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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冒出個神鷹盟,來與本盟主抗衡?那個什么昊鼎大帝鬼臾區(qū),只怕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團(tuán)躲在古墓里的幽靈!南風(fēng),無論是你過去的失責(zé),還是今日的失忠,都是死罪,身為盟主,我若不將你查辦,只怕蒼狼盟會三軍不服,軍威難振!” “你……火鈴兒,你想怎樣?你別忘了,這西王山可是我的地盤!” 南風(fēng)已經(jīng)亡命,說話的當(dāng)兒,就想去搶過那象牙盒,以作為對火鈴兒的要挾,誰知對方眼疾手快,早看出他的預(yù)謀,先就連晃幾下,攔到桌前,把盒子擒在了手里。 第五百二十五章 惡有惡報之抓捕 南風(fēng)長老與火鈴兒聯(lián)手建立蒼狼盟,本想著能與他平起平坐,一朝得勝,就共分天下,誰料這仗還沒開打,火鈴兒對他,就已起殺心,他在驚恐中自問,這殺心,真是全來自南宮向,還是此人忘恩負(fù)義,要過河拆橋? 他猛然意識,上門尋釁的舉動,又大錯特錯了,不但沒達(dá)到緩和關(guān)系的目的,看樣子,是連命都難保了,于是斜眼瞅向常青殿大門,腳慢慢的,就挪到了離大門最近的立柱旁。 他想溜跑,火鈴兒假裝沒看出來,晃著象牙盒,繼續(xù)口若懸河:“你說得不錯,西王山確曾是你的地盤,但自我蒼狼盟建立之日起,你就再也不是這兒的主人!想我火鈴兒,即將成為六界之主,坐擁天下江山!你說,連天下都?xì)w我了,你南風(fēng)還敢稱有哪一處,專屬于你?至于你這個人,謀反之心證據(jù)確鑿,簡單痛快地把你殺了,既便宜了你,又無法持久地震懾三軍。不如這樣,我拖你出去示眾,用你這個活例子,叫所有人都明白,背叛蒼狼盟,背叛我火鈴兒,將會得到怎樣的下場!” 說罷不等南風(fēng)回應(yīng),就對門外大吼:“來人,將叛賊南風(fēng)長老,給我用捆妖鏈綁了,再三百大板打斷他兩條腿,吊上西王山的西王峰頂,無期限示眾!” 話音剛落,門外就沖進(jìn)幾個身材魁梧的侍衛(wèi),甩著捆妖鏈,來綁南風(fēng)。 “火鈴兒,你這個小畜生,我看你敢!” 南風(fēng)恨得獨眼冒火,再想向外跑,大門卻被侍衛(wèi)們堵住。 他已亡命,仗著對常青殿熟悉,接連閃過幾根立柱,又向殿后沖,以從另外的邊門脫身。 火鈴兒早看出他的意圖,哪能輕易放跑他?暫時擺脫侍衛(wèi),他以為有救了,卻不料火鈴兒不知何時,閃到他面前,如鬼魅般攔住了前路。 事已至此,南風(fēng)再顧不得許多,索性破釜沉舟,手一揚,吹出風(fēng)雷破的掌風(fēng),暗含無數(shù)細(xì)小毒針,直撲火鈴兒的面門。 毒針劇毒無比,哪怕給射中一根,都只能得個死字,火鈴兒卻不慌不忙,張口吐一團(tuán)紅氣,毒針遇氣即熔。 “你……你的火硝血,能有這樣厲害……”南風(fēng)頭一次見識,看傻了眼,一時竟忘了逃跑。 火鈴兒出尖銳的大笑:“你這是在用血針花的毒針對付我?南風(fēng),不是我厲害,是你太愚蠢!你怎能忘記,難柯山里用來培養(yǎng)血針花的營養(yǎng)液,是來自我的火硝水?我又怎可能用自身制造的毒,來殺死自己?” 風(fēng)雷破,南風(fēng)長老最為拿手,卻對火鈴兒無效,前后的逃生之路,又全被堵死,他已找不出繼續(xù)反抗的招數(shù)。 惶恐之下,他只能跪地求饒,求火鈴兒看在以往的情面上,繞他一命。怎奈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火鈴兒早生除他之心,終于逮著機會,又豈能放過? 