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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的。熟悉沒有門檻的家里的衡清,顯然也沒注意到這一點, 輪椅一被卡住,他就有點尷尬了。 溫倫雖然個性跳脫,但是是個非常有眼力見的。在衡清一被卡住之后,便沖上來,打算幫衡清一把。 只是還沒等他挨上衡清的四輪車,那四輪車就被人抬了起來。抬頭一看,那個聽說是衡清哥哥娘子的女人,連著衡清哥哥帶著四輪車一起端了起來。 揉了揉眼睛,確認了一遍,自己沒看錯,她真的把一個男人帶一張四輪車一起端了起來! 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少年默默的退了好幾歩。 容白沒有端著衡清多久,比較現(xiàn)在這個姿勢一點都不好使力。端起輪椅,只走了兩大步,容白便將衡清放了下來。 結(jié)果,一放下衡清,便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衡清身邊的少年現(xiàn)在都躲到墻角了。 天生神力! 除了衡清之外所有人,此刻都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容白,這是奇女子吧,一定是奇女子,你見過哪個女人能把男人和輪椅一起抱起來的? “衡清,你這腿......”看到衡清這副樣子,終于反應過來的女人心疼的問道。 容白有些不滿,這人人見到衡清,第一個問的就是腿是什么習慣?不知道這是衡清的痛腳么?踩一次不就夠了,怎么一人要踩一腳。 不滿的容白,連笑容都沒給出來。 “無事?!焙馇迕嗣约旱耐?,如今這天氣良好的時候,腿上連直覺都沒有:“還有命已經(jīng)很好了,雙腿,隨緣吧?!?/br> 嘴上說的隨緣,衡清知道,自己沒有那個緣分了。連藥王谷的大夫,都認定自己這雙腿幾乎沒可能了。 “你能這般想,我也放心了?!?/br> 賀庭先生的妻子長嘆一聲,然后才退到身后。這一退,便發(fā)現(xiàn)容白居然跟賀庭先生聊上了。 至于原因,還得從容白放下衡清的時候說起。 容白放下衡清的時候,離衡清距離最近的,就是賀庭先生了。容白第一眼沒認出這個人,畢竟她見到賀庭先生也只是一眼,然后喝了酒的賀庭先生又滿臉通紅根本認不清本來的模樣。 不過,容白認人全憑本能,這個人給她的感覺不算陌生,應該見過。 “你是賀庭先生?”通過比對,容白認出了這個人?!澳悴皇呛茸砹嗣??”容白聳了聳鼻子,這人身上還有酒味。 只是,之前他是喝醉,容白為了人家的面子才離開的屋子,可是,這喝醉了的人,這么快就能蘇醒?乙醇的效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了? “賀庭天生好酒量,千杯不醉,你以為那小小的一壇酒能讓他醉倒?”聽到容白這樣說,渠芳先生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騙我?”容白不可置信的看著衡清。 “小白莫要生氣?!焙馇鍝u著輪椅靈活的轉(zhuǎn)了個彎:“賀庭先生有話同為夫說,才出此下策?!?/br> 容白心里還是膈應。這兩個人談的難道就是那什么書數(shù)禮樂,想想,自己什么都不懂,還跟在身邊,真有些不對勁。 容白點點頭,算是接受了衡清的解釋。只是更加堅定,今天晚上一定要跟著渠芳先生好好學習那什么樂理的心思。 不管怎么樣,決定了跟衡清做伴侶,就一定要努力訓練自己。 ☆、第二百二十章 好感 衡清這一來,原本賀庭先生妻子準備好的午餐就不夠了。所以,容白便跟著這位夫人進了廚房。 賀庭先生家的廚房跟院子一樣干干凈凈的,看得出,這位夫人很會收拾家里。 “我夫君姓程,我姓張,你叫我張姨吧。”張氏重新點了火開了灶。 容白跟在她身后,看她的動作,比自己熟練許多。 柴火丟進去,便算是煮著飯了,接下來是炒菜。之前家里沒客人,做了簡單的幾個家常菜,如今多了渠芳先生跟衡清,張氏便要多做些下酒菜。 看到張姨拿出一大塊鹵好的rou塊出來,容白終于找到了存在感。 “張姨,這個我來吧。” 容白的手,一進廚房就洗干凈了,現(xiàn)在兩只袖子卷起,露出肌rou分明的胳膊。張氏看了一眼,這姑娘的胳膊不粗,但是沒有女子應該有的圓潤,反而看起來硬邦邦的。 討來張氏手中的鹵rou,容白洗干凈菜刀,試了試手感。之后,刀光飛舞,驚呆了張氏?;剡^神的時候,之前的鹵rou已經(jīng)被切成薄片,沒一片厚薄幾乎一樣,而且,rou片甚至還有些透明。 這丫頭,這一手足以稱霸后廚了吧。 “還有什么要切的?”幾天沒摸刀,容白手有些生,看則自己切出來的rou片一點都不滿意,顯然,想重新找點存在感。 “還有這個?!睆埵弦膊灰娡?。 所有切菜的活全部交給容白,而且,容白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之后,便是炒菜了。除了那鹵rou,剩下的菜品都是蔬菜。 這在末世都是高級食物,容白如今會的,也就是把鍋燒熱了,菜和鹽一起丟下去,等攪合勻了盛出來,基本上就能吃了。 但是,這個張姨做的似乎跟容白想象中的不一樣。 原本對這個沒有女孩子的婉約的小姑娘,張氏不大喜歡的??墒?,隨著相處時間長了,也不由得覺得這姑娘人品還是可以的。 是個老實姑娘。 這姑娘雖然長得不如衡清好看,也不靈活,做事卻一板一眼的,甚是穩(wěn)重。 “你叫容白,我可以跟衡清一樣叫你小白么?”就算對容白印象改觀,但是眼前這個耍刀跟玩兒一樣的小姑娘,還是給張氏帶來了不少心里壓力。 “沒事,您隨便喊。”容白對稱呼沒什么要求,只要是個像樣的稱呼就行。啞丫頭那種絕對不行。 “小白你今年多大啦?”張氏的第一個問題,容白就懵了。 容白多大了?容白的日子過得糊里糊涂的,歲數(shù)大概十七歲吧,至于這個身體的年紀,容白也沒問過。 “應該是十七歲?!比莅壮聊艘粫?,找了個比較靠譜的說辭。 應該是十七歲?對自己的年紀都不清不楚的孩子,這孩子是不是有點傻???張氏看容白的目光,平添了幾分同情。 “我年紀怎么了?”容白奇怪的反問:“我年紀不算小,照顧衡清沒問題的。剛見衡清的時候,他躺在床上,臉頰都沒rou了,你看我現(xiàn)在把他喂的白白的,以后肯定能把他喂得胖胖的。” 容白對自己的喂養(yǎng)技能很有信心。 “衡清就是吃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