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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俊俏的郎君呀!來奴家屋里喝杯熱酒吧!奴家會唱好聽的小曲兒,還會跳舞呢!” 莫曉一路行來,已經(jīng)記不清被姑娘搭訕過幾次了,只不過這一個最大膽,直接貼上來。但芮云常卻一次也沒有被搭訕過。 莫曉不由疑惑地小聲問粉裙女郎:“你怎么不問他?” 女郎咯咯兒笑,媚眼如絲,在她耳邊嬌聲道:“他呀,看著就不好伺候?!?/br> 莫曉忍笑,輕輕推開她:“我們要去添香閣,就不叨擾姑娘了?!?/br> 女郎略顯失望,指著不遠處一棟三層的樓閣道:“添香閣么,那兒就是了?!?/br> 原來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莫曉謝過女郎,兩人行至添香閣前,芮云??戳搜壅信票銖街毕騼?nèi)走,莫曉吃了一驚:“督公,你也進去?” 芮云常半側(cè)轉(zhuǎn)頭,拿眼尾看她,語調(diào)森冷尖銳:“因為我是公公,所以不能進去?” 莫曉急忙擺手:“不是,不是,下官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她其實就是這個意思!本想借入妓館的機會甩掉他的。誰想到他還真進去! 這下玩大了! 莫曉立在門口,臉上還佯裝一片平靜,內(nèi)心卻是狂打退堂鼓! 芮云常已經(jīng)邁進了門,一回頭見莫曉止步門外,輕輕揚起眉頭:“莫太醫(yī)?” 莫曉一咬牙,這會兒是頂在杠上,不想上也要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二人入內(nèi),老鴇像是見著親人般親切笑著迎上來:“二位爺,快里面請!外面可冷吧?先到里面暖暖身子?!?/br> 一路入內(nèi),老鴇朝莫曉看了兩眼,問道:“這位爺瞧著挺面善,可有相熟的姑娘?” 莫曉心道原身果然是來過此處的??! “在下是來找茵茵姑娘的。” “呦?茵茵姑娘?”老鴇拿絲帕掩口笑道,“這位爺真是好眼光,茵茵是咱添香閣的頭牌哪,琴棋詩書畫,就沒有她不會的,沒有她不精的,又是大美人一個。只不過……要她相陪啊,花用可不會少呢!” 說到此處,老鴇的目光在莫曉顯得樸素的士人衣裝上逗留了片刻,又不著痕跡地移開了。 莫曉這時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模糊的感覺,不是因為老鴇那個眼神,而是針對原身的。 原身一介醫(yī)士,從八品的微薄俸祿要養(yǎng)家里上上下下十幾口人,還有閑錢花在歡場么?且還是找頭牌!原身又是個女的,她到底要在茵茵這里得到什么?這單純用掩人耳目的那個理由已經(jīng)解釋不通了。 這一切疑問,也許見到茵茵后會有答案!也許她能知道原身的一切秘密! 想到這,莫曉倒開始慶幸今日靈光一現(xiàn)說要來銅鼓巷了。 然而,當她聽到酒水價錢的時候,她就開始深深地后悔了。 在這里喝杯花酒也太貴了??!而且是開喝之前當場付現(xiàn)銀的,連吃霸王餐的機會都不給?。?/br> 然而酒水菜肴已經(jīng)擺上了桌,走廊遠端那兩個肌rou橫生、叉手而立的壯漢也清楚地表明了,乖乖付錢才能不帶傷地安全離開這里。 莫曉rou疼地付了酒水錢,她的私房錢??!她的跑路盤纏??! 她回到桌邊坐下,低聲問:“芮大人,敢問你月俸多少?” 芮云常也是一愣,壓根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問,冷然道:“問這干什么?” 莫曉又道:“咱們商量個事?!?/br> 芮云常挑眉:“何事?” 莫曉道:“下官本是獨自來的,難得芮大人也要同來,下官只感榮幸之至,但是……這酒水錢么……”她訕訕一笑,“大人也知下官俸祿微薄,還要養(yǎng)家糊口,實在囊中羞澀……” “……” 官場上不用提的規(guī)矩,上級官員與下級官員喝酒應(yīng)酬,從來都只有下級爭著付錢,除非上官主動說請客或分攤酒錢的,就沒見過下官提出分攤酒水錢的。 莫亦清這樣的,芮云常是頭一次碰到,倒也談不上被冒犯,只是覺得他窮酸氣十足外加臉皮厚得可以。 “今日本督請了?!?/br> 莫曉大喜:“真的?”她本想說各付各的,沒想到對方說他請客,這可遠遠超出她預(yù)期了。 “芮大人方便的話,方才已付的酒錢……”得寸進尺說的就是她。 芮云常無語片刻,取出錢袋,直接摔在她面前! “失禮了?!蹦獣酝耆珱]有食嗟來之食的不適感,一臉從容地拿過錢袋,從里面取出與方才所付一致的銀兩。 反正她也不準備再回太醫(yī)院了,東廠更不是她頂頭上司,用不著留下什么好印象。 不過這芮公公雖然難以親近,卻不是個小家子氣的人。不是說太監(jiān)都比較小氣斂財么?看來也有例外啊…… 珠簾輕響,一襲淡綠裙子的麗人從簾后轉(zhuǎn)出,修眉美目,姍姍毓秀。 她美眸一轉(zhuǎn),望定了莫曉,淡淡一笑,輕嗔道:“多情總被無情苦。承郎,你可真是狠心!” 千種風姿,萬般風情,盡在這淡淡一笑與輕輕嗔怪之間。 莫曉愣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復。這,這,這,難道說莫亦清是個百合?看來還是攻的一方。如此說來,她娶這么多妻妾就不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了? 麗人笑嗔過那一句后,便趨步上前,福身行禮。 莫曉回過神來,解釋道:“茵茵,不是我狠心不來見你。我七月里被人重傷,臥床休養(yǎng)了幾個月,最近才養(yǎng)好了傷?!?/br> 茵茵深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而淺笑道:“既然酒菜已經(jīng)布齊,二位不如先飲酒吃菜,聽茵茵彈上幾曲,以茲助興如何?” 莫曉點點頭。茵茵便喚丫鬟,焚香布琴,她在琴案后端坐,裙擺委地,在身周迤邐散開,抬玉腕,蔥指輕撥琴弦,清朗雅韻便從指尖下潺潺而出。 莫曉既來之則安之,打定主意一會兒只要碰到應(yīng)付不來的情況就借酒裝醉,這就開始大口喝酒吃菜。 芮云常亦無話,酒也不喝,只喝茶水。 茵茵一曲彈罷,過來敬酒。 莫曉酒量淺,喝了幾杯已經(jīng)有些醉意,一時玩心上來,也為了裝得更像,朝茵茵舉起酒杯道:“這杯你喂我喝?!?/br> 茵茵垂眸,默然片刻,微笑著答應(yīng)了,上前接過酒杯斟滿,遞向她嘴邊。莫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