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的問題從形式上看似乎帶了點委屈的意味,而唐曜昀依舊不假辭色:“這取決于你個人的看法。如果我說我是想治療你,你就會相信嗎?”“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特別特別喜歡你,喜歡得想要把你全都吃進去?!苯暹h伸出舌頭,緩慢地舔過唐曜昀脖子上的文身,磨蹭著那里凸起的疤痕,“反正你一定會是我的,別的都不重要了。”第41章信口開河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唐曜昀放松地隨手撩開了被壓在背后的那縷長頭發(fā),然后用食指點著江清遠的額心,仿佛是一個正在施展讀心術(shù)的巫師一般,不急不緩地道:“你討厭火,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火同時也能帶給你性滿足感,因為對于你而言火光代表著死亡,恰好你對于一切刺激性的事物都抱有極大的興趣,而世界上比死亡還要危險刺激的事物似乎極其罕見。”“毒品,暴力,虐待,殺人我不知道你嘗試過哪幾種,也許你還沒來得及開始嘗試,但是總有一天你會忍不住。你對于絕大多數(shù)的人和物都缺乏敬畏感和恐懼感,愿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比較正常的人,一是因為你喜歡這種戲耍欺騙所有人的感覺,二是因為你不想處理徹底暴露之后接踵而至的麻煩。”說著并不那么動聽的話,他嘴角的笑意卻一刻都沒有淡去,那點在額頭上的指尖也讓江清遠覺得仿佛熱得發(fā)燙:“恰好我就是對這樣的人很感興趣?!?/br>唐曜昀能成為三夜當(dāng)之無愧的招牌不是沒有理由的,至少江清遠認(rèn)為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像唐曜昀這樣,如同誘惑著飛蛾的火焰一般的人。根據(jù)他自身的體驗來說,即使是心知肚明唐曜昀的每一句甜言蜜語都可能是別有目的,也依舊沒人能夠拒絕。江清遠已經(jīng)完全不再試圖抑制內(nèi)心的躁動,順從本能的驅(qū)動開始撕扯唐曜昀的衣服。抬手制止了他的動作,唐曜昀冷靜地道:“我說了,不上床?!?/br>壓在他上方的人從喉嚨間發(fā)出了幾聲低笑,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又像是紅了眼的野獸面對獵物時發(fā)出的威脅。“你真是一點也學(xué)不乖。”他也跟著笑了出來,原本抓著江清遠胳膊的手突然松開,然后伸到下方準(zhǔn)確地握住了那個勃發(fā)的部位,以近乎粗暴的手法開始揉捏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再次抬起頭主動親吻上江清遠,這一次的親吻要更加的野蠻,甚至是一上來就咬破了江清遠的舌尖。他另一只空閑的手則是探到對方身后,肆意地將那并不算柔軟的臀瓣抓得變形,那朵被別在江清遠胸口的玫瑰花都被兩人過于激烈的動作擠壓得不成形狀,多虧了他有先見之明把框架眼鏡換成了隱形眼鏡,不然現(xiàn)在可能早就被擠掉了。唐曜昀似乎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對付江清遠的竅門。這一次特殊層面上的較勁只持續(xù)了三分鐘,并以江清遠單方面的慘敗告終。用那只還帶著一絲絲曖昧氣味的手拍拍江清遠的臉頰,唐曜昀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一絲同情和欽佩:“你就是用這種速度在群p派對上玩通宵的?身體素質(zhì)可真是不錯?!?/br>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絕對的恥辱,但是江戲精的臉皮之厚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他瞇著眼睛享受還未完全退去的余韻,撒嬌似的張嘴含住唐曜昀的指尖,口齒含混地道:“來呀,拉開褲鏈干我呀?!?/br>“我不想因為這種理由而二次骨裂進醫(yī)院?!鼻痍P(guān)節(jié)勾了勾江清遠的舌尖,唐曜昀抽回自己的手,拍拍依然壓在自己上方的人,“你也最好回去換條褲子,或者你還需要我哄一下?”“要?!?/br>專業(yè)素養(yǎng)極高的唐先生從善如流:“走吧,跟我回家睡覺了親愛的?!边€附贈一個寵溺式的額頭吻。他等了一會兒,依然不見這個戲精有所動作,然后就聽見對方悶悶地道:“我的小公主哄人真好聽,我腿軟了,還想聽。”“”唐小公舉動作溫柔地摸了摸身上人的狗頭,然后毫不留情地抬起腿把人踢到了一邊,并對此給出了相當(dāng)中肯的評價,“蹬鼻子上臉。”***唐曜昀終于拆掉了身上所有的繃帶,再一次恢復(fù)了原來的生活作息:睡覺,游戲,遛狗。唯一的區(qū)別在于他旁邊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多出另一個人來,他睡覺江清遠也睡覺,他登陸游戲江清遠也跟著登陸,他遛狗江清遠就給尼古拉斯拴上鏈子一起遛。說實話唐曜昀有點為這只貓的心理健康擔(dān)憂?,F(xiàn)如今大部分養(yǎng)貓的人都愿意把自家的寵物當(dāng)成主子來供著,可惜尼古拉斯身為一只血統(tǒng)純正、毛色漂亮的緬因貓,偏偏攤上了江清遠這個養(yǎng)貓界的泥石流。具體表現(xiàn)為尼古拉斯非常喜歡找sweet撒歡玩耍,唐曜昀一直有點懷疑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是一只公貓而不是狗。針對目前屋子里的情況,溫涼曾經(jīng)在qq上跟他說話時為此下了一個精確的定義:一人一狗兩情相悅,另外一個人帶著他的寵物貓各自在試圖撬墻角當(dāng)小三。值得一提的是在剪了十幾頂假發(fā)之后,江清遠終于又點亮了一個新技能,并且興致高昂地幫唐曜昀把長了不少的頭發(fā)重新修剪回了原來的長度。他對于那被特意留長的一綹頭發(fā)似乎格外中意,理發(fā)過程中心情愉快地親了好幾次。剪掉的頭發(fā)都被仔細地收好了,江清遠甚至十分期待地給唐曜昀描繪了一下自己的偉大藍圖:每個月都給小公主剪頭發(fā),幾年之后就可以用剪下來的頭發(fā)做一個小抱枕了,每天白天抱著出門,晚上抱著睡覺。聽了這個計劃后唐曜昀十分感動,并冷酷無情地把裝在袋子里的碎頭發(fā)扔進了垃圾桶,直言評價道:聽上去就讓人不舒服。至今為止,江清遠已經(jīng)在他的家里死皮賴臉地呆了一個月,手機長年靜音,導(dǎo)致所有找江清遠的電話全都打到了唐曜昀的手機里,這直接造成唐曜昀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齊然和林湘芙都很熟悉了。唐曜昀此時就正在給游戲里的裝備進行煉化,旁邊的手機開著免提,里面?zhèn)鞒鳊R然心累到了極點的說話聲:“唐哥你是不知道,遠哥他眼看都一個多月沒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我們這一個圈子里都人心惶惶的,所有人都害怕他是在蓄力準(zhǔn)備搞出什么大事情”瞥了一眼坐在對面興致勃勃地在游戲里給自己刷告白煙花的人,唐曜昀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齊然自己現(xiàn)在正開著免提,而正被他抱怨著的當(dāng)事人也聽得清清楚楚。“其實這次是想麻煩你告訴一下遠哥,下個星期是李家二少的生日宴,李家和江家關(guān)系一直挺近的,這次人又是剛從國外回來,遠哥他怎么也該露個面吧”江清遠刷著煙花,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