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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他才是絕對。“謝謝你,”沖田總司在審神者的耳邊呢喃,“你從來不是什么道具?!?/br>“你是我最重要的人?!?/br>如此直白的話語,如此真摯的心。這一瞬,即使是醍醐京彌,也不免心跳加速。櫻花像雪一樣飄落,周遭的一切搖搖欲墜。此刻仿佛就是永遠(yuǎn)。在別的地方,夠不到的他方,茶杯里的茶梗立了起來。云雀掠過白云,發(fā)出悅耳的鳴叫。星河倒映在水洼里,有流星墜落在不知名的地方。而故事就在此畫上省略號。……脫離了死無的鏡子,小烏丸和三日月宗近之間還在發(fā)生戰(zhàn)斗。那種狠厲的、飽含殺意的戰(zhàn)斗——至少對小烏丸來說是這樣。“他們這是在搞什么?。 焙腿丶娑〒狭藫项^,“為什么會打起來?”源博雅接口:“啊哈哈,這個,難道不是在爭風(fēng)吃醋嗎?”和泉守兼定吃了一驚:“爭、爭風(fēng)吃醋?!”厚藤四郎睜大眼睛:“哇哇,三日月也會爭風(fēng)吃醋?”五虎退抱著小老虎后退一步:“簡直難以置信!”“哎,為什么不可以?”亂藤四郎雙手叉腰,“京彌哥很受歡迎吶!”藥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鏡:“可是,這一個三日月……是真神吧?”秋田藤四郎拉了拉一期一振的手:“一期哥,這是怎么回事?”一期一振干笑兩聲:“我也不知道……”然后,他環(huán)顧四周,鎖定了山姥切國廣:“那個,請問,山姥切先生?”山姥切國廣扯了扯被單:“……三日月認(rèn)可了醍醐京彌?!?/br>“認(rèn)可?”鶴丸國永好奇地問,“我以為他之前試圖帶走主人只是一時興起,”他指的是醍醐京彌為了毀掉中空回廊請神上身的事情,“總感覺事情沒這么簡單?!?/br>事情當(dāng)然沒這么簡單。“醍醐京彌是奇點,”山姥切國廣一字一句地說,“是世界的逆理?!?/br>“……那又是什么?”亂藤四郎問,“很了不起嗎?”“是挺了不起,”安倍晴明搖著扇子,“他可以稱得上是‘破壞神’。”“哎?!”“不要危言聳聽啦,安倍大人,”狐之助搖了搖尾巴,“審神者大人又不是神明?!?/br>“但他有這個潛質(zhì),”安倍晴明笑盈盈地繼續(xù),“奇點和星軌同質(zhì)同源,但完全相反。如果說星軌是系統(tǒng),他就是病毒。他站在了星軌的反面。”“星軌代表秩序,秩序的反義是失序,”他收起扇子,敲擊掌心,“他代表了混亂和隨機(jī)?!?/br>刀劍付喪神們面面相覷:“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對于京彌身為一個人類,卻可以具現(xiàn)神威這件事?”安倍晴明悠然補(bǔ)充,“神威如獄,其實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實力威懾?!?/br>“噫,說得好像主人很有破壞力一樣,”鶴丸國永不以為然,“他明明這么弱哎?!?/br>“不,奇點的特別不在于破壞,”安倍晴明搖頭,“而在于隨機(jī)?!?/br>“隨機(jī)?”“是的,”安倍晴明神秘地笑了笑,“你家審神者大人,最讓星軌頭疼的地方,就在于不安常出牌。他所干涉過得一切,都不在星軌的控制范圍內(nèi)?!?/br>“也許有一天,星軌會名存實亡也說不定吶。”無限城的諸位則紛紛被搞暈:“總感覺三觀碎了?!?/br>“早就該碎了好吧!”“戀愛故事為什么變成了玄幻故事?”“廢話,因為這是以玄幻為背景的戀愛故事?!?/br>“話里話外,怎么像是在說那個漂亮的人是為了醍醐京彌的身份才參與進(jìn)感情問題一樣?”“怎么可能嘛!”當(dāng)然不可能啦。“主人的身份只代表一件事,”數(shù)珠丸恒次了然,“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br>什么破壞神,什么干擾星軌,對他們來說,都還太過遙遠(yuǎn)。“適可而止一點吧,”鶴丸國永插入進(jìn)戰(zhàn)場,“你們再這樣打下去,有什么意義?”“沒錯,”三日月宗近從善如流,“我現(xiàn)在……只迫不及待想要和京彌見面呢?!?/br>“啊啊,好討厭啊!”小烏丸生氣地把刀尖瞄上了鶴丸國永,“你們一個個的,都好討厭……你們太敷衍了,只有我,這么在意主人……只有我!”“嗚哇……等一下等一下,不對吧,”鶴丸國永手忙腳亂,接上了戰(zhàn)斗,“這樣說就大言不慚了,大家都很認(rèn)真吧?”白色的付喪神眼珠一轉(zhuǎn),禍水東引:“對吧,一期?”“哎?哎!”一期一振臉上泛起了紅暈,“我、我當(dāng)然,也很認(rèn)真??!”“沒錯!”亂藤四郎抱住一期一振的胳膊,瞪了一眼小烏丸,“比心意的話,我們才不會輸!”“是??!”加州清光也表示不服,“沖田君正是因為認(rèn)真,才和醍醐之間保持往來噠!”后藤藤四郎不買賬:“你還是保持安靜吧,先手的家伙不要得寸進(jìn)尺!”“……心意和先手后手沒關(guān)系吧喂!”眼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小烏丸反而冷靜下來,收斂起了攻擊性。一個往來之后,他不再同鶴丸國永動手,幾個騰躍,保持了距離。“膚淺,”他雙手抱臂,“我和你們是不一樣的!”厚藤四郎立刻問道:“喂,有什么不一樣?”小烏丸正要開口,卻被鶴丸國永打斷:“在這里吵有什么用,都是虛的啦!”亂藤四郎接口:“哈,那你想怎么樣嘛?”鶴丸國永咳嗽一聲,故作嚴(yán)肅:“既然如此,大家就該拿出行動來??!”藤四郎們立刻嘰嘰喳喳討論起來:“神隱這種事情是不對的,我們要尊重主人的選擇才對!”“就是,強(qiáng)取豪奪是錯的!”“一點也不尊重!”“你們想到哪里去了,”鶴丸國永壞笑起來,“我說的是告白啦?!?/br>空氣里頓時一片寂靜。周圍的氣氛依舊緊張,仿佛底下有暗流涌動。“哦豁,”美堂蠻瞪著死魚眼,“又變成了修羅場嗎?”不,不僅僅是修羅場。鶴丸國永用勝利的姿態(tài)巡視全場:“怎么,不敢嗎?”“什、什么嘛!”亂藤四郎表示不服,“我們都有跟主人表白過?。 ?/br>在誤以為醍醐京彌想要辭職的時候,審神者收到的表白足有一籮筐好不好。“光表白有什么用,關(guān)系一點進(jìn)展都沒有。寢當(dāng)番呢?”鶴丸國永不依不饒,“都沒有吧!”“等一下,說得好像你就有試過寢當(dāng)番一樣!”“我又沒說過我有成功過……”“不過,這的確關(guān)系突破的最有效手段?!?/br>“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