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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錦鯉文案:最開始的時候——攻:“我,快穿,打錢?!?/br>受:“嘻嘻?!?/br>后來——攻:“為什么總有一個人跟著我?”系統(tǒng):“嘻嘻。”最后——攻:“我居然這么殘忍的對待一個如此愛我的人!我好后悔我要永遠愛他!”受&系統(tǒng):“計劃通!”排雷:第一個世界攻不是利用受,岑遠的計劃里沒有段延年,一切都是段延年主觀去做這些的。②剛開始攻只覺得這些世界是數(shù)據(jù),后來才一點點改變態(tài)度的。③每個世界開始的時候不會指出來攻受是誰,請大家自行推測。④這是小甜文小甜文小甜文你信我?。?!⑤文案并不是正文畫風(fēng)哦!內(nèi)容標簽:靈魂轉(zhuǎn)換因緣邂逅前世今生快穿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段延年,岑遠,陳一鳴,君煜┃配角:春桃,小七,韓瑩瑩,姜雅┃其它: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第1章他山之石1邊城急報,岑將軍已為國捐軀。消息傳來的時候,段延年正端著一碗湯藥。岑、將、軍、已、為、國、捐、軀。他在心中捋了一遍這八個字,若無其事地喝完了藥,然后將碗交給了候在床邊的春桃。做完這一切,他好像才明白了這句話代表的意思,他的手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連帶著他的胳膊,他的肩膀,他的四肢軀干——他的全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岑、將、軍、已、為、國、捐、軀。他又默念了一遍這八個字,一字一頓,耳邊傳來了尖銳的嗡鳴聲,眼前也一陣發(fā)白,周圍的一切好像都模糊了開來,他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連帶著胸膛不停地顫抖,呼出的氣仿佛也打著顫兒。岑、將、軍、已、為、國、捐、軀。岑、將、軍、已、為、國、捐、軀。岑、將、軍、已、為、國、捐、軀。他每默念一遍,便好似有千萬支利箭狠狠地刺穿他的五臟六腑,于是他一遍一遍地念著,一遍一遍地被刺穿。“公子!您怎么樣了!快來個人把李大夫請來!”春桃看出了不對,一邊叫人去請大夫,一邊撫著他的后背幫他順氣兒。緩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法止住顫抖,但耳邊的嗡鳴小了許多。他喘出梗在喉頭的一口氣,對春桃輕聲說道:“別麻煩李大夫了……我沒事……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對……休息下就好了……”春桃紅著一雙眼睛,差點落下淚來。他慢慢地躺下,又吩咐春桃給自己蓋好被子,:“窗子是不是沒關(guān)好啊,這都快夏至了,天氣怎么還是這么冷……”冷的……就像是被嚴冬邊疆的大雪深埋在地底一樣,寒風(fēng)刺骨,寒氣逼人,暗無天日……那是一種由內(nèi)至外的寒意,凍得人瑟瑟發(fā)抖,凍得人心灰意冷。春桃替他加了一層被子,哽咽道:“公子……您身子本來就不好……這個時候更要撐住了啊……岑將軍戰(zhàn)死沙場……上面又怎么肯放過將軍府?現(xiàn)在他們只能靠您了………”“是了……”段延年冷得抱緊自己,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是了……他不在了,將軍府那些老弱婦孺該怎么在長安立足?我得幫他照顧好了,免得他怨我……免得他怨我……”……段延年打小就看上了隔壁將軍府的岑遠,只可惜呀——岑遠到死也沒有多看他一眼。……他獨身一人匆匆趕到將軍府的時候圣旨還沒到,明明是個艷陽天,他卻出了一頭的冷汗。將軍府的大門大敞四開著,與平日并無一二。他一步步走上階梯,抬頭仰視將軍府的牌匾,“定遠將軍府”五個貼金的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晃得人眼睛酸澀,晃得他差點忍不住落下淚來。門房從院里急匆匆跑過來,見是段延年后便彎腰行了一禮:“段大人。”段延年回過神來,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拱手回了一禮,道:“來時匆忙,忘了叫人先送來名帖,事出有因,還望小哥通報一下?!?/br>門房笑笑:“老太君早就吩咐下來了,若是段大人上門拜訪,便直接把您帶到正堂去。您請跟我來?!?/br>段延年隨他步入將軍府。從外看,將軍府與往日沒有不同,可進了府里,才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喧囂熱鬧早已不復(fù)存在,大院空蕩蕩的,夏至的熱風(fēng)一次次拂過,卻吹不散這滿院的蕭條。老太君比他上次見著時要蒼老了這多,原本黑白參半的發(fā)鬢今日瞧著竟是青絲全無。段延年心中一酸——看來老太君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大堂里,老太君端坐在主位上,脊背挺得很直,她先嘆了口氣,隨后緩緩說道:“山石走前我便勸他,這一去便是有去無回,可他卻只認準死理,說是答應(yīng)了便要做到……”說到這,她停頓了下,似在平息情緒,而后又繼續(xù)說道,“倒是可憐了你這個傻孩子,現(xiàn)在山石戰(zhàn)死,圣上必是要削了將軍府的勢力,旁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卻還傻乎乎的湊上來……”段延年坐在她下手邊,發(fā)呆似的看著虛空中的一點,半晌后才回過神來:“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把您當親奶奶看待,阿遠不在了,我不湊上來,還有誰能幫幫這將軍府?現(xiàn)在……只盼著圣上還念著和阿遠的舊情……不然……”剩下的半句他并未說出來,但兩人俱是心知肚明——不然……將軍府怕是在劫難逃了……他來這兒就是怕府里的人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現(xiàn)在看來,老太君一收到消息就開始遣散家仆,命人收拾細軟,已是做好了所有準備。“圣旨到——!”門外傳來皇上身邊李公公尖細的嗓音。段延年扶起老太君,攙著她走出大堂接旨。將軍府僅剩的十幾個人在院子里跪了下來,老太君將拐杖放在一旁,被段延年攙扶著跪下。李公公展開圣旨,繼續(xù)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定遠侯岑遠通敵叛國,其罪難贖,今剝其爵位,將軍府余孽壓入天牢,聽候發(fā)落!欽此!”這一道圣旨,宛若石破天驚,將段延年震得頭暈?zāi)垦!?/br>他收到的消息,明明是戰(zhàn)死沙場……怎么到了這兒,就成了按罪伏誅?老太君身子一晃,差點就這么暈倒,后面跪著的女眷驚聲哭泣、高聲質(zhì)疑,都不肯相信岑遠會做出叛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岑夫人扶著老太君,憤怒地看著李公公:“我岑家三代忠良!岑遠的爺爺戰(zhàn)死沙場,父親戰(zhàn)死沙場,到了岑遠這也當如此,岑家絕不可能出現(xiàn)通敵賣國的叛徒!這旨,我們不接!”丈夫與兒子的接連逝世給這個女人帶來了偌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