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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這天被耿少爺拉出來試衣服,我假裝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試衣服,假裝沒看到耿少爺偷偷摸摸為了婚禮預備工作,咯吱咯吱激烈地晃完床之后,半夜還打起精神,爬起來拿pad看資料,假裝不知道他有意無意拿所謂的“問卷”給我填是什么意思。就假裝這是一個誰都不知道的驚喜橋段吧,噓。我其實一點都沒有高興的意思……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吐自槽。“好看?!贝┖谖鞣哪腥诵α?,彎腰摟住我,我透過鏡子看到他在我的頭上親了一親,喂喂,注意場合,克制一點行不行,旁邊的導購小姐都臉紅激動地要暈過去了。腰上被什么硌了一下,是耿少爺口袋里的東西。放在紅絨小盒子里的銀色對戒,上頭還刻了我們兩個人的英文名。什么?為什么我知道的這么多?因為耿少爺?shù)膍ama把她的微信偷偷給我了。對的,我,作為一個被瞞的死死的主人公,其實已經潛入了某人熱火朝天的婚禮策劃微信群里了。耿少爺?shù)牡准氁呀洷凰鹠ama漏了個底透。“就這兩套了?!惫⑽囊猴L得意地朝導購小姐微笑,“沙發(fā)上那兩套也幫我打包起來,謝謝?!?/br>“好、好的……”導購小姐暈乎乎的拿衣服,轉了一圈回來,看看我看看他,漲紅著臉鼓起勇氣大聲說,“祝你們幸福!”還沒等我回過神禮貌地回話,那邊的耿少爺已經接過話頭,紅光滿面的道:“那是當然?!彼f完還看了我一眼,我心領神會,那一眼的意思大概就是“難道除了我這世界上還有別人能給你幸福嗎”,嗯大概是這樣。瞧瞧逃去前臺的導購小姐,再看看眼睛亮晶晶的某人,我無奈扶額失笑:好吧你開心就好。作者有話要說:唉年下小狼狗真的好吃,呂受栽得不冤啊不冤。渣攻還有戲份,如果順利的話,還有兩章吧,下章是個番外。第八章居心不良8他愛這個人,很愛。【居心不良番外】“唔……啊……”他死死捂住耳朵,但是那個聲音還是傳到了自己的腦海里,他對自己說,再看一眼,再看一眼……耿文耀轉身睜大著眼睛,那個門縫里,能夠隱約看到兩個晃動的人影。比較瘦小的那個被高大的男人抵在墻上,他下面光.裸著,修長的雙腿架在了男人的手臂之上,原本扣到第一個扣子的白襯衫幾乎被扯到了腰腹,露著白雪一樣的胸膛,地上還散落著幾顆扣子,預示著當時的狀況有多么激烈。那個發(fā)出聲音的青年生著一張極清俊的臉,過于白皙,過于清秀,而顯得有些娘。如果是平時,耿小少爺最不喜的便是這個青年弱氣的相貌,鐵定會暗罵一聲:男不男,女不女。但看清他此刻半瞇著眼睛,長睫半闔,面生紅暈的模樣,卻令人心跳如鼓,別的再想不起來了。不要叫了,不要叫了!耿文耀心火燥盛,唯一的念頭就是沖進去用手捂住這個人的嘴巴,讓他再也發(fā)不出干擾別人的嗚咽求饒聲。或者就是代替那個男人,壓制住他……然后做什么?耿文耀想到這里出了一身冷汗。門內的兩人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他看到那占上風的男人抽出自己,將青年放下來,一只手拽住他的頭發(fā)使他埋頭于胯.下,青年沒有掙扎,不知是抓頭發(fā)的手太沒輕重,還是什么,瞪圓的眸中似有淚光……這不是耿文耀第一回見到兩個男人的活春宮,他們那個圈子里,喜歡這個的雖不多,卻也不是沒有,每回出去聚會,看見身邊帶著陌生的少年,總會調侃幾句。他往回走,步步如灌鉛,心不在焉地撞到了人。也不知為何,他見那人要往那個方向走,反倒將人支走了。耿文耀拿起一杯酒,慢慢飲著,聽旁邊的損友插科打諢,目光卻游移著。“阿耀,你不是不喜歡喝這個酒嗎?”“解渴?!惫⑽囊沉怂谎?,回道。損友還在說什么,他已經沒有再聽,目光落到了走入宴會的兩個男人身上,看見那個衣冠楚楚,腳步不亂的青年掛著笑容游走在眾人之間,耿文耀從鼻子里哼出一個聲音來。損友順著他目光看過去,了然地道:“那是杭家的那個……叫什么,呂至清?聽說他是杭家少爺?shù)倪@個……”損友暗搓搓地比了個小手指,“阿耀你一向不太喜歡這種的,我知道,上回黃淳那個貨沒忍住下半身玩了個少爺,你都惡心的差點把他那個東西給折了……”耿文耀敷衍地從喉嚨里“嗯”了一聲,沒有解釋那單純是那人的某個部位太丑了辣到眼睛而已。也不知怎么就以訛傳訛,傳他是個極端恐同的了。不過以紈绔子弟自居的耿少爺一向不在乎這些虛名,懶得多解釋。名叫呂至清的青年似乎終于敬酒到了他這里,耿文耀不自禁地挺了挺背,那人看見他的臉一愣,耿文耀用自己超強的眼力發(fā)誓,這個人絕對在零點零一秒內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耿文耀臉黑了,想起上回丟臉的夾住內褲的事情,對作為見證者的青年更是沒好氣。結果又傳出耿家與杭家不合的這種傳言,耿文耀覺得一個人太耀眼了也不好,譬如說他自己總是處于焦點之中……那群人天天生意都不做,就在瞎幾把傳八卦了是吧?耿文耀對呂至清是什么感覺,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可能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呢。不過之后每次見到那人的笑臉,耿文耀總是喜歡讓他笑不出來,就像是小時候捉弄軟軟甜甜的小女孩一樣。耿文耀知道呂至清是和杭樂雍一起長大的,他在杭家長大,為杭家工作賣命,然后還為杭家那個笑面虎的少爺暖床。他們說呂至清是杭樂雍手下的一條狗。更難聽的形容耿文耀都聽過,但他覺得呂至清更像是一頭蠢驢,蠢得不知道東南西北,蠢得還對主人抱有不該有的想法。杭家少爺那是誰?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蛇,蠢驢還不夠他一口吃的。耿文耀想提醒他,但是卻被那條毒蛇先盯上了。他看著杭樂雍摟住蠢驢的腰,瞥向自己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一條蛇肆意纏在了那人身上,向自己吐著信子。耿文耀知道杭樂雍不把他當人看,卻不知道他待呂至清原來如此作踐。那段時間,呂至清臉上總帶著青紫,他再也看不過去,將人攔住。“蠢驢,他打你?”呂至清嘴角上就有一塊極明顯的青色,他聽見自己上來就是這么一句,面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掛不住,他伸手想要扒開耿文耀攔路的手臂:“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