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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料著這成本價就一千五,賣本公子個人情,算二千如何?”在字畫收藏店,遇到瞎掰年份的老板,楚書靈拿著放大鏡細細察看,如是說:“這筆鋒勾勒略有瑕疵,紙質泛黃程度不及一成,若非年份比老板你所說晚上三十年,便只能是贗品了?!?/br>在首飾鋪,遇到跟自己看上同一款耳墜的富家小姐,楚書靈笑得風流倜儻,春風如意:“姑娘容貌足以閉月羞花,隨意一顰一笑皆令男子為之心動,何須這等俗物裝飾,徒增累贅?不如讓與在下,好一討家中小妹的歡心?”墨白眼睜睜看著那小姐羞紅了一張俏臉,嬌滴滴地回了她一句“公子有心,相讓便是”,然后一步三回頭地離去,而楚書靈則如愿以償?shù)匕涯菍滦∏傻募t瑪瑙耳墜,收入囊中。從那以后,在墨白眼里,比起鮮少逛集市的他,楚書靈哪里是什么孩子,簡直是……民間高人,集市殺手啊……?☆、兄妹關系【三更】? 【十】與外墻經歷了一番艱難抗爭,楚書靈和墨白終于灰頭土臉、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房間,各自收拾好自己后,已是晚膳時刻,李叔前來提醒兩人前往主廳用膳。今日在外頭瘋了一天,不論初衷是否一致,畢竟是一塊兒干了不可告人的事兒,兩人迅速培養(yǎng)出了革命情感,一路上說說笑笑,壓著聲音交流所見所聞。步入主廳,氣氛倒不似往常的和樂輕松,有一道冷肅的目光直晃晃地射來,他們渾身一憷,不約而同地收了聲,呆呆地站在門口,瞪大眼望著那人。多日不見的楚長歌破天荒地坐在主位上,滿桌的美食佳肴特為豐盛,而他的聲音不輕不緩地響起:“愣著做什么,再不過來菜便涼了?!?/br>“啊,今天有我最愛吃的糖醋魚,墨白,我們快過去吃飯罷。”楚書靈一根筋,見自家哥哥面色如常,仿佛方才的目光只是錯覺,便料定他什么都不知曉,一下子把注意力放在膳食上。墨白遲疑地點點頭,慢慢走過去落座。他總覺得,那并不是錯覺,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果不其然,飯吃到一半時,楚長歌狀似無意地問起:“今日不見你們在府里走動,做什么去了?”“一起在后山看書?!?/br>“一起在后山習武?!?/br>楚書靈在桌下踩了他一腳,墨白吞了吞口水,遞了個抱歉的眼神過去。回府前他們倆為防止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府內,問起他們的行蹤,決定口徑一致地稱他們一同去后山習武。楚府占地廣,緊靠側門的小山丘也算在楚府范圍內如此說來便不算私自出府。“嗯?”楚長歌瞥了一眼他們的小動作,微蹙眉頭。“一起在后山習武?!?/br>“一起在后山看書?!?/br>這回輪到墨白瞪大眼望著楚書靈了。而楚書靈一噎,看都沒看他一眼,又踩了他一腳,臉上卻笑嘻嘻的:“我們先習武,又看了書,便文武兩樣皆不落下了?!?/br>楚長歌略一沉吟,淡淡地問:“看的是何書?說與我聽聽?!?/br>這下楚書靈不淡定了。本來這看書一說便是墨白自個兒捏造出來的,更沒與她商量過看的什么書,如今上哪兒找本書說與哥哥聽?見兩人均是啞口無言的模樣,楚長歌緩緩放下筷子,慢條斯理地端起下人送上的茶盞飲了兩口,又用巾帕拭了拭嘴,這才開口道:“楚書靈,你不曾知會我便私自出府,膽子倒是不小?!?/br>楚書靈聽得心頭一顫,每每楚長歌連名帶姓地叫她的名字,便是真的惹他生氣了,接下來總不會有好事發(fā)生的,也不敢隱瞞,一骨碌站起來絮絮叨叨地坦白:“額……那個,哥哥,我確實出府逛……逛集市了。在府里實在悶得慌,再不出去透透氣,我都要悶出毛病來了?!庇挚戳艘谎鄹酒饋?,一副低頭認錯樣子的墨白,咬咬牙,壯著膽子補了一句:“哥哥你莫怪墨白,是我硬要拉他一起去的,要罰……罰我一人便是?!?/br>楚長歌眉心深鎖,聽了這話,眸色一暗,聲音低沉而嚴厲:“與你說過多少遍,女孩子家不可隨意在外拋頭露面,你已快要及笄了,成日扮男裝逛大街,像什么樣子?平日里不喜琴棋書畫也罷,好舞刀弄槍我也由著你,可行事這般魯莽,不知禮數(shù),他日無人愿登門求親,你便要后悔莫及了。我不希望自己的meimei日后走在街上,卻遭眾人指指點點……”“夠了!”楚書靈猛地一聲喝,抬臉已是淚眼朦朧,滿腔的委屈再抑制不住,緊握雙拳,哽咽道:“難道哥哥沒有錯嗎?出征三月見不著人,回來后又忙得抽不出半刻時間,多少回欲問你可否帶我游玩,都因怕打擾你而放下了念頭。你卻成日擔心我的婚嫁,可有真正關心過我想要什么?”楚長歌愕然,眼睜睜看著她用袖子抹了眼淚,飛快地跑了出去,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墨白并不懂得應對這樣的場面,看看哭著跑出去的楚書靈,又看看神色復雜的楚長歌,一時不知說什么話好:“長歌……”“我先回書房了?!背L歌悶聲打斷他,靜默地望向那道遠去的身影,斂眸快步走出主廳。墨白被這一頓吵弄得沒了食欲,嘆了口氣,也想回房靜靜。臨到門口,不知怎的卻想起方才楚長歌臉上閃過的愧疚與無奈,便折了回去,讓李叔把那盤糖醋魚和幾碟小炒放進食盒,提在手里往靜園走去。夜色已濃,燭火搖曳,案前的男人執(zhí)筆,又放下,復執(zhí)筆,反反復復不知多少次,冷峻的面容毫無表情,心頭的煩悶卻無法自欺欺人。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長歌?是我,墨白,可否進來?”楚長歌收起筆,把那紙揉成團丟到一邊,清了清嗓子,道:“進來罷?!?/br>墨白推門而入,手里還提著一個食盒,回身掩起門才走到案前,自顧自地從食盒拿出幾碟小炒和白飯,擺在楚長歌面前:“你剛才吃得那么少,還未飽罷?我讓李叔留了點,趁還沒涼透,你吃點兒罷?!?/br>楚長歌有些意外,手里是他硬塞過來的筷子,飄散的香氣勾人食欲,可念及晚膳時的那一幕,又覺胃口盡失,悵然地放下筷子:“我……吃不下。”墨白見他頹然倚靠著寬大的雕花木椅,臉上的愧疚與無奈一覽無遺,搖搖頭,不忍道:“你這是何必呢?心疼便去哄哄她啊,把自己關在這里,看著那邊難受,彼此折磨,有何意思呢?”“……”楚長歌仰頭閉目,陳年記憶排山倒海,撲面而來,“靈兒自小便性子野,我比她大十來歲,早已是懂事的年紀,常常跟在她身后收拾爛攤子,有時也會忍不住厭煩。后來娘親病逝,爹也戰(zhàn)死沙場,我被迫擔起整個家,當時她才五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