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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簪中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最后卻暴露了你的身份!”

    王蘊一直輕松自在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波動,他盯著黃梓瑕,問:“那枚箭簇,怎么會與我有關?”

    “夔王府已派景軼前往徐州調查過,箭簇屬于龐勛殘部買通城樓衛(wèi)兵所盜。在箭簇失蹤后不久,一伙龐勛殘部出現(xiàn)在附近州府,一路北上。最后在長安城郊失蹤。雖然京中頗有傳言,但我想在座諸位必定都知道原因。”

    李舒白在旁邊平靜地說道:“你是不是指,今年三月,京城防衛(wèi)司獲知流寇在京郊出沒,于是右都尉王蘊率兵迎敵,盡誅殘兵那件事?”

    “是。然而殘兵被滅之后,那枚消失的箭簇卻沒有出現(xiàn),直到幾天后,出現(xiàn)在了仙游寺。夔王府準王妃到仙游寺中祈福,調動京城防衛(wèi)司的人自然說不過去,所以當時跟您過去的,全部都是夔王府的私軍。換言之,能拿到那枚箭簇的京城防衛(wèi)軍不少,能在仙游寺裝神弄鬼的王府軍也不少,但同時有可能兩者都具備的,唯有王蘊王都尉您一個!”

    王蘊微皺眉頭,還想說什么,但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只能說道:“楊公公……真是料事如神?!?/br>
    王麟怔愣在當場,一動不動,只看著自己兒子發(fā)呆。

    皇帝看向皇后,卻發(fā)現(xiàn)她只怔怔望著黃梓瑕,臉上神情僵硬。他輕握住皇后的手,只覺冰涼一片,便伸雙手將她的雙手攏在掌中,說:“你別擔心,王蘊既是你堂弟,也便是朕的堂弟,不管如何,朕會照拂他?!?/br>
    皇后回頭看他,唇角微啟,似乎想說什么,但許久許久,皇帝也只聽到“多謝皇上”這四個模糊的字。

    而李舒白面帶著凝重的神情,反問王蘊:“這么說,一切都是你做的?傳播龐勛冤魂索命流言的人是你,讓王若失蹤的人也是你?”

    “是……全都是我?!?/br>
    出聲的人,正是王蘊。

    他看了黃梓瑕一眼,轉身向帝后跪下請罪,說:“微臣求皇上降罪,此事……全都是微臣一時起念,以至于行差踏錯,演變成如今這種局面,微臣罪該萬死!”

    “哦?”皇帝微微皺眉,問,“你又是為何要害王若?”

    王蘊說道:“因我感覺到王若在被選為夔王妃之后,似有異狀。經(jīng)我逼問她身邊人,才知道原來她在瑯琊早已心有所屬。并且,閑云等曾發(fā)現(xiàn)她私下發(fā)誓,意欲在嫁過去當日鬧一場大風波。微臣……聯(lián)想到當日我的未婚妻黃梓瑕所作下的一番不堪事情,感覺此事后果堪憂,于是便決定破壞此樁姻緣?!?/br>
    黃梓瑕聽到他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心口猛然一跳。

    她眼角的余光看見王蘊正回頭看著她,只能強自壓抑自己,不讓臉上神情泄露自己的秘密。

    只有藏在袖子中的雙手,暗暗地握緊,指甲嵌入掌心,那一點刺痛提醒著她,讓她勉力維持自己的平靜。

    李舒白瞥了她一眼,見她外表并無異狀,便又低下頭,把玩自己手中的玉扇墜去了。

    只聽王蘊說道:“當時王若已經(jīng)是夔王親自選中的王妃,我心知此時已經(jīng)絕不可能悔婚了,只能私底下暗動手腳。因夔王當年平定龐勛之亂威震天下,我便想到可以借此大做文章,所以才針對此事,特意設計了龐勛冤魂作亂的假象,以混淆視聽。也正因如此,皇后身邊的女官及宦官等都知曉我王家不易,愿意私下幫我。長齡等人助我,皇后實不知情,請皇上寬宥明察?!?/br>
    黃梓瑕聽完,皺眉片刻,反問:“那么,一開始王若的庚帖上出現(xiàn)紕漏,便是你做的手腳?”

