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把配角生出來吧!、畫一幅落花成詩、老師的追妻法則、傾凈我韶華、逢山、契結(jié)同心、(陰陽師同人)貌美如花小鹿男、春風(fēng)(H)、艷妻(雙性攻)(H)、Omega叛亂中(星際)
罪孽疊加起來,要我拿什么理由放你?” 云清素來嫉恨曦穆彤,怎可能輕易向她低頭?加之她識得滅天咒,其威力能與這位仙的萬宇訣抗衡,自然更是有持無恐,對她毫無忌憚。哪怕此時明知無力對抗,也依然是一臉囂張,生不出半分懼意。 她梗直脖子,不屑道:“你若不放我,就把我殺了??傊?,別指望我會怕你!” 曦穆彤強(qiáng)按心頭怒火,嘲諷道:“看來你倒是有點(diǎn)膽氣。不過話說回來,你都已經(jīng)是鬼了,我還能怎樣殺你?”(。) 第一百九十六章 怒審鬼王(二) 曦穆彤見云清已是自己的階下囚,態(tài)度卻依然輕慢,心中憤怒,唯有耐著性子和她周旋。 云清想想她剛才的話,竟深覺有理,膽子反而給撐大了,一翻白眼道:“可不是嘛,原來你還有這個自知之明!既然你已知我不可殺,為何還要把我困在此地?” 曦穆彤瞧著她那副小人德行,厭惡至極,卻暫不把話說穿,只是盯著她冷笑。 云清被盯得怵,怒道:“你看什么看?我說得不對嗎?” 曦穆彤這才肩頭一聳,冷然道:“你說的,確實(shí)不對。對于你這只鬼,我不是不可殺,而是不便再用殺這個字眼。你無需質(zhì)疑我的手段,那些可置你于死地的法子,我能列出長長一條清單,比如我手中這條冰獸鞭,你看見了嗎?“ 她邊說,邊向云清揚(yáng)了揚(yáng)放在案頭的鞭子。 “這條冰獸鞭所蘊(yùn)含的靈力,勝過任何神兵利器,如果抽到你身上,不出三鞭,就定能讓你那丑陋的靈魂散盡,永世不得生!” “你……我看你敢--” 云清見她要動真格的,才真害怕起來,剛才趾高氣揚(yáng)的氣焰漸矮下去,開始尖著嗓子嚎叫,且不住瘋狂扭動,妄圖擺脫捆仙索的控制。 可惜經(jīng)過之前大鬧虛境那一場,她已耗去大半功力。本來被封在曦穆靈珠里,還能靠汲取靈珠里的養(yǎng)分恢復(fù)一下,卻不幸被捆仙索束縛,動彈不得。 所以現(xiàn)在她全身乏力,根本耍不出什么功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念阿彌陀佛,祈求救兵快快出現(xiàn)。 她在密算時間:從南風(fēng)長老收到密語修羅的密報(bào),到趕去面見獰滅天子,再到二人對話被江南子墨聽去,想那偷聽之人,應(yīng)該已在趕來的路上。 不過她當(dāng)下的處境已危如累卵,曦穆彤眼看就要動手,他能及時趕到嗎? 眼看已擔(dān)待不住,她只好暗中分析形勢,以找應(yīng)急對策:曦穆彤已得知她的鬼王身份,也知道了當(dāng)年月竹仙的死與她有關(guān)。單憑這二點(diǎn),就足能促使她下定決心,當(dāng)場處死自己,所以她得盡量繞開這兩個話題。 還有一件事,不知曦穆彤是否已知曉,就是除去獰滅天子外,她云清是這世上,另一個練成滅天咒的人。 如果她已經(jīng)知道了,可能昨天就不會這般隨意地把自己往靈珠里一封了事,怕是早對她用了更加強(qiáng)硬的手段。 她飛快地在心里盤算,曦穆彤在一旁見她鬼臉灰黑,與剛才判若兩人,不禁好笑,說道:“云清,冰獸鞭在我手里不假,不過最終是否會落到你身上,就得看你自己了。我有兩個問題問你,你若回答得好,我自當(dāng)考慮給你機(jī)會,讓你了結(jié)此生罪惡,重新轉(zhuǎn)世輪回,去往下一世做個好人。不過你若冥頑不靈,依然和我耍那些沒用的小把戲,就莫怪我無情,定要抽得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生!” 