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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一般的身體注入一股暖流。驀然間,她不知從何處貫生出一股決心,心中羞澀被那決心一掃而空,抬起頭,語氣果斷地問:“羽風(fēng)先生,可否為彤兒講講,你那位故人?” 這一問似擊中羽風(fēng)要害,他的玉面變得煞白,手也如觸電般松開,神經(jīng)質(zhì)地不住念叨:“不可說不可說……莫提前塵往事……” 曦穆彤站起身,堅(jiān)持道:“先生,彤兒雖是失憶,卻未失覺,你所說的那位故人一定與我有關(guān),我并非偶然跌入梨花坳,你也知道我是誰對嗎?” 在曦穆彤的逼問下,羽風(fēng)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大顆大顆汗珠從額角淌落,面頰赤紅如抹朱砂。他雙手緊捂胸口,神情無比痛苦。 曦穆彤大驚,再也顧不得逼他說出答案,趕緊俯下身檢視,情急之下指尖忽閃幾點(diǎn)星光,她下意識地晃動手指,點(diǎn)上了他天池俞府二xue。 羽風(fēng)xue道被點(diǎn),面色終于趨緩,雙頰的赤紅之色也似有所消退,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 “我……我這使的是什么功夫?為何我會擅長封xue?”曦穆彤使勁甩甩頭,可腦中再現(xiàn)空白一片。 將羽風(fēng)扶上翡翠床,又幫他躺好,蓋好被子,他神態(tài)安寧呼吸均勻,猶如一個沉睡的嬰孩般恬靜。 她想此時他應(yīng)該休息,天大的事也要等他醒來再說,便欲起身離開,可剛剛提腳,卻聽他在夢中呼喚,“彤兒,不要走……” 她的雙腳再次無力,無奈地回到床邊,握住他火一般的手輕聲安慰:“我不走,我在這里陪你?!?/br> 羽風(fēng)無法聽見,兀自昏沉地繼續(xù)夢囈:“彤兒,原諒我,原諒他們,不管五百年前生什么,罪責(zé)都讓我來承擔(dān),我求求你……” 曦穆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捂心口后退幾步,奪門而去。 獨(dú)自走在梨花坳里,任憑漫天的梨花如雪片飄落肩頭,茫茫然的她,不知該去向何處。 走著走著,她現(xiàn)自己已來到一片竹籬前,一棟雅致的竹樓被那籬笆與外界隔開。昨日羽風(fēng)帶她經(jīng)過這里,她知道那是他日常的居所。 她想推開竹籬門走進(jìn)去,卻猶豫不決,心道:“這樣好嗎?”可是回想羽風(fēng)種種無法解釋的言辭與舉動,她終于忍不住,還是推開籬笆,走向了竹樓。(。) 第九章 故人疑云(四) 羽風(fēng)的居所,陳設(shè)簡單整齊,潔凈得一塵不染。 跨過前院入到正廳,廳中炕幾竹椅擺放規(guī)整,看上去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不過這些年來,是否真有過客人到訪梨花坳,倒是令人遐想。再往里走,又是一個四方小院,院里依舊種著幾株梨樹,不過這幾株樹似剛由小樹苗培育起來,尚不高大,花卻綻放得甚是妖嬈。 樹旁擺放兩口大水缸,缸中水滿,清澈如鏡,水面漂浮著一層被風(fēng)吹落的花瓣。 “這缸里的水,大概就是他曾提過的,用來制作梨花釀的雪澤泉水吧?”曦穆彤暗想。 小院左邊廂似是一間花廳,右側(cè)則一字排開三間房,其中一間門匾上書,“思過齋”。 “思過齋?羽風(fēng)先生,你這‘過’,指的是什么?是否與你一心要掩藏的秘密有關(guān)?今日我必要得到答案!”