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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吧?” “這……”火鈴兒怒氣騰騰,卻找不出反駁之辭,只好勉強扮出寬容,道:“就算你說得有理,但平白無故闖進來,總該有個理由吧?” 南風的獨眼,賊溜溜在常青殿內(nèi)掃視,望見放置案頭的象牙盒,先是震驚,后又仰天大笑。 火鈴兒見他眼光停在象牙盒上,就不挪開了,然后又難聽地怪笑,便已明白他為何而來,禁不住心虛,卻還得硬撐,斥道:“南風,你不要自持有幾分功勞,就在本盟主面前放肆!你別忘記那道軍令,見不到妖王獰滅天子,還有云霄大門的鑰匙,你是要受軍法處置的!” 聽了這話,南風不置可否,只森冷地盯著他,獨眼好不丑陋,令他頭皮麻。 二人敵視好一陣,妖道才再度開口:“這個抓獰滅天子的主意,是他為你出的吧?就連那道軍令,也是他逼你給我下的吧?這妖界寶血的血源,都擺到你桌上了,看來你們中斷的友誼之火,又重燃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惡有惡報之惶恐 南風從虛境里逃回來,撇下云清獨留禪室,自己走去常青殿,向火鈴兒尋釁。 火鈴兒又提起那道軍令狀,并向他要妖王的人。 見過桑雅后,對這內(nèi)中隱情,他已猜出十之**,索性直接把話挑明。 象牙盒一事被他識破,話又明說到這份上,火鈴兒干脆也不忍了,一巴掌拍上炕桌,喝道:“南風,有人說你對我蒼狼盟有反心,我還不信,今日看來,此言不虛!你以為那一紙軍令,是寫來玩耍的嗎?作為盟主,我自有我的主張,豈容得他人左右?你休要在此與我打啞謎,今天我就等你一句話,獰滅天子,你到底是否有那個本事,給我捉來?” 南風恨得咬牙切齒,生硬地回答:“南風無能,恐怕要令盟主失望了。絕望之陵守衛(wèi)森嚴,獰滅又貴為天朝至尊,我哪怕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跑進去綁妖王。當日在中軍帳,我欲進獻的**血源,就是你桌上那象牙盒,你既已從別的途徑獲得,我還上哪尋第二個給你?你這不橫豎都能治我的罪嗎?” 這一次,仰天大笑的是火鈴兒,直笑得南風背脊涼,氣焰矮下去一半,縮著脖子問:“老夫并未說錯什么,盟主笑從何來?” 火鈴兒道:“南風長老,我笑你若非心虛,又為何要事事瞞我,非得我從別人那里獲知真相,才肯低頭認罪呢?” 南風終于難掩惶恐,緊張地問:“盟主所說的隱瞞,到底所指何事,不妨直說!” 火鈴兒從塌上走下來,逼到他面前,“我聽人說,那個妖王獰滅天子,是你的親兒子,你來我蒼狼盟,是為做臥底,是為,反!我!” “你說什么?”遭他怒吼,南風瞬間就面如死灰,瘦小的身子也抖成一團。 這個消息,不用問,也知是南宮向透露給他的,可南宮向又是從何而知?此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火鈴兒重重一哼,譏諷道:“南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火鈴兒從元神到鬼魂,躲在幕后近千年,直到現(xiàn)在,才算真正修得人身,來到世間。在這之前,一直是你在幕前跑腿,你仗著我的勢,都干了些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讓你去妖族天朝臥底,你就去搞大女人的肚子,還與她生下孽種,現(xiàn)在為這孽種,更要背叛我,做我蒼狼盟里的jian細,你真當我是傻瓜嗎?” 南風又急又氣,剛進來時的理直氣壯,已蕩然無存,哆嗦地指著他道:“火鈴兒,做人和說話,都要憑良心!我南風與你,共謀六界大業(yè),何止區(qū)區(qū)五百年?這么多年里,我對你有多忠誠,難道你不清楚嗎?現(xiàn)在為一個當年置你于不顧,差點害得你元神散去的人,就要與我反目,你就不怕再著他的道?” 話這樣直接,火鈴兒打了個冷顫,南宮向那張?zhí)搨蔚哪?,在眼前連晃了幾下??伤远嘁?,遭南風直言不諱地揭穿,疑心反而更重了,故作糊涂道:“你說的他是誰,我不知道。你又憑什么認為,是有人在從中挑撥?我講的這些你若不服,敢對天誓,妖王不是你的私生子,與你沒有半點血緣關系嗎?” 第五百二十四章 惡有惡報之決裂 南風與火鈴兒關系惡化,自從弄明白,是南宮向在從中搗鬼,就再也忍耐不住,主動去找火鈴兒興師問罪。誰知沒等他說完,火鈴兒就反過來逼問,獰滅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兒子。 火鈴兒看上去胸有成竹,對真相,明顯已了如指掌,他若繼續(xù)撒謊,無疑是自討苦吃,只好拿出打賴的本事,橫道:“是又如何?男人酒后犯渾,何至于這般大驚小怪?并且這些陳年舊事,我知道的也不一定比你早!” “哈哈哈--” 他不打自招,火鈴兒拍巴掌狂笑,“這不就對咯?你說過去對我忠心耿耿,我一點都不懷疑??勺源蚰愕弥@事之后,所謂的忠心,就成了狗屁胡說!有道是空xue不會來風,你有異心的傳聞,不正是最近才傳出來的嗎?既然妖王是你私生,我火鈴兒可不敢奢望,在你眼里,我能重要過他!我們二人中,你會偏幫于誰,又會不會聯(lián)合我這個外人,來對付親子,還用猜嗎?什么絕望之陵守衛(wèi)森嚴,純屬借口!你奪不了他的人,難道連個盒子都奪不回來?據(jù)說這象牙盒,從云南到中原,你有無數(shù)機會可以搶奪,卻都白白放過,等已經(jīng)到我手里,才放馬后炮,說便宜話,是打算將本帥,當三歲孩童戲耍?” 言之鑿鑿的一番對質(zhì),南風聽得汗如雨下,驚恐地望著他道:“盟主,你瘋了嗎?大戰(zhàn)在即,你怎能隨意地聽信jian人讒言,而失去對我這最得力助手的信任?” 他此話屬真心良言,落進火鈴兒的耳朵,就成了自我抬舉自,反感道:“我呸!南風,這段時間,你在蒼狼盟里有多張狂,我可看得清楚?,F(xiàn)在真面目被我揭穿,眼看要失勢,就想作垂死掙扎,可門都沒有!任你怎樣砌辭狡辯,裝妖界寶血的象牙盒,也能說明一切!鹿鳴殿上,是你自己拍胸脯逞能,誰也沒逼過你,可惜你就沒算到,天不佑你,讓你去晚一步,盒子就先到了我的手上?,F(xiàn)在才狗急跳墻,我只能告訴你,太遲了!”火鈴兒的眼中,殺機已現(xiàn)。 南風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來臨--他一直輔佐的人,會聯(lián)合他人,來置自己于死地,嚇得結結巴巴道:“你……你……火鈴兒,枉老夫跟隨你這么多年,披肝瀝膽,竭忠盡智,你竟一點情面都不留,如此陷老夫于不義?” 火鈴兒的俊臉,撕去最后一層偽裝,冷酷地笑道:“好一個竭忠盡智!我只要稍稍松手,你就屢戰(zhàn)屢敗,蠢事做出一籮筐,這智,從何說起?特別是我被曦穆彤困在稽洛山后,你與你那鬼徒弟,就更是離譜。若非因你無能,怎會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