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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好的怎攤上這兩個冷面羅剎。勾蘊這幾日都往巫離這兒跑,連帶著將三界眾人的議論給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通。璠玙從勾蘊那兒得知了不少的八卦,回頭躺在床上又添油加醋地告訴了梵湮。“湮兒你是不知道,他們覺著我大哥和德玨就合該當個老光棍兒,沒的去禍患人好人家的姑娘小子。我可是聽勾蘊說了,那幫人又開賭局了,就賭巫離和弦歌會不會逃婚!”梵湮趴在璠玙身上聞言輕笑出聲,他抬頭拍了拍璠玙的臉道:“沒的像你這般幸災樂禍的兄弟,你也不怕你大哥一掌劈死你,也好給他的親事添點喜色?!本惯€有臉取笑自己大哥和三弟活該當個老光棍兒,也不想想自己當初也是老光棍兒中的燒火棍。“怎會,他現(xiàn)在正忙著與巫離蜜里調油,哪里會有空管我?!杯[玙毫不在意地搖頭。“湮兒?”“嗯?”“我們也辦婚禮可好?”先前他為了不露餡兒也就不敢在梵湮面前提婚禮的事,如今兩人既已把話說開,他也總算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想法。梵湮支起身子一臉笑意地看著璠玙,璠玙抬起雙手摟過梵湮的腰肢,滿臉期待地看著他。“二太子若是想便去做吧,我總不會落你的面子?!?/br>璠玙拼命點頭:“想!我怎會不想!我第一眼見到你便想著你穿著大紅的喜袍的模樣,想著那一定是三界最美的模樣?!?/br>梵湮勾起嘴角在璠玙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這呆子!夏璜與德玨要成親幾位太子自是要從各方趕來恭賀順帶幫一把手,懸黎一家早早便回到天宮幫忙,連遠在蠻荒之地的四太子羽玞與五太子玥玕也在收到消息的三日后回到了天宮。天后將事情都安排妥當后方才發(fā)覺一件事,便是她的小兒子武璕怎的還沒回來!武璕雖嗜酒如命,然這是他大哥和三哥的大好日子,他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放在心上。天后愈想愈不對勁,她趁著得空便扯著璠玙問他可知武璕的下落。“七弟?”璠玙搖頭。天后見璠玙也不知武璕的下落不免有些上火,這死孩子又跑何處醉生夢死去了。“玙兒你仔細想想,璕兒可曾說過他會去何處吃酒?你大哥和三弟的婚事將近,他這個做弟弟的竟還在外面快活兒,是生怕你父皇打不死他是不是!”天后這是越想越頭疼得緊,她這七個兒子真真是沒一個省心的!璠玙連忙給天后順氣,直說武璕許是有事耽擱住了,定不是故意不回來的。“母后您先別急,七弟定會趕得及參加大哥與三弟的婚禮。七弟雖是頑劣了些,但并非是個不懂事的,母后您就別氣了?!?/br>天后嘆了口氣,罷了,天帝總歸不會打死武璕的。“玙兒你待會兒去問問你大哥他們幾個,看看誰知道璕兒的下落,若是得了璕兒的下落玙兒你便去將他帶回來吧。你父皇這幾日高興得緊,就別讓璕兒壞了他的心情?!?/br>“兒臣明白,母后您放心吧。”璠玙將天后送走后便去找懸黎問他可知武璕的下落,懸黎聞言停下手里的活兒搖頭說不清楚,懸黎都不清楚羽玞與玥玕就更不清楚了。“上次我?guī)е祪夯靥鞂m與你團聚之時見過七弟,但自那次之后我便再也沒見過七弟的面兒,如今他何處我是當真不知曉?!?/br>羽玞與玥玕也點頭道:“是啊二哥,我們二人也是上次見過七弟一面之后便再也沒見過七弟,他許是又去哪兒吃酒去了吧?!?/br>璠玙聽了三人的話方才想起來那次夏璜與德玨被罰之事,那時自己回天宮就沒見著武璕,他還納悶武璕竟在那個節(jié)骨眼兒跑出去也不怕天帝責罰,如今看來武璕怕是早就溜了。“罷了,我去驪山一趟看看大哥與三弟可知七弟的下落,沒準兒大哥會知曉也不一定?!?/br>懸黎三人紛紛點頭說好。梵湮與樂則正在清點聘禮,小碧瑾和寶兒則被天帝帶到別處玩去了。梵湮見璠玙急匆匆地飛來飛去不免有些疑惑,樂則見梵湮不解地盯著璠玙離去的背影看,便將方才聽到的事告訴了梵湮:“四太子與五太子在蠻荒之地都已趕了回來,而七太子如今竟還不見蹤影,母后尋他無果著實是氣得上火,這不急忙叫你家的二太子去尋七太子的下落去?!?/br>梵湮聞言哭笑不得地搖搖頭,他可算看透了這一家子,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樂則見梵湮這般模樣也不由得笑出聲來,他先前也擔心天帝天后是個狠心的,他做噩夢時還夢到過天帝天后一臉冷酷無情地拆散自己和懸黎,結果……“你是不知,我先前聽我們王上說大太子、三太子、四太子、五太子俱是冷心冷面之人,唬得我做了好幾年的噩夢。”樂則已斷斷續(xù)續(xù)想起了從前的事,印象最深的便是狐王明與所說的話造成他做了幾年噩夢之事。梵湮扭頭看了樂則一眼,頗為感概地說道:“懸黎太子大抵是幾兄弟中最平常的好人吧。”穩(wěn)重,踏實,心善,小心翼翼地維護自己的愛人與兒子。樂則聞言調皮地沖著梵湮吐了吐舌頭:“張玉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天底下再也沒有比張玉更好的人了?!?/br>梵湮挑眉,他那呆子雖說蠢了些,但也是頂頂好的人。璠玙趕到驪山之時夏璜正拉著巫離試新做好的喜袍,夏璜對他貿然前來頗為不滿,他方哄好巫離答應在他面前試喜袍璠玙便來了,這不是成心拆他的臺不是。璠玙權當不知自己大哥的齷齪心思,直截了當?shù)貑査芍洵R的下落。“母后擔心七弟不懂事趕不及你與三弟的婚禮,這不喚我來尋他的下落,大哥你若知道便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去將他帶回來不是?!?/br>夏璜頓了一下,方才冷聲道:“我如何得知七弟的下落,你還是去別處尋他吧?!?/br>璠玙見夏璜面色突然冷下來到也沒多想,他想許是夏璜也同天后一般氣火了吧。“既然大哥也不知七弟的下落,那我也不多打擾,我再去找三弟問問看吧?!?/br>璠玙說完扭頭便去找德玨去了。夏璜輕咳一聲后便也扭頭回了房去,巫離見他面色頗有些不自在,不由擔憂地看著他說道:“夏璜,二太子來找你可是有要事?”夏璜面色忽地有些僵硬轉瞬卻又恢復如常,他將喜袍捧起走到巫離跟前,搖頭笑道:“過段時日便是你我大好的日子,能有什么要事需得在這時候商量,璠玙怎會這般沒有眼力價。不過是武璕著實頑劣至今還未回天宮,母后著急上火便喚璠玙四處尋他。來,巫離,你來試試這喜袍。”巫離接過喜袍,頗為不解地說道:“七太子我也熟得很,他并非是不懂事之人,他該不會是被什么煩心事纏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