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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也沒什么事,和那個不知是誰的女人聊過后,我感覺我逃跑可期。即使對方說的是謊話,我一樣有別的辦法逃跑出去,被關(guān)在屋里那么多天,我不是什么也沒做,那次出逃不過冒次險,探探周圍的路,失敗了也無所謂。只是當時沒想到,李哲青瘋狂到這地步,寧可拉著我一同去死。卻是我的失策。其實說起來,被囚禁的日子沒那么難熬,照舊是好吃好喝的被供著,我也沒自虐的毛病,吃的歡快,肚子都變得愈發(fā)圓潤。然而被囚禁著當一只金絲雀,仰仗他人目光乞食求憐,生死掌握在別人手中,聽從他人命令而毫無自我,這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是獨立的個體,而不是他人附庸。在將我關(guān)住的時候未曾詢問過我,這般自作主張,還將這種行為命名為愛,卻是令人反胃。我心里琢磨著逃跑的路線,完善著計劃。想著他還得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而我很快就能和他說再見,忍不住有點歡躍。卻沒想到在逃跑之前先被李哲青坑了一把。又是下藥!這次藥效不似上次那般猛烈,開始只覺得有些熱,我以為是空調(diào)溫度太高或者被子太厚,就把被子掀開涼快一下。但身體里的熱度仍在持續(xù)上漲,我有些煩悶的扯開衣領(lǐng),隱隱感到有些不正常,開始也沒往下藥這方面想,畢竟兩個病號,即使李哲青想要做什么也有心無力。大抵因為落水后的潛力爆發(fā),現(xiàn)在身體反而變得格外虛弱無力,之前試圖自己下床行走,腳著地后卻完全支撐不起身體,直接軟倒在地上,還是被護士半扶著上了床。剛剛吃飯時,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端來了粥,我本想自己端著喝,手卻沒端穩(wěn),還好護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表示可以喂我,我感受到旁邊傳來的怨氣,為了護士小jiejie的生命安全拒絕了她,并建議把粥裝杯子里,讓我吸著喝。想來就是栽在那杯粥上了。即使開始沒想到,但看到李哲青不知道什么時候拔下了手上輸液的針管,吊著的腳也被放下來,整個人挪到我身上,手伸進我衣服里四處撩火,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明當時把他從車里拉出來時,他看著傷比我重得多,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變態(tài)的恢復力都這么嚇人的么?盡管內(nèi)心很不愿,身體卻似乎變得敏感,能清楚的感覺到帶著薄繭的手指在身上滑動的感覺,帶著細碎的電流,帶著意識清醒又模糊,小沈沉非常坦誠的蘇醒了。最后并沒有上本壘,雙方即使有心也無力,兩個半殘障人士罷了,這種事情李哲青也不會叫人幫忙動作,他最后盡數(shù)咽了下去,又仔仔細細吮了干凈。□□后涌上困倦,我連手指都不想動,任他像小狗一樣在我身上啃噬。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既掙脫不開,也就沒有傷春悲秋的必要,相較來說,我反而可能是占了便宜的那個。對方本有狂傲任性的資本,卻偏生雌伏在我身下。我不懂他的癡迷,也不想懂,即使他的癡迷源自于我,然而我并沒有責任去接受這一份對我造成麻煩的迷戀。被硬生生強加到自己身上的東西,不管是喜歡還是別的,憑什么要求我必須接受呢?他囚禁我之前,既然沒問過我是否愿意,那我也沒有滿足他所求的必要。果然,還是得盡快離開這里啊。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一下,河蟹內(nèi)容圍脖見~第9章離開第二天醒來,李哲青那張臉一直在我面前晃悠,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吵嚷的很,我有一搭沒一搭聽著,記掛著新仇舊恨,板著張臉不想搭理他。我倒也佩服他的厚臉皮,即使我一言不發(fā),他也總有辦法接下話去,絲毫沒有冷場的尷尬,這無賴程度比之前又上升了不少。我還想著什么時候身體能好起來,繼續(xù)實施我的逃跑計劃,就聽到外邊一陣喧嘩,有東西倒地的聲音。李哲青這時候停了嘴,神色凝重的模樣,我尋思著怕不是尋仇的來了,就看見門被人推開,一幫保安護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我本來心提著,擔心著會不會被殃及池魚,但仔細一瞅,卻放心下來,走過來的人竟然是宋誠。我咧嘴對他笑了一下,打了聲招呼:“松子,好久不見!”說完感覺周邊氣壓低了下來,一道目光盯的我如芒刺在背,不舒服的很,余光一掃,果不其然看見李哲青滿臉陰森,目光沉沉的看著我。我懶得理他,本就不想和他再繼續(xù)呆一起,想著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心情更是無比愉悅。我雖不知道宋誠出現(xiàn)在這原因,他穿的西裝筆挺,周圍還簇擁著一幫兇神惡煞的護衛(wèi),端的是威風八面的模樣,這個樣子讓我覺得熟悉而陌生。我知道宋誠家境不一般,之前那段時間他忙忙碌碌的,似乎就是家里出了點事,回去收拾場面。自畢業(yè)以來,聯(lián)系雖不曾斷過,見面卻很少,每次匆匆來匆匆去,雖感覺到他身上發(fā)生了許多變化,卻沒想到再次看見他時,已經(jīng)換了個模樣。宋誠在我心里一直是那個有些固執(zhí)的小跟班,雖看著冷冰冰的,卻有顆大媽心,每天跟在我身邊cao心這cao心那的,比我家里人都嘮叨許多。沒想到現(xiàn)在看著也是一個成功人士的模樣了。這些想法也就在腦海里閃了一下,我看著宋誠朝我走來,看到他臉上不作假的焦急關(guān)懷神色,這些念頭瞬間散去。再怎么變,也還是那個人。我剛準備和宋誠交流一下感情,卻突然被死死箍住了脖子,李哲青緊貼著我后背,頭搭在我肩膀上,在我耳邊吼:“不許走!”說完語氣又弱了下來,“求求你……”我被他勒的有些喘不過氣,心里也有了些怒意,沒心思理會他的話,使勁想把他手扒拉下來,可惜使不上勁,他手箍的很緊,紋絲不動。這家伙明明跟我一樣是個病號啊?我這動作像是刺激到了他,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疼的我抽了一口冷氣。忽然背后力度一松,我趕緊掙脫出來,平復了一下呼吸,斜眼瞟見李哲青被宋誠身邊跟著的保安打暈了過去。宋誠大步走了過來,抱住了我,頭埋在我胸口,我剛想著說點什么調(diào)侃一下,緩解下氣氛,就感覺到胸口傳來一股濕意。宋誠他……哭了?這家伙我就沒見他哭過,小時候他被一群高年級欺負,他被人圍毆,一腳踹到了地上,也沒見他求饒,咬著牙從地上站起來,又撲了過去和對方打在一團。我那時候沉迷電視里的武俠劇,滿腦子執(zhí)劍走天下,懲惡揚善的大俠風范,看到這群人以多欺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