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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璕他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他是天界的七太子,何人敢對他不敬,巫離你多心了?!毕蔫谴蚨ㄖ饕獠徽J賬了。巫離仔細想了想,夏璜所說的不無道理,許是他真的多心了吧。夏璜見巫離眉間仍有一絲憂色,思及巫離心思重,他便假裝不經(jīng)意地提了一下喜袍的料子不錯。巫離聽了夏璜的話再看看手里的喜袍不免啞然失笑,這喜袍用的是三界最好的料子,夏璜這話當(dāng)真是敷衍至極。巫離將喜袍放在桌上,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在巫離的腳邊圍了好幾圈。巫離抬頭沖著夏璜抿著嘴笑道:“就麻煩大太子幫我穿喜袍了。”夏璜搖頭,巫離不免有些失望,不過下一刻他便被夏璜壓在了床上。“如此美景,你卻要我遮上?巫離,你真不懂我……”巫離雙手摟緊夏璜的脖子,雙眼卻不自在地往別處撇去。夏璜一把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下一刻舌頭便開始在巫離光裸的身子上游移。他的舌頭來到巫離的小腹上時便停住了,巫離的肚子有些許凸起,如同平常婦人四個月的身子。巫離見夏璜盯著自己的肚子看,手急忙遮住夏璜的眼睛,搖頭道:“別看……”語氣里有一絲的哀求。夏璜抓住巫離的手在上面落一下一個吻:“別怕,我想看看我們的兒子?!?/br>夏璜說罷低頭在巫離的肚子上虔誠地落下一個吻,這便是他的媳婦兒,他的兒子。心之所系,唯二而已。巫離將頭別過一邊,夏璜這一年的所做所言,大抵是上天給予他那一百年的回報吧。“巫離,從今以后,我只允許自己在床上將你弄哭,你信我……”巫離拼命點頭,我信你,我如何能不信你……沒有背水一戰(zhàn)的沖刺占有,沒有天崩地陷的攻城略地,這一刻,不過是潤物細無聲的愛與癡纏。唇舌之間,相交之處,極盡溫柔與纏綿。細膩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的赤紅,點點梅花是最深沉的愛戀,只叫一眼便令身上的男人失去分寸,欲罷不能。“巫離……你真是我的劫……”躲不過,逃不掉,少看一眼都是有負身下之人的韶華。“……嗯啊……你也是……我的劫……”唯有一死方可抹去身上之人留下的氣息。搖曳的竹床,細碎的□□,直至又一日天明方才云消雨歇。璠玙離了巫離的住處后便來到了弦歌的臥房,弦歌正坐在德玨腿上吃果子,一見璠玙來了便沖著璠玙甜甜地叫了聲璠玙哥哥。“歌兒乖?!钡芦k摸了摸弦歌的腦袋,轉(zhuǎn)頭看著璠玙道:“二哥你找我是所為何事?”“也無要事,只是七弟如今遲遲未歸母后著實是擔(dān)憂不已,故而叫我前來尋他罷了?!?/br>德玨聽了璠玙的話不免有些不滿,這武璕也太不懂事了些,沒的兩個哥哥同時成親都不回來看一眼的。“不氣不氣……”弦歌趕緊摟緊德玨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德玨低頭在弦歌發(fā)旋上親了一口,柔聲道:“面具哥哥不生氣,歌兒乖?!?/br>德玨將弦歌哄得笑開了花后方才抬頭對著璠玙道:“七弟的下落我亦不知,你還是去問問大哥吧,想來大哥會知道此事?!?/br>璠玙搖頭:“大哥亦不知七弟的下落,也不知七弟到底是在何處?!?/br>德玨方想數(shù)落武璕幾句,忽地他想起一事來。“歌兒在房間里好生待著,面具哥哥去和璠玙哥哥說幾句話好不好?”“好!面具哥哥你去吧?!毕腋栌昧c頭道。德玨說罷便將璠玙拉到一處僻靜之處,璠玙頗為不解地看著德玨,這是何故?“二哥我忽地想起一事來。巫離與弦歌都懷著火鳳,弦歌因我定時渡法力與他故而沒有半分不適之感,可巫離卻沒有……”德玨雖話未盡可璠玙卻明白了他的意思,夏璜既不知曉巫離懷孕那便斷然不會給巫離渡法力,可巫離自上次岷山有感痛楚難當(dāng),之后表面卻也并未有太多不適之感。如此,巫離定是用了天池水,可這天池水卻是從何而來…….“巫離這一年多需耗的天池水可不少,況且他何時生產(chǎn)還未可知,這到最后所耗天池水的量可就多了。依我所知,素魄與巫離并無任何交情,斷不可能如此大方舍得將那般多的天池水送與巫離。還有,素魄有一女,體弱多病,據(jù)傳七弟的血可將其徹底根治……”剩下的話自不必說,他大哥看來是為了那天池水將武璕給賣了。“難怪我方才問大哥七弟的下落時大哥竟有些不自在,可是大哥并不知巫離懷孕之事,如何會多此一舉去要那天池水與巫離……”話雖如此,但武璕被他大哥賣了這事想來不會有假。璠玙都有些心疼他那苦命的七弟,沒準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榨干了……德玨見璠玙假惺惺地在那兒抹眼淚兒,不免有些氣極:“二哥你還愣在這兒作甚,還不快去將七弟領(lǐng)回來,別真讓人榨干了!”“莫慌莫慌!”璠玙毫不在意地擺手道:“據(jù)傳素魄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七弟他不虧!”德玨瞥了一眼自家不著調(diào)兒的二哥道:“二哥你若是再不去我可就去母后那兒告你的狀去了。”璠玙摸摸鼻子,他這三弟真不禁逗兒。“行了,我去了,回頭我再和你聊聊面具的事兒。”呵,誰怕誰!璠玙說罷扭頭便徑直往天山而去。☆、沒脾氣璠玙卻沒料到竟會在半道上遇到了武璕,武璕整個人都瘦得沒形兒,一雙眼亦是布滿血絲,更兼之胡子拉碴的下巴,真真是凄慘極了。璠玙被武璕邋遢的模樣驚著了,連忙扯著他來回看了一圈。“七弟你這是何故?”武璕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氣息不穩(wěn)地說道:“沒什么,就是媳婦兒生氣了?!?/br>璠玙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武璕在自己跟前炫耀,他這七弟不錯啊,竟能虜獲那般冷冰冰的人。“母后見你遲遲未歸,正窩著一股火呢,你可別一臉得意的回去,否則你還得遭罪?!?/br>武璕將自己額前的一綹頭發(fā)往上抹了抹,感嘆道:“二哥,這么多年這是你第一次說出滿含兄弟之情的話語,如此體貼之至,做弟弟的到有些受寵若驚了?!?/br>璠玙笑著打了武璕一掌,真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早知道他就應(yīng)該讓大哥將武璕打殘了賣給素魄,省得武璕這時候還能有力氣在他面前嘚瑟。“好了,別貧了,我們快快回天宮吧。”璠玙也不與武璕爭,二人御風(fēng)便往天宮而去。天后見武璕一副乞丐樣兒,著實是心累得緊,也顧不得數(shù)落他,連忙揮手讓他回自己寢宮收拾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