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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搶球大戰(zhàn)的隊伍,另一只手就隨手撈起電話接了,沒想那么多,因為半天的時候一般顧謹言是不會打電話的。 “喂?” 單一個字,也能聽出聲音不對,嗓子壞了。 那頭靜著,沒說話,好一會兒,她以為誰打錯了,剛準備拿下掛了,那頭出聲了:“生病了?” 熟悉的聲音,短短三個字,聽得她心頭一顫。 是顧謹言。 幾只似乎也有所感應,頓下爪下?lián)屩那?,微抬著,回頭看了眼,歪著頭,輕喵一聲,別提多萌。 這時候,容意卻沒時間欣賞它們的萌,反應過來,立即打哈哈,“啊,就感冒了,小感冒,馬上都要好了?!?/br> 說著,嗓子一癢,就要咳嗽,趕緊用手捂住。 “嗯?!?/br> 他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容意卻有點方,不知道騙他手機壞的事,周漠到底有沒對他說,于是撫了撫心口,很沒底氣的補了句,“我說真的,現(xiàn)在生龍活虎的陪著幾只大爺在。” 說話的功夫,在二大爺頭上擼了把,小家伙諂媚的扭頭舔舔她手心。 他又淡淡“嗯”一聲。 容意覺得他再這么嗯下去,她就接不下去話了。 好在他又開口,“以后一個人在家,警覺點?!鳖D一下,“或者把貓訓得警覺一點?!?/br> ??? 這回是真反應不過來,忍著咳嗽低頭去看貓,上一刻還諂媚舔她手心的二黃,這一刻已經(jīng)一溜煙躥了出去。 容意莫名。 一回頭,愣住了。 門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門框上倚著個人,黑色大衣敞著,里面灰色毛衣、長褲,像是站在那里許久,只是手上拎著的旅行袋,顯出剛回來。 容意愣了三秒,連嗓子癢都忘了。 四目相對,他眼底含著淺淺淡淡浮動的光,像是在笑。二黃依舊習慣性的扒他褲腿,求抱抱,他卻理也沒理,眼睛里只有她。 二黃吃味的喵嗚一聲,晃著屁股走回來,輕輕一躍,跳進容意懷里,豎起尾巴在她眼前晃著,似乎想打斷這兩人旁若無人似乎要到天荒地老的對視。 一不小心貓尾掃到容意鼻子,鼻頭一樣,這下忍了好半天的咳嗽,終于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咳了出來,這一咳起來就要命似的沒完沒了。 自知闖禍的二黃僵著尾巴愣了一秒,在自家主子還沒走近前,趕緊從女主人懷里跳出來,晃悠悠的跑到墻角,鉆進落地的窗簾了。 顧謹言趕緊過來,拿起桌上的保溫杯到了半杯熱水在玻璃杯里,晃著,不燙了才喂到容意嘴邊,皺著眉,“不是都要好了嗎?趕緊起來換衣服,我陪你去醫(yī)院?!?/br> 容意喝了水,又緩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覺得去醫(yī)院有點小題大做了,慢慢說:“沒必要的,反正去不去都要咳很久……”在他嚴肅的眼神里,聲音漸漸低下來。 真實的,就不該說以前的,以前的時候,真是把他嚇了一跳。 在這件事上,是在沒敢跟他較勁,乖乖起來,換好衣服跟他往醫(yī)院里去。 走路上,兩人都帶著帽子、口罩,捂得嚴嚴實實,透過口罩的聲音越發(fā)悶,她問他:“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在趕進度嗎?” 他只一個眼神就讓她訕訕閉了嘴。 還好意思問?就知道你生病了,只會干扛著,不去醫(yī)院。 可實際上她是真覺得沒必要,燒都好了,頭也不疼,就剩點咳嗽,去醫(yī)院也是打打點滴,天這么冷,打點滴也是涼的,到最后還是咳…… 打點滴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守著,最后大約太困,睡著了,容意其實很心疼他,就怕跟他說了他瞎擔心,畢竟有前車之鑒。 高大的男人坐在輸液室里的藍色椅子上,腿都不能完全伸展開,而且看他回來的時間,肯定是坐的凌晨的車…… 被口罩和帽子擋住的輪廓清晰的浮在眼前,本就深邃的眼窩似乎又深了些,肯定是又瘦了。 容易看著他,嘆口氣,慢慢的移著他的頭靠到自己肩膀上,又準備把圍巾解下給他帶上,可手剛伸到脖子,就被握住,是他干燥溫厚的手掌,聲音微微低啞:“別解,當心又著涼。” 原來沒睡著。 容意一下就感動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要是別人知道現(xiàn)在陪我打點滴的人,還這么體貼的人是誰,肯定得羨慕死?!?/br> 又說:“乖,趕緊睡一覺,不然我得心疼死?!?/br> ☆、第47章 家長 等打完針,正是午飯時間, 和他在一起, 容意實在不敢在外邊吃飯,回去的路上在車上點外賣, 可打開APP挑了半天,顧謹言都皺著眉否定了, 不是這個太油膩, 就是那個是辣的,又是那個口味太重。鬧得前頭的司機忍不住透過后視鏡掃了好幾眼。 一直到下車都沒選好, 容意很是哀怨的瞥了他一眼,“剛剛司機肯定在想, 小姑娘真可憐,攤上這么個難伺候的男朋友……” 顧謹言嘴角一彎, 牽出抹淡微弧度, 右手牽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左手捏了捏她下巴,“所以麻煩的男朋友洗手作羹湯作為補償怎么樣?” “啊?”容意是真沒想到他是這個打算, 愣了一秒, 趕緊擺手, “別別別,你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怎么休息, 趕緊回去睡一覺,我來。” 過了門禁,往里走, 迎面有人出來,反正他倆都帶著大口罩和帽子,醫(yī)院都沒人認出來,這會兒容意也不擔心,不過倒是頓了會兒音。 等人走過,顧謹言低頭看她。 她趕緊舉手聲明:“我周末都自己做飯吃的,我會做飯,你都知道的啊,味道怎么說都還過得去?!敝饕鞘″X。 他視線還停在她臉上,容意頓了下,苦著臉,垮了肩,補充:“我知道,做清淡的……” 一進門,換了鞋,容意就把他往臥室里推。他房間很久沒人住,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被子都收了起來,睡的是容意的房間。 家里所剩食材不多,都是些能久放的土豆、雞蛋之類,收收撿撿也湊了三四個菜,熬了一鍋粥。 等做好,忙忙碌碌一個多小時,竟然毫無知覺,感覺就好像只過了一會兒。大約因為知道有人在等,連做飯這種平時最煩的家務活都覺得輕松愉快。 真是莫名。 當她把一個多小時的成果擺上餐桌的時候,嘴角都還忍不住彎著。 正準備去見顧謹言起床的時候,門卻被敲響了,容意進臥室的腳步一頓,轉(zhuǎn)去門口,湊貓眼看了一眼,這一看就嚇了一跳。 外邊不是別人,正是曾mama。 嬸嬸來了…… 可顧謹言還在啊…… 還睡的自己的臥室…… 容意猶豫著沒敢立即開門,望望外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