火鈴兒不理他哀求,只揮揮手,幾名侍衛(wèi)就奔上前,捆妖鏈從背后綁來,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綁成條麻花,動彈不得。 “火鈴兒,你這么做,肯定會后悔的!南宮向不是普通人,你與他為伍,就是在領(lǐng)蒼狼盟往絕路上走,不信咱們賭一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他垂死掙扎,又絕望地詛咒。 望著南風(fēng)被拖出去的背影,火鈴兒森冷地自語:“你這老道,還真不識好歹!若不是看出南宮向詭計多端,千方百計地誘我殺你,是另有所圖,我就不會只把你吊上山頭示眾,而是直接處死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惡有惡報之毒誓 南風(fēng)長老主動跑去常青殿找火鈴兒,簡直就是自投羅網(wǎng)。 火鈴兒本欲處死他,但一想南宮向非借自己之手,置他于死地的迫切,就改了主意,決定先留一著,便命人捉住他,拖下去打斷兩條腿,再吊上西王峰示眾。 南風(fēng)長老就算腸子悔黑,也遲了。連驚恐帶暴怒,他被如困獸般押下去,絕望的吼聲,長時間在常青殿的梁柱間回蕩,火鈴兒竟聽出幾分膽寒。 拖走的時間不長,從遠(yuǎn)處,就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嚇得他剛要坐下,又像給蜂螫似的彈起來,心悸得幾乎窒息。 那聲慘叫,想是南風(fēng)連挨板子,雙腿被那群如狼似虎的侍衛(wèi)生生折斷時,所出來的。 虛境里,云清離開青銅大門后,獨自沿青石路摸索,以尋找來時的小徑。與此同時,她還得擔(dān)心,那幫人里會有誰后悔放她走,半道再追上來。 提心吊膽地走著,那股消散的迷霧,又開始出現(xiàn),且越來越濃。她眼前模糊,高一腳低一腳,摔了個鼻青臉腫,才找到夢境出口,長舒口氣,向外一跨,就在禪室的蒲墊上,睜開了眼。 環(huán)顧四周,那位只顧自己逃命的好師傅,早已不知去向,難說是以為自己再醒不過來,跑去和火盟主商量,要以什么方法,接手她的鋼魂兵了。 就算受這樣大委屈,往昔的驕奢,也依然無蹤,她只沮喪地攤開兩手,望著黑的手掌,算離化散之日,還差多遠(yuǎn)。 等緩過勁來,她凄苦地笑道:“師傅啊,你我互稱師徒百年,我是沒能如你所愿,奪來那頂?shù)凵竦牡酃?,但類似今日這樣的刀山火海,也不知為你闖過多少趟。經(jīng)歷過的大苦大難,僅換來你一次又一次的心狠手辣,背信棄義,直至今天,為讓自己有時間脫身,不惜把我拋出去當(dāng)炮灰。人比人,氣死人,當(dāng)年那個竹月,是怎樣疼愛水鈴兒的?江南子墨與靈宣洛之間,又是怎樣肝膽相照的?我為何就瞎了眼,要與你這豺狼為伍?你既對我不仁,也休怪我對你不義!老天作證,我云清在你這禪臺上,下毒誓,縱然我逃不脫化散的下場,也不會獨死,定要拉上你作墊背,讓你成為我的陪葬!” 想到此,過往兇狠的表情重現(xiàn),她憤憤然起身,一把拉開禪室門,就沖了出去。 離開昏暗的室內(nèi),來到寬廣的庭院,云清現(xiàn),頭頂日光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嚇得她趕緊躲回蔭翳覆蓋的廊檐下,放下黑紗,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了個嚴(yán)實。 再向前走出兩步,她冰冷的鬼身,竟如活人一樣,感受出難當(dāng)?shù)目釤帷?/br> 她驚詫地去看庭院里,那些四季蔥郁的花草樹木,竟全都蔫兒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