(xí)醫(yī)之人都知醫(yī)藥鼻祖神農(nóng)氏嘗百草而死,他墨白卻因采草藥而迷路餓死冷死甚至可能被野獸咬死,著實太過丟人。

然而知道自己上昆山的人只有楚書靈一人,這般晚也不可能來,即便楚長歌知道后派人搜山,也無法保證能在他丟了小命之前搜到他,所以如今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當(dāng)然,所謂靠自己,僅僅限于尋路,倘若遇到野獸追趕……

“救命啊——”一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響徹昆山。

墨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好似與各種野獸有特殊的緣分,上次被熊追得險些命喪熊口,此次又被狼追,而且還不是一只,是一群……

汗滴流進(jìn)眼里,刺痛得睜不開,野獸的氣息已然慢慢將他包圍,他看不見路,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僅僅依著本能在跑。

然任憑他再如何妄圖從狼口逃脫,終不敵疲憊的叫囂,在力竭的前一刻,被鋒利的狼爪撲倒在地。

頭狼的喘息在耳邊響起,腐臭難聞的氣味令人作嘔,尖利的狼牙閃現(xiàn)可怕的輝芒,有力的利爪死死按在他的胸膛,深入骨血的疼痛便是生命最后的絕望。

背簍早被甩到一邊,辛苦采摘的藏伏草四處散落,鮮紅的果子在破碎月色下晶瑩剔透,血色冰冷,映在他眼里,成了死亡的印記。

如果楚長歌上山尋他,大概便要空手而歸罷。他想。

墨白緩緩閉上了眼。

殘破的衣布混著泥土零落一地,隱約可見的獸類腳印遍布周邊,甚至還有一條似曾相識的灰藍(lán)色發(fā)帶,稀稀拉拉斷成好幾截。

“竟……來不及了嗎……”

楚長歌的臉隱沒在樹影之下,晦暗不明,而緊握韁繩的手青筋突起,指尖失了血色。

方才那一聲凄厲的呼喊,分明是墨白的求救,那時候他還活著,還活著的……為何他不快一點,再快一點?為何他未有及時趕到?

楚長歌身形一動,差些跌下馬來,一步,一步,接近那片凌亂的泥地,頹然跪倒于地,微顫著手拾起一截發(fā)帶。干涸的血跡深深刺痛他的眼,平素輕易握起重劍的手,此刻卻恍如乏力般,只覺手中之物重得拿不穩(wěn)。

“長歌,天太熱了,我的頭發(fā)老散著不爽利,可有發(fā)帶借與我用?”

楚長歌正翻閱兵書,看向那個不經(jīng)通報便進(jìn)入營帳的人,也不怪責(zé),放下書卷喚他過來,自一旁的木盒取出一條灰藍(lán)色的發(fā)帶,遞給他。

“啊,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