    “紕漏?”王蘊一時尚不明白。

    “那張定親的庚帖上寫著,瑯琊王家分支第四房幼女王若,大中十四年閏十月三十日卯時二刻生。但事實上大中十四年閏十月,只有二十九日,并沒有三十日?!?/br>
    “這是我的疏忽?!蓖跆N輕嘆,點頭道,“我在看到族妹王若的庚帖時,發(fā)現(xiàn)她去世那日正是夔王母妃忌日,按理是絕不可以入選的。是以我便自作聰明,在空缺處填上了閏字。而誰知司天監(jiān)因顧著皇后,竟然沒有加以驗證,直接批了一個吉字就入選了。我當時還以為僥幸成功。誰知卻惹出如此多的事端來?!?/br>
    “那么,錦奴的死呢?”

    王蘊抬頭望著她,她站在門口光線最強之處,午后的陽光正斜射進來,照得她一身通透,無瑕無垢。

    她光芒刺目,在這一刻,王蘊忽然覺得不敢直視。

    所以他閉上眼,說:“是,一切都是我設計的。我先散布謠言,然后在宮中調動防衛(wèi)司兵馬時,利用職務之便將王若帶走。為了永絕后患,我又毒害了身材與王若差不多的琵琶女錦奴,然后移尸雍淳殿……”

    王蘊聲音平靜至極,仿佛在講述著與自己毫無關聯(lián)的事情?!爸皇俏覜]想到,最后真相終究會被揭發(fā),楊公公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逃不開你的法眼?!?/br>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你告訴我。”黃梓瑕盯著他,一字一頓地問,“你是什么時候給錦奴的松香粉中下毒的?”

    “是那日在綴錦樓中,我趁人不備偷偷下的毒。然后尾隨著她,等她倒下的時候,便將她帶入宮中,放在雍淳殿東閣?!?/br>
    “你在說謊!”黃梓瑕冷冷地戳穿他的謊言,“那日錦奴在綴錦樓中,對那盒松香粉十分珍惜,一直都貼身放在自己懷中,并且說自己從受賜之后就一直藏在懷中。而你一直坐在對面,請問你有什么機會給她下毒!”

    王蘊緊皺雙眉,把目光轉向一側,不再說話。

    黃梓瑕點頭道:“在這個案件中,王都尉您所做的,只是一開始修改庚帖和仙游寺的那一次敲山震虎,后來的一切,您沒有做過,就算想承攬上身,也是徒勞。而真正的幕后兇手,我想應該是——”

    黃梓瑕在說到這里的時候,終于微微遲疑了一下。

    她的目光滑過面前的帝后與王家父子,看向了李舒白。

    李舒白看見,她那始終無所畏懼的一雙眼,在這一刻,也終于染上了一絲后怕與猶疑——她自然知道,自己這一句話說出來,也許不僅僅是真相,更有可能是自己必死的宣言。

    李舒白望著她,緩緩點了點頭。

    他的神情平靜而從容,就像他那時說,“無論如何,我保你性命”時一樣,看似云淡風輕,背后卻隱藏著堅不可破的承諾。

    黃梓瑕按住胸口,覺得那種因為緊張懼怕而涌上來的遲疑如潮水般自她的四肢百骸緩緩退去。她整個人的神智異常清明,所以,她毫不猶豫,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地說:“盡管王都尉您不惜一切想要保住真兇,盡管王家如今滿門的榮寵都在這人身上,但真相就是真相,一百個,一千個替罪羊,也無法掩飾她手上的血跡!”

    黃梓瑕的目光,落在王皇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