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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說道:“若若,你一醒來就調(diào)戲我?!彼ǘǖ乜粗」媚?,一副我被你欺負了我很委屈你要補償我的表情。 唐若瑾沒想到自己剛剛花癡了一下下就被抓包了,她惱羞成怒,決定先發(fā)制人:“明明說了一人睡一半的,你干嘛跑到我這邊來!”還把她抱在懷里睡著,誰知道他是不是一開始就過界了? 宋逸成露出一個更加委屈的表情來:“若若,明明是你跑到我這邊來了,你看,我都被你擠得快要掉下去了。” 唐若瑾抬頭,果然,宋逸成已經(jīng)到了床的最外邊,而她整個趴在他懷里,腿還搭在他的腰上……她唰的一下坐了起來,險些將宋逸成掀翻到地上去,“哎呀,不早了,該起床了?!彼竭^宋逸成,下了床,趿拉著鞋子就沖進了凈房。 宋逸成看著她羞窘逃跑的背影,強忍著笑,天知道他昨晚費了多久功夫,才慢慢地將小姑娘一點一點地帶到自己的懷里。 唐若瑾洗漱了好久,才磨磨蹭蹭出來,她一點都不想出來面對宋逸成,自己怎么會這樣,一大早就丟人了,還像個小章魚一樣巴著他。好在宋逸成并沒有笑話她,等她出來后,也去洗漱了一番。 “那個,逸成,我用過早膳就回去了,你呢,怎么安排?” 宋逸成也不想讓莊子上的人知道他來了,要是有人猜到他是昨晚來的,對唐若瑾的閨譽很不好。“若若,你去用膳吧,我這就回去了?!?/br> “餓著肚子走嗎?要不,我去廚房拿些吃的過來,咱們一起吃?”唐若瑾有些猶豫。 宋逸成搖搖頭:“我騎馬回京都很快的,回去再用膳,若若去和羅叔他們吃吧?!彼幌蚴呛土_叔他們一起用飯的,把飯菜端到小院來,肯定會引人懷疑的,再說,她還要和羅叔一家說說話,告別一番。 唐若瑾這次是和鐵牛一起走的,她又帶了些羅嬸曬的干菜,上次的她還沒有吃完,這次帶的是準備送給外祖母的。她還帶了兩只剛剛孵出來沒多久的小鴨子,嫩嫩的黃色,走起路來一搖一擺,十分可愛,準備送給唐嘉珍。 她來的時候是和以琪坐了一輛馬車,鐵牛就坐在這馬車前面的車轅上,和車夫說著話。以琪自然知道宋逸成昨晚來了,她都沒敢待在外屋,而是去了院子里,和乙三以及宋逸成帶來的其他暗衛(wèi)待在一起。 唐若瑾先是去和老太太報備了一下,就去找了陳氏,安排了鐵牛的事,才回到海棠苑洗漱干凈,換了衣服。還沒整理好,唐嘉珍就跑來了:“jiejie,你去哪里的莊子了,下次帶我去,好不好?” 唐嘉珍是個乖巧的小孩,帶她當然沒問題,唐若瑾捏了捏她紅潤的小臉蛋:“要是母親同意,我就帶著你出門。” 唐嘉珍歡呼一聲:“jiejie,太好了!下次你告訴我,我就請示娘親去?!?/br> 唐若瑾拉著她去了院子里,樹蔭下用樹枝圍著一小塊地方,里面兩只小鴨子正在搖搖擺擺的走來走去。“嘉珍,這兩只小鴨子是給你的。”她伸手捉了一只,遞到唐嘉珍面前。 唐嘉珍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嘴巴緊緊抿著,呼吸都放輕了,小蘭花指翹的高高的,食指輕輕的摸了摸那嫩黃的軟毛,“jiejie,好可愛。” 唐若瑾耐心地告訴她小鴨子要怎么養(yǎng),唐嘉珍很仔細地聽了,心滿意足地帶著兩個小家伙走了。 