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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呢?生活把我們推到了現(xiàn)在這樣的位置,我們能做的,大概就是服從吧。不對!我覺得這樣是不對的!雖然,生活中有很多問題我們沒有辦法改變,但我們起碼可以改變自己啊。服從命運......反正我不愿意!你不愿意,是因為你還是個孩子,還沒有長大,等你長大,就會跟我們一樣了。皇甫伸出手,摸了摸小可愛柔順的頭發(fā),她沒辦法繼續(xù)再這里待下去,必須趕緊離開。皇甫走后,小可愛一個人看著窗外,偶爾閃爍的燈光,突然,傳來轟隆的雷聲,接著,就開始下雨了。又打雷了,這一次,會不會把自己和袁愿的身體換回來呢?小可愛在心里有了這個興奮的想法,趕緊沖進(jìn)衛(wèi)生間,照了一下鏡子......沒用,鏡子里,還是一張嬌俏的女孩的臉,那一聲雷,看來并沒有起什么作用。重新回到宇文佑天身邊,躺下來,一邊聽著窗外的雨聲,一邊回味皇甫剛才說過的話。所以......宇文現(xiàn)在過的生活并不是自己最想過的嗎?會不會對他來說,能有一把吉他,簡簡單單唱歌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呢?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真心希望宇文可以快樂。天亮以后,四個人,圍在一起吃了早餐,皇甫這就要跟小黃雀離開了。娟兒姐走了,你現(xiàn)在身邊也沒有人能照顧你,要不要再給你找一個人呢?皇甫出門前,宇文佑天這樣問了一句。還是不要了吧,我現(xiàn)在,對什么人都沒有辦法再去信任了。對了,你今天能幫我去醫(yī)院看看糖塊兒嗎?如果她沒什么事,幫我把她接回家吧。行,這些事你用不著擔(dān)心。宇文佑天答應(yīng)著,把皇甫和小黃雀送出了門。咱們也走吧,今天,公司里還有一個人要對付呢。誰?。?/br>光光看著宇文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解地問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換衣服去吧。上午十點,Y娛樂公司辦公室,宇文佑天和光光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來。辦公室里,已經(jīng)有人開始議論,大魔頭是不是跟助理談戀愛了,不然為什么總是成雙成對出現(xiàn)呢?話說,宇文佑天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讓光光先后叫了幾個人進(jìn)去談話,幾個人出來,臉色都很難看。眾人都在猜測,這個大魔頭,不知道又要發(fā)什么脾氣了。“萌萌噠”坐在位置上,有些心虛,他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Boss叫你進(jìn)去。該來的,總歸還是來了。上一個進(jìn)宇文辦公室的人出來后,哭喪著臉來到“萌萌噠”面前。算了,反正老娘很快就不在這個公司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樣呢?大胖子鼓起勇氣,大步朝宇文的辦公室走去,頗有一副英雄赴死的氣魄。誰知,當(dāng)他走進(jìn)大魔頭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氣氛跟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樣,大魔頭......竟然對自己笑了起來。快坐吧,咱們是不是好久都沒有聊天了?“萌萌噠”心里發(fā)毛,這個大魔頭,怎么會對自己笑呢?是這樣的,有一件事,我想找一個特別信任的人來做,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你。你要跟我保證,接下來我跟你說的話,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什么情況?大魔頭怎么可能信任我?“萌萌噠”在心里嘀咕,表面卻不動聲色。最近,皇甫發(fā)生了很多事,相信你也都聽說了。我覺得,皇甫可能撐不了多久了,所以,我打算放棄她,重新培養(yǎng)新人。你是藝人部的,幫我想想看,有沒有別的公司不錯的新人,可以挖過來。如果這件事做成了,我可以讓你做尚野空下來那個位置。什么?您真的要放棄皇甫斐了嗎?“萌萌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皇甫可是宇文佑天一手捧紅的,如果他決定放棄,那皇甫的演藝之路,恐怕真就走到頭了。只是,為什么會這樣呢?離開宇文佑天的辦公室,“萌萌噠”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娟兒姐,而娟兒姐當(dāng)時正跟光光的mama籌謀下一步計劃。聽到宇文要放棄皇甫的消息,黑衣女人用力把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一直以來,她的計劃就是通過截斷皇甫斐的演藝道路來打擊宇文佑天,可是現(xiàn)在,如果宇文真的主動放棄了皇甫斐,那自己的所有算盤,不就落空了嗎?第十一節(jié)深夜,一間華麗的浴室里面,一個中年女人對著鏡子,正在看自己裸露的身體。就在腰間,有一道很長很長的疤,明明已經(jīng)過去多年,那一道疤,竟然完全沒有要消失的意思。如果不是那個臭丫頭,自己的身上怎么會留下這樣的恥辱?想到皇甫斐,馮元京的牙狠狠咬著,恨不得立刻從皇甫的身上咬下一塊兒rou來。當(dāng)然,她最恨的,還是那個宇文佑天。當(dāng)年,皇甫明明已經(jīng)被自己逼得無路可走,生不如死,就是宇文佑天幫皇甫找到了一條出路,并且讓她現(xiàn)在過得這么好。所以,她要斗垮宇文佑天,讓這兩個人在北京混不下去!喂!馮元京穿好浴衣,來到客廳,接起電話。馮阿姨,我已經(jīng)幫你約好了,明天下午,在costa,光光會過來跟你見面。給馮元京打電話的人是曉樂,如今的曉樂終于找到金主,恨不得像小狗一樣巴結(jié)。好,你辦得不錯,如果有別的事,我會再跟你聯(lián)絡(luò)。掛掉電話,馮元京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照片,那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年前,自己跟光光的合照。這么多年沒見,再次相見,竟然要利用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管怎么說,還是有些不忍心,但她要做的事,必須做完,付出什么代價她都愿意。鏡頭切換,咖啡館里,小黃雀跟光光正面對面坐著,發(fā)呆。話說,小黃雀接到曉樂的電話,本來并不想理會,但曉樂提到了光光的mama,這讓她不得不留意了起來。反正,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明天,我會替你過去的。小黃雀用手指敲著咖啡杯,對光光說。我跟她,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見到了,想不到終于可以見面,卻還要讓你替我去見她。光光的表情有些傷感,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夢到跟mama重逢,無數(shù)次從夢里哭著醒來。甚至,他來北京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能跟mama再見上一面......如今,這個愿望終于要實現(xiàn)了,可是......怎么沒有那種特別興奮的感覺呢?要不這樣吧,反正你現(xiàn)在是女孩的身體,稍微喬裝一下,也沒有人會認(rèn)識你,明天我跟你mama見面的時候,你就坐在隔壁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