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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頭彈了一下,那個“想”似乎也在舌尖上彈跳,最后不受控制地自己竄了出去。 韋洛掩口笑了起來,片刻才說道:“其實我也正好有一件事要跟二表哥說,阿洵叫我們出去跟他同住,母親已經(jīng)把此事告訴老太太跟夫人了,想再過兩日我們全家子都要搬過去住,那會兒就離二表哥更遠了?!?/br> 崔升道:“怎么這樣著急?” 韋洛道:“在你們家里住著,到底有些寄人籬下的不便,當然,府上招待的極為妥當,只是我們已經(jīng)住了這么許久,不便再厚顏打擾下去而已。” 崔升只顧盯著她開闔的紅唇看,眼神有些無端迷離。韋洛又低低說道:“何況上次二表哥告訴我,說是jiejie跟殿下……若是再住下去,只怕又有什么風言風語傳出來呢,不如搬了干凈?!?/br> “只要不再如此也就是了。”崔升說道。 韋洛道:“其實雖然二表哥是好意告訴,但我想這卻是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殿下是真心喜歡jiejie,而jiejie也是……他們兩情相悅的,殿下也說過將來會娶jiejie為王妃的……這本是一樁佳話、大好姻緣呢。” 崔升本能地覺著哪里不對,可是見韋洛言笑晏晏,卻也說道:“有道理?!?/br> 忽然手臂一動,原來是被韋洛拉?。骸岸砀?,說起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 崔升定定看著她,忽地說道:“此事我得先告訴哥哥,還有母親跟祖母……” 韋洛道:“這是當然了,不過,倘若他們不答應呢?” 崔升的心頭忽然一疼,像是被什么牽動。 隔了會兒,崔升道:“表妹這樣可愛,他們一定會同意的?!?/br> 左右無人,韋洛索性探臂,勾住了崔曄的脖子:“表哥真的這么以為?” 崔升點了點頭,韋洛眨了眨眼,臉頰上浮現(xiàn)淡淡的暈紅,眼睛脈脈地望著崔升,然后仰著臉,微微地合上雙眸。 這個動作,是要人去親吻的意思。 佳人在懷,崔升一顆心就像是雨后的青蛙一樣,彈跳的又高又快,簡直驚人,這種異常的跳動,讓他隱隱地覺著身體幾乎都有些無法承受,也隨著像是擊鼓般嗵嗵地戰(zhàn)栗。 *** 這日,韋家之人正在收拾箱籠,準備搬家事宜,韋江見韋洛從外回來,臉色發(fā)紅,便笑道:“干什么去了?” 韋洛道:“沒干什么?!弊叩界R子旁邊,打量里頭的容貌,又舉手整理鬢發(fā)。 韋江走到身后:“你跟二表哥干什么了?” 韋洛道:“見面說話,還能干什么?” 韋江道:“怎么嘴上的胭脂似乎少了?” 韋洛嚇了一跳,忙湊近了看,卻見紅唇依然,便醒悟地回頭打了韋江一下:“jiejie怎么總作弄我?” 韋江看著她眉眼含春的模樣,問道:“你總不會真的喜歡上崔升了吧?” “其實他還不錯,”韋洛捋著頭發(fā),笑道:“我覺著比大表哥好的多呢。至少能說愛笑,不是那么冷冰冰假人似的。” 韋江皺皺眉。韋洛察覺她不悅,便道:“我只是說說jiejie就不高興了?這也是各花入各眼,只可惜大表哥不能用那個東西,不然的話豈不是……”說到這兒,便忙掩住嘴。 韋江卻已聽出不妥:“你說什么?用什么東西?” 韋洛咽了口唾沫,有些緊張。韋江驀地想到最近她的行為舉止,急回頭看看丫頭婆子都在外間,便握住韋洛肩頭:“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用了那個東西了?” 韋洛見瞞不過,便道:“我是用了,jiejie別急,我沒給大表哥用?!?/br> “混賬!”韋江氣急,揮手一巴掌打落。 韋洛冷不防吃了一記,伸手捂住臉,吃驚地看著韋江。韋江咬牙切齒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么,那東西不能用!” “為什么不能用,jiejie當初不就用過了么?還差一點就成了,”韋洛氣憤且委屈道:“為什么偏偏我不能用?” 韋江怒道:“這不是鬧著玩的,你對崔升用有什么好處?” “我可以嫁到崔府啊,就像是jiejie之前想過的?!?/br> “那是想對崔曄,不是崔升!” “有什么大干系,都是姓崔的,還是兄弟呢?!?/br> “你……”韋江怒不可遏,但是看著韋洛振振有辭的模樣,韋江深吸一口氣,道:“你怎么這么糊涂,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且崔曄是個無處下手的,我是迫不得已才用那東西冒險,但是崔升,你若真對他有意,只要用些手段就成了,何必要動用這種邪術?你真的當是萬無一失的?” “我現(xiàn)在就用的很好啊,”韋洛沾沾自喜道,“的確奏效了,現(xiàn)在他處處都為我著想,還知道護著咱們呢?!?/br> 韋江伸手摸了摸眉心:“洛兒……”她道:“當初是明崇儼那妖人進府,壞了好事,但也幸虧截斷的快,不然的話連我也要身受其害。所以那一枚‘傷損’的白蛛,我本想毀了的……” “這樣的好東西干什么要毀了,”韋洛忙說:“所以現(xiàn)在我替jiejie用了,也算是為jiejie討了一口氣?!?/br> 韋江見她冥頑不靈,便靠近了她道:“萬一再出現(xiàn)兇險呢?這會兒梁侯已經(jīng)不在長安,就算要解除,都沒地方尋人去?!?/br> “jiejie什么時候變得這樣膽小,”韋洛不以為然,“二表哥現(xiàn)在很喜歡我,我們兩個已經(jīng)心心相印了,不是說等真正兩心相通的時候,白蛛自然化無?照我看,這是萬無一失的?!?/br> 韋江呆呆地看著她,心中卻有種濃重的不祥之感。 *** 又過兩日,韋家舉家搬到長壽坊去,臨行自要去辭別催老太太跟盧氏夫人。 按部就班之后,眾人出門上車,馬車內,韋洛不住地掀起簾子往外看,原來今日她自以為會來送行的那人竟不在。 韋江自知其意:“好了,不必看了,又豈在這一時?” 韋洛道:“大表哥也沒有來,jiejie是不是也覺著失望?” “哼……”韋江淡淡地哼了聲。 韋洛笑道:“對了jiejie,白蛛當時為什么竟沒法子靠近大表哥?” “我怎么知道,”提起此事,韋江仍是悻悻,“那東西大概也是欺軟怕硬?!?/br> 韋洛又問道:“不過,至今我也不明白,梁侯為什么要這么做?讓我們幫他在那牡丹旁埋下燒化的頭發(fā),就把這兩個寶貝給咱們用,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韋江道:“那牡丹所害的人,竟是那個十八子,這點也出乎我的意料,起初我還擔心那被燒化的頭發(fā)……是跟大表哥、甚至沛王殿下等有關的,沒想到竟都不是,如今梁侯又被貶斥,這只怕要成為千古之謎了。” 韋洛笑說:“但這交易仍是很劃算,若不是親身試驗過,我還不信世間有這種奇物呢。” 韋江見她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