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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多吃一倍,早就能長的白白胖胖的了?!比莅紫矚g那種白白胖胖的人,要知道,那種人生活條件肯定很好。只要不胖得影響身體,胖一點怕什么呢? 但是,衡清的飯量,跟貓食差不多,災(zāi)荒的時候,別人家沒糧食要拼命吃,自己家里糧食吃不完的時候,衡清也一頓只吃一小碗。 “君子風(fēng)儀,若是吃得太多,身材走樣,便無了這種風(fēng)儀?!睆埵下犕耆莅走@話,簡直笑成了一朵花:“小白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孩子,衡清如今這般正好,若是胖了,你怕是搬不動他了吧?!?/br> 搬不動衡清?容白估摸了一下衡清的體重,再要胖二十斤再說吧。 女人一邊聊天一邊做事,時間過得飛快。等容白跟著張氏端著盤子從廚房中走出來的時候,張氏已經(jīng)跟容白無話不說了。 “小芳兒,是不是也喜歡小白丫頭。”一看到兩個女兒,渠芳先生就問道。 “渠芳先生說笑了,我怎會不喜歡小白?”張氏一邊將盤子放下,一邊回道:“我恨不得小白年輕幾歲,過來做我的兒媳婦。” 這句開玩笑的話,在場眾都不在意,唯有衡清,似嗔似怒的回道:“師娘這話就不對了,嘉是先生的弟子,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如今師娘這般說辭,可是將嘉當(dāng)了外人。” 容白一臉呆滯的看著衡清,從來沒見過這種打開方式啊。衡清什么時候會撒嬌了? 在容白面前,衡清賣過傻,裝過可憐,但是從來沒撒過嬌啊。這感覺跟小衡說服不了自己跺腳的樣子不要太像! “衡清,你這句話,我喜歡,來,咱們爺兒倆走一個!”高興的賀庭先生根本不顧衡清的身體,硬是要給他倒一杯酒。 “先生,嘉......”話還沒說完,眼前的酒杯就被一只手拿走。衡清抬頭,正好看到容白一揚(yáng)脖子,把一整杯酒喝了下去。 真辣,還有點燒。容白吐了吐舌頭去了這種奇怪的味道。 “衡清身體還沒好,之前先生已經(jīng)讓他喝了一碗,現(xiàn)在多的,我來給他喝?!比莅走@句話說得大氣凜然,衡清無言以對。 “好!”賀庭先生喜歡喝酒,也喜歡利落的人,容白顯然兩點都滿足?!皝恚覀兝^續(xù)。”說著,將自己杯中的喝完,又倒了一杯。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到了后面,容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覺得眼前昏昏沉沉,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原來,乙醇中毒,是這種感覺。腦子里閃過這樣想法之后,容白便倒了下去。 “哈哈哈,有幾十杯了,衡清,你家娘子果然巾幗不讓須眉!”賀庭先生高興得又喝了一大杯。 衡清無奈,只能將容白抱上自己的腿上:“小白從未喝過酒,先生竟讓她喝了這么多?!焙馇迓曇衾锎┰S的怨念。 “別怨念了,溫倫的房間讓給你們,帶你娘子去休息吧?!辟R庭先生喊道。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容白醉酒 容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自己是清醒的,可是就是連動一動手的力氣都沒有。衡清將她拖到腿上的時候,容白心里覺得自己應(yīng)該站起來,不能壓到他,可是整個身體就像一灘爛泥一樣。 自客廳到溫倫房間的路上沒有門檻,衡清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今天休息的地方。容白此時已經(jīng)沒意識了,衡清身體不便,也不好幫她清理,只能解下外衣,讓她躺在床上,蓋上被子之后,衡清一出門,便迎上溫倫好奇的目光。 賀庭先生已經(jīng)喝嗨了,渠芳先生吃得高興,唯一不受重視的溫倫小朋友,目光一直盯著衡清。 衡清一出門,他就湊了上來,雙手推著輪椅,往另一個方向拐去。 “你要帶我去哪邊?”衡清眼睜睜的看著少年把自己帶出大門,帶到隔壁的院子。這個院子是渠芳先生的院子。 渠芳先生一生未娶妻生子,如今將賀庭先生當(dāng)做自己親人看待,渠芳先生的屋子里自然也有溫倫的地盤。 把衡清拉到自己的小密室,溫倫終于開口了。 “衡清哥哥,你真的去文萃館去見到了追月姑娘?”少年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件事情了。 追月姑娘,可是十二大花魁中最高傲的。那可不是你有錢就能見到的,溫倫瞞著家里人去過好幾次文萃館,但是每一次,都見不到追月姑娘。 “衡清哥哥,你說說,說說那追月姑娘長什么樣?聽說她文采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一提起這個自己沒見過的花魁,少年就有無數(shù)的話想要說。 衡清抬眸,看了一眼少年。 “追月姑娘又不是小白,我又怎么會在意她的相貌。至于文采,你若是現(xiàn)在開始,認(rèn)真讀書,少去文萃館那樣的地方,超過她還是很有可能的?!?/br> 說起這個,衡清就不由得嘆息。容白一直重武輕文,就算發(fā)展文化教育,也都朝著工商方向。 可是,無論工商,都是最底層人們生活的方式。衡清想要帶容白去文萃館,就是想要讓她看看,真正的文人應(yīng)是什么模樣。 然而文萃館的眾人直接給了衡清致命一擊。那些人,將衡清記憶中那個神圣的地方,變成了那么低俗之地。 想想就想嘔一口血。 “不是吧,衡清哥哥!”少年哀嚎一聲,然后果斷的轉(zhuǎn)到衡清身前:“哥哥,嫂子雖然厲害了點,可是,她長得確實也就那樣啊?!?/br> 激動的少年,根本沒看到衡清瞬間變化的面容:“可是,追月姑娘,可是咱們州府最美的女人之一了。” “再美,也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怎能與小白相比。溫倫,你僭越了?!焙馇宓穆曇魷睾投统?,卻有著這個年紀(jì)沒有的氣勢。 熟悉衡清性子的少年這才發(fā)現(xiàn),老好人一般的衡清哥哥是真的生氣了。上一次衡清生氣,還是剛進(jìn)書院沒多久,被藐視之后,一個人下了整個學(xué)院同窗人的面子。 這次,自己一個人扛得住么? 有所懷疑的少年,顫抖的往后退了幾步。 “衡清哥哥我錯了,我錯了,嫂子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是最好的,沒人比她好?!鄙倌昙媛毣挪粨裾Z。 衡清的臉色依舊不好。 “小白好與不好,我知道便可,你還是不要關(guān)注為好?!?/br> 怎么來都是錯了,少年蹲在地上,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自己這可怎么說才好。 “說多錯多,我看你還是少說為妙。”衡清淡淡的留下這句話,咬著輪椅往外面移動。小白身體比一般人強(qiáng)健,說不定醉酒時間也比一般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