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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煙味,竟感覺不那么刺鼻,反而讓他心安和幸福。“周蒙…”“嗯?”金小鐵深呼吸,嘴角微微揚(yáng)起:“我們一輩子都不要分開,好不好?”周蒙瞇著眼,吐了口煙:“這算什么,告白嗎?”“哼?!苯鹦¤F不屑,“我早就說過喜歡你了,只是你一直不相信。”周蒙假裝詫異:“有嗎?!?/br>“雖然我小…”金小鐵承認(rèn)了自己小,“但是情啊愛啊我還是分辨得出的?!彼o緊摟住周蒙,眼中閃著燦若晨星的光芒:“你答應(yīng)我,一輩子都不分開!”周蒙的瞳中閃過一絲感動(dòng)情緒,他親了一口金小鐵微紅的臉頰,柔聲道:“好?!?/br>聽到這句,金小鐵滿足地睡去。黑暗中,周蒙緊緊抱著金小鐵,閉眼暗自祈禱:幸福,再也不要溜掉了。兩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金小鐵連動(dòng)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他喃喃地問:“喂周蒙…我是不是要…精盡人亡了?…”周蒙哈哈一笑,摸了摸金小鐵的腦袋:“我比你多射一次,要死我先給你墊背?!苯鹦¤F嘿嘿一聲,克服全身酸軟無力,掙扎著坐了起來:“疼!…”又一下子倒到床上。周蒙拍拍他:“轉(zhuǎn)身!我給你按摩?!苯鹦¤F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轉(zhuǎn)身趴在床上。周蒙的手掌游走在黑暗的被褥中,尋找那處帶來極樂的雙丘,手指順著誘人的溝,滑到xue口開始輕輕地按揉起來。金小鐵滿臉通紅:“誰讓你揉那兒的!”周蒙壞壞一笑:“舒服嗎?”確實(shí)很舒服…修長(zhǎng)的手指在xue口打磨,一輕一重地節(jié)奏,疼痛減輕了不少。金小鐵把頭埋在枕頭里,羞得不敢見人。揉著揉著,金小鐵晨、勃了,他扭頭瞪著周蒙。周蒙被他瞪得發(fā)憷,不曉得這小家伙又怎么了。金小鐵臉紅了半天,咬牙切齒地憋出一句話:“進(jìn)去。”周蒙詫異:“嗯?”金小鐵又揪著眉憋了半天,來了一句:“我要你進(jìn)去?!敝苊砂咽种竿边M(jìn)密xue:“這樣?”“啊…”金小鐵又重新把頭埋了起來,死周蒙臭周蒙!這會(huì)兒怎么反應(yīng)這么慢??!見金小鐵不反抗,周蒙明白了,笑著說:“要就直說嘛。”周蒙撲了上去,兩人又在床上纏綿起來。金小鐵扶著腰回到家,咬牙忍著遍體酸痛喂豬、清掃豬舍,完了抱著大蔥躺在秘密基地里曬太陽(yáng)。心想著都四天沒賣豬rou了,明天早上一定要去。休息了一夜,金小鐵感覺自己精力又恢復(fù)了,早上看到周蒙,笑著給他背上來了一掌,差點(diǎn)把周蒙拍趴下。回想這兩天宣yin過度,周蒙好心問了一句:“屁股蛋兒還疼么?”金小鐵把屁股朝周蒙一撅:“疼,你給我揉揉?!?/br>周蒙笑著打了一記:“小壞蛋,一大早就勾引人。”兩人樂呵呵地賣完?yáng)|西,早市散場(chǎng)。金小鐵正要騎車離去,突然被周蒙一把拽住:“陪我去買衣服。”金小鐵愣?。骸盀樯??”周蒙臉一黑:“你都忘了?我的衣服不是被你撕了么?”“呃…”金小鐵想起前天在KTV粗暴地撕掉周蒙衣服的事情,頓時(shí)臉紅了。周蒙抬起金小鐵的下巴,壞壞笑著說:“沒想到你也有這么狂野的一面,下次再把你灌醉好了?!?