曦穆彤紅唇輕咬,不看其他房間,徑直走向思過齋,伸手一推,門卻沒上鎖,吱呀一聲給打開了。 她猜得沒錯,這間房確是羽風(fēng)的書齋,門一推開,一股墨香便撲面而來。緊靠墻根高高豎著一排竹子書架,架上滿滿堆疊各種書籍,還有不少是竹簡裝的古籍。 曦穆彤好奇地沿架子一層層看過去,卻現(xiàn)好些書上的字彎彎如月,她根本就不認(rèn)識。 一直走到他的書桌前,桌上除了毛筆和端硯,還放著一本陳舊的的冊子。那冊子封皮破損嚴(yán)重,頁面的藏青色也褪去不少,既然沒有放進(jìn)書架,而是擺在桌上,估計(jì)他是經(jīng)常隨手拿來翻閱的。 窺探別人的秘密,終究不算光彩之舉,她拿起這書冊,深感良心不安,卻實(shí)在沒能忍住,手指劃過時書已翻開。 這不看則已,一看,她頓時一聲驚叫,畫冊脫手而飛,落到地面。 等心神稍定,她一張本來就白的臉,已慘白得見不到血色。她躬身拾起冊子,重新一頁頁看過去。 原來這是一本畫冊,每一頁畫的都是同一個女子,出塵脫俗、風(fēng)華絕代。她或語笑嫣然,或凝眉愁思,或習(xí)武,又或讀書,張張神態(tài)都不盡相同,但每一幅又都屬妙手丹青的上乘之作,將她描摹得栩栩如生,如同真人,足見畫者對她用情至深。 而那畫中女子,正是她,曦穆彤。 畫冊最后三頁,已無畫像,而是滿頁都用毛筆胡亂涂抹著羽風(fēng)常說的三個字:“對不起”。 “羽風(fēng),你我之間,究竟有何淵源?你在夢囈時提起五百年,難道你我五百年前就已相識?你根本就是有心引我入梨花坳對嗎?不行,我需要重前的記憶,我必須記起自己是誰!” 她瘋了似的一個人捧著畫冊自語,可強(qiáng)逼之下,又開始頭痛。最后她擔(dān)心自己又會如昨晚般暈過去,不得不停了下來。 雖然找到畫冊,卻不僅答案未得,反而疑慮更重,她只能無奈離去。 臨出門,眼角余光卻又瞥到緊靠書桌旁,擺有一排矮柜,柜門把手已被磨得十分光滑,似是經(jīng)常經(jīng)人開關(guān)。 她走過去拉開柜門,又是一驚,只見矮柜里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藥瓶,每瓶上都標(biāo)有不同藥名,而每瓶里的藥,都已用過了一些。 “天哪,羽風(fēng)先生,你到底身染何疾,需要服這么多藥?一個如此重病之人,在此獨(dú)居無人照料,該有多么危險?”想到此,她不敢再盤桓逗留于思過齋,急急離開羽風(fēng)的居所,就往自己住的小屋趕回去,她需要去看看他怎樣了。(。) 第十章 生死一刻 曦穆彤急不可待地趕回她的小屋,羽風(fēng)依舊躺在翡翠床上一動不動,似乎正睡得香甜。 她懸起的心落回來,給他加上一層狐皮毯子,便轉(zhuǎn)身出去坐在梨花樹下,任花瓣將自己裝飾成一個雪人,記憶卻似再也回不來。 一晃三天過去,竹屋里靜悄悄,羽風(fēng)竟一直安睡,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曦穆彤又開始緊張,直覺里感到自己有哪里判斷不對。 這想法一生,她再也坐不住,驚跳起來,推開房門奔到床邊,伸手探他額頭,那溫度直比曾在涼亭中觸他手時更感火燙。她想去摸他的身體,可是不敢,手剛撫上毯子又如遇火燒般彈開,思想里不住為“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激烈斗爭。 可巨大的危機(jī)感最終戰(zhàn)勝男女之嫌,她咬咬牙,一把掀開了毯子。 “先生—” 掀開毯子的瞬間,她就被羽風(fēng)的狀況驚呆了,只見他赤紅的長袍此時竟已變得烏黑,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