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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說什么話,就發(fā)微信告訴我,你覺得怎么樣?我想想吧,畢竟現(xiàn)在我和宇文在一起,而我mama卻是要對付宇文和皇甫的,一邊是我喜歡的人,一邊是我的mama,我真不知道該怎么選。那有什么不能選的?咱們當然要選正義的一邊!你說的沒錯,從小到大,我也一直覺得自己要永遠為正義而戰(zhàn),可是,什么是正義呢?感覺越長大,對正義的定義越搞不清楚了。而且,如果真要我為了正義放棄自己最親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所以,現(xiàn)在咱們倆的身體換了,我反而覺得有一種很輕松的感覺。因為要面對她的,是你,而不是我。光光,不要想太多了,我知道,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其實這些事對我的影響也特別大。不過,這也許就是成長吧,你說呢?兩個年輕人,大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離當初那個單純的自己,已經(jīng)走出好遠的距離。是否真正的愛情就會如此,讓人疼痛,也讓人長大,而且,一旦長大,就再也沒有辦法倒退。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光光喝了一口檸檬茶,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對小黃雀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兩個人的身體交換以后,不僅僅是我們自己為難,也給宇文和皇甫帶來了很多麻煩?我可以感覺到,宇文其實是不想要跟我的身體親熱的,他只是怕我難過,才偶爾勉為其難抱我一下。對啊,皇甫也是一樣的,昨天晚上,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因為不知道該聊些什么,我只好假裝睡覺,睡到一半,聽到皇甫下床的聲音,那一刻我就在想,喜歡一個人,真的可以不介意對方的身體,只愛靈魂嗎?雖然我問她的時候,她說當然不介意,但我能感覺到,她心里還是介意的。說到這里,袁愿嘆了口氣。她沒有想到,本來自己是喜歡男人的,后來被皇甫斐給掰彎了,想說好好做一個拉拉吧,誰知道自己又變成了一個男的......老天爺,也實在是跟她開太大的玩笑了......所以,我想來想去,想了一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雖然,咱們兩個人的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換過來,但咱們可以假裝已經(jīng)換過來了。這樣,你就替我陪在宇文的身邊,我可以替你陪在皇甫的身邊,你覺得怎么樣?假裝?這對我來說倒不是特別難的事。只要咱們倆串通好了,你把和宇文之間的事兒都告訴我,我也把和皇甫之間的事都告訴你,大不了為了讓他們高興,我們兩個當演員唄,誰讓我們是愛他們的呢?只是......我聽皇甫說過,雖然咱們的身體交換了,但瞳孔卻沒有換過來,她可以通過瞳孔認出我來......瞳孔?小可愛愣了一下,然后靈機一動,說了一個主意出來。咱們可以戴美瞳呀,我戴上你瞳孔的顏色,你戴上我瞳孔的顏色,這樣不就能騙過他們了嗎?小黃雀沒有想到,光光竟然還有這樣的鬼主意,聽完光光的建議,她明媚地笑了來,伸出大拇指,給了光光一個大寫的“?!保?/br>就這樣,兩個人做了約定,等明天見過了光光的mama,就一起去買美瞳,然后,回去告訴宇文跟皇甫,他們的身體又換回來了。為了愛人,他們愿意做這樣的努力......第十二節(jié)禮拜六,午后,光光對著鏡子,整理衣服。鏡子旁邊,有一頂漁夫帽,拿起來,戴在頭上,兀自打量了好久。他還記得,那一次跟宇文佑天兩個人一起去送快遞,每個人都戴了一頂漁夫帽,還拍了一張合照。雖然,那時候兩個人還沒有正式在一起,但那一天的記憶,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是最快樂的。宇文,如果我和袁愿的身體交換回來,你會不會更愛我一些?小可愛把漁夫帽放了回去,表情有一些失落。你怎么又提這個?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一樣會喜歡你的呀!宇文正在看尚野發(fā)來的微信,回答光光問題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如果有一種辦法能讓我和袁愿把身體交換回來,你愿意嘗試嗎?小可愛繼續(xù)問道,其實,他希望宇文特別認真地告訴他,不用,不需要,不管你們的身體有沒有換回來,我都會一直跟你在一起!可惜,宇文沉默了,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明白了,再問下去就是自討沒趣了......光光勉強笑了笑,跟宇文說:我出門啦,袁愿還在咖啡廳等我。哦,結(jié)束了告訴我,我過去接你。宇文佑天并沒有抬頭,尚野的微信,帶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那個女人,正在準備捧一個新人,但具體是怎樣的一個人,還沒有打聽到。她做這些事,到底有什么意義呢?如果純粹是為了賺錢,她做她的藝人,我做我的藝人,就算彼此有競爭,也是良性的,何必非要把我們逼上絕路呢?宇文佑天在微信里跟尚野說。我跟這個女人接觸了幾天,覺得她精神有些問題,而且,她這個人特別有破壞性,咱們一定要小心。一小時后,costa,小黃雀穿了一身運動裝從外面走進來,鴨舌帽,墨鏡,看上去倒已經(jīng)很有明星的架勢。小黃雀環(huán)顧整個咖啡廳,最角落的位置,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女人,相信,那個人就是光光的mama了。要怎么說第一句話,要特別激動地沖上去叫媽嗎?袁愿在心里暗想。可是......這個女人又不是我媽,非要讓我裝出親熱的樣子,也太難了吧!最后,小黃雀決定冷靜下來,慢悠悠走到黑衣女人面前,輕輕叫了一聲:媽。坐吧,mama記得你小時候喜歡喝汽水,特意從外面帶了一瓶進來。馮元京說著,竟然真的從包包里面取出了一瓶汽水,特別懷舊的玻璃瓶子,遞到小黃雀面前。謝謝。小黃雀對這汽水并沒有什么感情,只能禮貌回應。而此時,偷偷坐到旁邊的光光,盯著那記憶中的汽水瓶子,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這么多年過去了,mama竟然還記得我喜歡喝汽水,原來,mama從來都沒有把我給忘了。長大了,真是有點不敢認了。要不是在新聞里看到你,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呢。馮元京感慨著,沒有人知道她這一番感慨,是真情還是假意。媽,這些年,你去哪兒了?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這個問題,是光光拜托小黃雀問的,所以小黃雀剛問完,一旁的光光就豎起了耳朵,認真去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反正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