這幾句話說得斬釘截鐵,字字如針,扎進(jìn)云清耳朵里,讓她不寒而栗。 她料定曦穆彤并非威脅,而是真有此打算,直倒吸一口冷氣,心想:“萬一她真的被仇恨驅(qū)使,拿那鞭子抽我,我這苦rou計(jì)不就成了假戲真做?我可不能干那送貨上門的蠢事,就這樣枉死在這個無恥的女人鞭下,所以我最好假裝服軟,對她虛與委蛇,來拖延時間!” 打定主意,她立即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第一百九十七章 怒審鬼王(三) 云清打定主意,定要拖延時間,以等待救兵趕來,便擺出一副順從的樣子,道:“好,你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 ” 曦穆彤挑挑眉,心道:“死到臨頭,難不成你還敢耍什么花招?“ 便開始審問:“這第一件事,我要你告訴我,你與神族和妖族,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云清怪笑道:“南風(fēng)長老,是我的師傅!” “什么?你竟然拜了南風(fēng)為師?”曦穆彤不敢相信。但她回想曾經(jīng),不管干什么卑鄙齷蹉的勾當(dāng),這兩個人都會攪和在一起,所以如果他們是師傅與徒弟,倒說得過去。 云清見她吃驚,訕笑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死之后,飄進(jìn)深山,南風(fēng)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大活人,又愿保我不受其它鬼魂欺負(fù),淪落為無魂之鬼,所以我就歸入他的門下,直到今天?!?/br> 曦穆彤譏諷道:“我當(dāng)然不奇怪,正所謂人走人道,獸走獸道,你與那南風(fēng)二人,說不出誰更禽獸不如,你做他徒弟,可算是物以類聚?!?/br> “你……”云清被她好一頓冷嘲熱諷,早已惱羞成怒,卻是rou在砧板上,敢怒不敢言,只有將一張鬼臉脹成紫紅。 曦穆彤不理她,繼續(xù)審問:“你說你是因?yàn)槌鹨曃遥圆旁诎倌昵跋赡а缗e行的時候,躲去藏書閣。我當(dāng)你這是真話,卻難以理解,一個人恨另一個人時,要用自盡這樣極端的方式泄憤。這其中有何隱情,你從實(shí)招來!” 云清暗自思忖,帝冠之事,能不能告訴她? 她想反正已在江南子墨手里,這么長時間過去,難說他已找出十字訣,而書也已自動焚毀,所以就算告訴她實(shí)情,她也再得不到什么。便索性為了活命,將她如何在藏書閣里現(xiàn)曾祖遺書,又如何從中得知,自己的前世乃神族月華公主,以及為奪帝冠,自殺成鬼等舊事,老實(shí)交代了個清楚。 曦穆彤聽完,一語不,只是起身繞到書案前,不停來回踱步。 云清的招供,為支離山妖龍洞里,江南君表現(xiàn)的種種反常舉動給出了答案,同時那本瀾滄神提到的,也算有了下落。 可是這段時間里,江南君究竟身在何處?他是否已成功找出了十字訣?在云清、水鈴兒與鬼臾區(qū)三者間,他最終會扶誰登基? 她瞟一眼云清,看她那不可一世的兇殘模樣,雖然心里多少有點(diǎn)擔(dān)心,她真能借江南君得逞,但還是保持著對那位長兄一貫的信任:她相信,就算他真會為這走入歧途的嫡妹奮不顧身,但到關(guān)鍵時刻,當(dāng)神位與六界存亡息息相關(guān),他肯定不會因?yàn)橐患核嚼?,而罔顧天下蒼生。 再回想當(dāng)日在瀾滄江畔,與瀾滄神談及神位繼承人一事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