/br>金小鐵推開周蒙,紅著臉嚷嚷:“我陪你去還不行嘛??!”其實(shí)周蒙壓根就沒想買衣服,他只想和金小鐵在一起,隨便干什么都好??吹剿蓛艏冋娴膫?cè)臉和微笑,周蒙心里就一陣陣泛暖。買好衣服出來,周蒙握著金小鐵的手在步行街亂逛。手心相貼,金小鐵心跳加速,他不明白都和周蒙上過床了,怎么會(huì)連牽手都還臉紅。兩人正逛著,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嬌呼:“蒙蒙!”周蒙回頭,陳紅美提著花裙子朝他揮手,身邊還站著個(gè)二十多歲的帥氣男人。陳紅美抓著男人的手飛奔過來:“蒙蒙,我剛跳好舞,累壞了,哈哈?!标惣t美指著那個(gè)男人說:“這是我新認(rèn)識(shí)的舞伴兒,帥吧?!對(duì)了你們倆出來干嘛的?”周蒙漫不經(jīng)心地說:“買衣服?!?/br>“咦?!”金小鐵突然雙目圓睜,瞪著那個(gè)男人,“大哥???!”“???…”男人愣住。“你們是兄弟?”陳紅美樂了,“這城市真是太小了!”“cao!”周蒙沒忍住蹦出一個(gè)臟字,他一把拽過陳紅美,“你怎么和他在一起?!”陳紅美訝異:“怎么了?……”“呀…是小鐵呀,幾年沒見長(zhǎng)這么高啦?”金乾撓撓下巴上的胡渣,笑容有些尷尬。“大哥,你怎么不回家?!老爸常念叨你!”“哈哈…”金乾額頭沁出薄汗,“有啥好念叨的,我在外面打工呢,等賺足了錢就回去!”周蒙一想到上次要債,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在陳紅美耳邊說:“他身上有十萬賭債,錢沒還人就跑了!”。“哎?有這回事?”陳紅美瞟了一眼金乾,“我只是跟他跳跳舞,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周蒙急了:“不要跟這種人混在一起??!”這句話金乾聽到了,頓時(shí)難堪:“喂,你這人怎么說話呢?我招惹你啦?!”“大哥??!”金小鐵也急了,“你不要在外面亂晃,跟我回去!”“不回去!”周蒙驀然想起金小鐵曾經(jīng)說過要幫他大哥還賭債,頓時(shí)怒氣更甚。他手插在兜里,朝金乾走了一步,不客氣地說:“喲,挺硬氣啊。”金乾也來勁了:“你想怎樣?!”周蒙眼神冰冷:“你一人害金家背上十萬賭債不說,還打起我媽的小九九來了,膽兒不小啊?!?/br>金乾有些畏懼周蒙的氣勢(shì),往后退了一步:“不就是跳個(gè)舞么打什么小九九了?!你這人怎么…”“不要說了?。 苯鹦¤F吼了一句,“跟我回去!!”“哇!不要哇!”金乾掙脫不開金小鐵鐵鉗般的手,開始求饒,“老爸會(huì)殺了我的!!”周蒙冷冷一笑:“早在哪兒了?!現(xiàn)在求饒…”“你也不要說話!!”金小鐵轉(zhuǎn)過頭又吼了一句,“跟我一起回去??!”周蒙開著車,三人回到金家。金洪德正坐在臺(tái)階上抽煙,一看到金乾的臉,煙屁股掉到地上。他揪住金乾的耳朵:“你還有臉回來??。“???。 ?/br>金乾忙不迭地求饒:“老爸我錯(cuò)了,老爸你下手輕點(diǎn)兒…”“閉嘴!!”金洪德揪著金乾進(jìn)了里屋,接著屋里傳來一陣毫不留情的訓(xùn)罵以及叮叮哐哐的聲音。估摸著金乾被修理得夠嗆,站在院子里的兩人汗顏。過了一會(huì)兒,安靜了。金洪德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