青萍和青菱過來把這兩天的事匯報,其實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唐若瑾讓她們下去,把上次踢毽子的幾個小丫頭叫過來說話。小丫頭們都七八歲,七嘴八舌地說了些別的院子里面的事,有個叫紅福的,看起來憨憨的樣子,性子卻很機靈,一板一眼地匯報著:“老爺一般都是睡在外院的書房里,只有每個月的初一去太太的院子……老太太雖然不掌管府里的中饋,但是卻管著大錢……老太太最疼表小姐,比少爺和二小姐還好……” 唐若瑾又給每人發(fā)了一包小零食,單獨留下紅福交代了幾句,抓了把銅板給她。 第二天,唐若瑾把莊子上帶回來的干菜給外祖母送了過去,一回到海棠苑,紅福就來給她匯報了:“有個叫張婆子的,現(xiàn)在管著府里西側(cè)的角門,她本來是在老太太院子伺候的,因為嗜酒越來越厲害,七八年前被打發(fā)去看角門了。小姐去莊子之前的事,她肯定知道?!?/br> 唐若瑾驚奇地看著紅福,這是個人才?。《潭桃惶鞎r間,就給她挖出個張婆子來,這打探消息的水平,也太牛了!她高興地給紅福摸了一兩銀子,又包了一大包干果零嘴:“以后,院子里的活不用你做,盡管玩去?!?/br>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用過早膳,唐若瑾叫了以琪過來,細細叮囑了幾句,以琪轉(zhuǎn)身出去了,到了午時才回來:“小姐,那個婆子快要醒了?!?/br> 唐若瑾站起身,整整衣服,笑道:“走,捉人去!” 唐府西側(cè)的角門很偏,平時根本沒有人走,從老太太的院子貶到這里,一般人肯定很難過,張婆子卻很高興,她一天都離不開酒,在老太太的院里不敢喝,到了這里卻沒人管了,這里也沒人來,真是個隨心所欲的好地方。她從早膳后就開始小酌,到巳時就醉過去了,過了午時肚子餓了,才慢悠悠地醒過來。眼前好像有兩個人,她揉揉渾濁的眼睛,仔細一看,還真是有人,大小姐正笑瞇瞇地看著她。 張婆子的酒立刻醒了:“大小姐要從這角門出去?老奴這就去開門。” “不急?!碧迫翳柚顾?,“張mama這酒醉得時間還挺長啊。這些天我跟著母親學管家,府里的規(guī)矩還是知道的,當值期間不許飲酒,像張mama醉成這樣,是要趕出府去的?!?/br> 張婆子立刻叫了起來:“大小姐,您可不能這樣啊,老奴只是這偶然一次,今早上心中難過,所以喝了一點點,昨晚沒睡好,這就給睡著了,并沒有喝醉啊!” 唐若瑾嗤笑一聲:“你看看桌上的酒瓶,那是一點點?你犯了錯還敢嘴硬,我這就去回了母親,你準備好出府吧。” 張婆子頓時慫了,噗通一聲跪下了:“大小姐開恩!老奴再也不敢了!”她并沒有家人可以投靠,年紀又大又嗜酒,被趕出去就沒活路了。 唐若瑾看看這偏僻的角門:“我跟你并沒有仇怨,只是有些事想要問問你罷了?!?/br> 張婆子看到了希望:“大小姐請問,老奴一定知無不言?!?/br> “我四歲那年,是因為何事被送去莊子的?”唐若瑾開門見山。 張婆子頓時啞了,府里上下人等都知道,老太太抱著大小姐的時候,大小姐拔下了老太太頭上的簪子,刺中了老太太的眼下,因此被送出了唐府去了莊子上??墒?,現(xiàn)在大小姐這樣問她,顯然不是讓她說這個眾所周知的因由的。 唐若瑾拂了拂衣袖,仿佛那上面沾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