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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當初發(fā)現(xiàn)跟他睡了,也不會那么的震驚。 那個時候的她,還以為自己喜歡上了,一個智商只有幾歲的孩子。 她一個成熟的正常女人,跟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睡了? 那種沉重的負罪感,以及被逼無奈跑路的茫然,直到現(xiàn)在陳衣衣依舊記得很清楚。 不等陳衣衣組織好語言,那邊楚琢就代替她回答道:“因為你害怕我大哥,因為你擔心我說出你的秘密,因為你覺得我保護不了你,對嗎?” 在楚珝出現(xiàn)之前,陳衣衣在他的眼里,一直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 她的眼里總是帶著一種自信,那種自信心讓她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但是當陳衣衣面對楚珝時,會忍不住收斂自己的氣息,一臉不愿意被楚珝發(fā)現(xiàn)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楚琢十分依賴她,對周圍的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在意。 所以他對陳衣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那個時候楚琢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以為陳衣衣是因為楚珝是將軍,身份地位不一樣才害怕他。 直到后來陳衣衣走了,楚珝一怒之下說要扒了她的皮,楚琢才猛然間明白了過來。 楚珝在楚琢的眼里是親大哥,無論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身份,他都會護著楚琢這個親弟弟。 陳衣衣卻完全不一樣,她頂著一張傷害過楚琢的女人的臉。 大哥每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的眼里會忍不住露出一抹肅殺。 而且當時的楚琢還是個傻子,一個不能護著她的廢人,所以她才會害怕的逃走。 陳衣衣聽了楚琢慢悠悠的分析,忍不住出聲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剛剛在高臺上,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明明早就知道她不是原來的那個,還特意把她拉上高臺試探她一下。 楚琢:“因為我要確定,你真的不是那個人?!?/br> 如果她是那個逼著他把鹽當糖吃,拿針偷偷扎他手心,還經(jīng)常變著花樣侮辱他的女人…… 他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有耐心的跟她說話。 雖然他之前就確定了,陳衣衣不是那個人,但還是忍不住想再次確認一下。 當然除了試探陳衣衣之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那個讓他久久不敢入睡的噩夢。 陳衣衣離開他之后,他發(fā)瘋的想要找到她。 無論誰要阻止他,他都把對方當成敵人。 后來因為他氣急攻心,加上長時間不休息,本就不好的身體就垮了。 那個時候,楚琢生了一場大病。 生病的那段時間,他一直沉浸在一個噩夢里。 噩夢之中,有一個跟陳衣衣一模一樣的女人。 那個女人給他楚家來了滅門之災(zāi),他是當時唯一一個幸存下來的人。 噩夢里母親為了護著他,被歹人用亂刀砍死,meimei為了引來歹人,受辱撞死在了楚家大門口。 之后他一個人流落街頭,成了人人可以打罵欺辱的對象。 那個跟陳衣衣一模一樣的女人,還帶著她的姘頭抓住了他,然后把他當成一個畜生一樣玩弄致死。 那個噩夢反反復復,反反復復的折磨著他…… 只要他一閉上眼睛,漫天的火海,以及饑寒交迫的痛苦,就讓他不敢閉上雙眼。 陳衣衣見楚琢的情緒不太對,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她柔軟細膩的手掌,觸碰到他的額頭,這才把陷入回憶里的人喚醒。 陳衣衣見他回過神來,出聲道:“你現(xiàn)在確定里我不是她,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楚琢聞言嘴角一勾,他貼著陳衣衣的額頭道:“你這么一說,我還真差點就忘了?!?/br> 他說著就抱著陳衣衣坐下來,然后伸手去扒她單薄的褲子。 陳衣衣見狀頓時嚇傻了,兩世為人她都沒被人打過,更何況是被人打屁股? 陳衣衣立刻掙扎起來,“楚琢,你不能這樣,你自己也有錯,當時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她說著就發(fā)現(xiàn),楚琢并沒有真的要打她。 陳衣衣疑惑地抬起頭,就看見楚琢已經(jīng)倒下睡著了。 她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正想要偷偷從長塌上下來,就發(fā)現(xiàn)楚琢雖然睡著了,一只手卻死死的扯著她的衣袖。 陳衣衣小心翼翼的去掰他的手指,結(jié)果只掰了一根手指就聽到楚琢道:“別鬧,我很累。” 楚琢這一句話說完之后,就徹底的陷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陳衣衣看著他這副樣子,心里忍不住一酸。 這人也不知道,有多久沒睡覺了,眼圈下都一片青黑。 陳衣衣伸手摸了摸他挺直的鼻尖,忍不住小聲念叨:“你的心還真大,就不擔心我會跑嗎?”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陳衣衣轉(zhuǎn)念一想,外面守著那么多玄羽軍,她想跑還真不容易。 既然跑也跑不掉,她就倒在一旁也睡了過去。 陳衣衣說楚琢心大,其實她自己也心大。 她竟然就這樣安心的,睡在了一個要處置她的人身邊? 陳衣衣再一次醒來時,已經(jīng)天黑了,她是被一股誘人的烤rou香勾醒的。 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隔著簾子隱約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將軍,這是玉嫣親手做的飯菜,將軍嘗嘗合不合胃口?” 陳衣衣的腦子睡得有點迷迷糊糊,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嬌滴滴的聲音,是哪里冒出來的小妖精? 第57章 第 57 章 陳衣衣原本想要隔著簾子, 偷偷看一眼外面的情況。 結(jié)果她剛掀開簾子的一角, 還沒來及的看清楚什么, 就聽到楚琢的聲音傳來。 “過來!” 陳衣衣沒想到自己光著腳,故意放輕了腳步聲,還是一下子就被楚琢發(fā)覺了? 她有點不甘心的撩開簾子, 正想要朝著楚琢那邊走去。 她就看見一個貌美的姑娘聞言, 羞澀的低下頭道:“是, 將軍?!?/br> 陳衣衣頓時覺得尷尬至極, 所以……他其實是在跟那姑娘說話? 陳衣衣還從來沒有這樣尷尬過, 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