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上,現(xiàn)在作者又不在,你還回宮干什么?難道那個讓你不顧生死的人不是皇上,是宮里的……王爺?”這倒也有可能,王爺也是耽美文的標(biāo)配之一,只是我們這本書里不知為什么沒上一個。他不屑地挑起嘴角:“你也就這品味。王爺算什么,怎么能和他相比……他是這世上最好斗的人,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他也常有失敗的時候,可他從不失意,而是收拾新情面對新一輪的宮斗。每次他斗志昂揚(yáng)地看著別人時,那種模樣,那種神情……”他說著說著,面上漸漸露出一片悠然神往之色,目光溫柔醉人,美不勝收。宮斗兩字在我腦中不停回蕩,他此時的神色又令我漸漸憶起那日在崖下時,他聞聽麗妃遣人殺他時那種奇異的模樣。“她是……麗妃?”我不知這話是我腦中所想還是當(dāng)真說了出來,可玉嵐煙的神色忽然變化,看向我時充滿了緊張戒備。我又張了張嘴,覺著自己該安慰他兩句,卻又實在說不出那種話來。正在這樣尷尬的時刻,外頭忽然闖進(jìn)來個衣著儉仆的侍衛(wèi),匆忙叫道:“把玉嵐煙帶到王爺屋里,快找點(diǎn)東西給他捯飭捯飭!作者復(fù)更了,正寫王爺造反這一節(jié)呢!”58、英雄救美我肯陪玉嵐煙在這里坐牢,無非就是為了他手里的秘方。眼下他又要去走劇情,誰知道這事還能不能兌現(xiàn)?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輕易放他跟攻一接上頭——眼下只那小受一人倒還好說,皇帝可不是一般人,主角光環(huán)閃瞎人眼,武功又比我們這些江湖人還高,只要玉嵐煙回了他手里,我可就一點(diǎn)轍也沒有了。他穿上越王手下臨時找來的綢衣走劇情之時,我也悄悄打翻了幾個守衛(wèi),一路追蹤了過去。越王的房間已不是他口中所說的那般簡陋,不僅有足夠七八個人長枕大被顛鸞倒鳳的拔步床,什么玉的珊瑚的裝飾也都叫作者寫了出來。我趴在屋頂上,挪開幾塊瓦往下看著,對這忽然豪華起來的屋子暗贊不已。離這屋子沒多遠(yuǎn)的軍營還因作者沒寫到而保持著樸素的本色,有主角出沒的正式場景便已是這等奢糜綺麗……難怪有點(diǎn)戲份的人都想這本書不要完結(jié),沒了作者的金手指,他們倆現(xiàn)在就得在單人床上穿著麻布衣裳討論怎么做不容易弄壞衣服和床單了。從房頂上看著畢竟不方便,我便掀開屋瓦下來,伏在主梁上偷看下頭情形。玉嵐煙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開,手腳都被綢帶緊緊系在了床柱上,露出柔韌美好的身體,密處還戴著小小的金環(huán),將下‘體青芽緊緊鎖了起來,只能處于半起不起的狀態(tài)。越王也衣衫半解,正跪在他身上,拿著一杯不知什么東西一口口地哺入他口中。而兩人身邊,更是擺著許多不堪入目的玩意,待會兒肯定是要用在玉嵐煙身上的。雖然我知道這是作者寫出來的服務(wù)情節(jié),也知道他本人并不在意,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比腦子快了一步。在我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知前,我已經(jīng)沖到了那張床上,將越王從他身上揪了下來。玉嵐煙喝下不少藥酒,已有些神智不清,可還是努力地擠出了幾句話來:“不行,作者好容易復(fù)更了……”我伸手扯斷了綁著他手腳的帶子,拿被單將他牢牢包了起來。越王也在地上哭道:“我好容易才有這樣的機(jī)會,造反肯定不能成功,就能跟主角打一炮,你不能把這機(jī)會也搶了吧?”他這一哭,外頭頓時闖進(jìn)不少侍衛(wèi),各個手執(zhí)長槍對準(zhǔn)屋內(nèi)。我見勢不好,一把提起了越王,手中匕首順著袖子滑了出來,直頂在了他頸上。玉嵐煙在被單之中極力叫道:“作者好容易回來了,你又礙我的事,這場根本沒你的戲份,你攪自己的就攪了,攪別人的干嘛?”可惜他如今吃了迷藥,體酥無力,聲音只低低含在口中,聽不出多少痛恨,反倒覺著更加可憐。我也實在是見他這樣可憐的模樣便忍不住,才貿(mào)然出手救了他……我當(dāng)初對他一見鐘情,為了他喝下不知多少散功藥物,吃了無數(shù)苦頭,卻是到如今也不曾碰他一根指頭,怎么可能讓越王在我面前凌虐于他?想到此處,我手腕一翻,將刀刃狠狠勒進(jìn)了越王頸間:“你們備好馬匹,疏散入城通道,我和玉嵐煙入了城,便放你們王爺接著造反。如若不成……”一股熱血已順著越王脖頸流了下去,門外一個中年人聲音驟然響起:“好!眾人撤去,就如這位壯士所言,放他們?nèi)刖?!”那人踏進(jìn)屋來,只見布衣蕭蕭,身形清雋,風(fēng)姿遠(yuǎn)過常人,倒像是貫于發(fā)號施令的模樣。越王一見那人就哭了起來:“軍師,我好容易才造次反……王府的家底都掏光了啊……”那軍師遠(yuǎn)遠(yuǎn)看著越王的脖子,并不答話,只對我拱手施了一禮:“在下知道壯士與玉神醫(yī)必有因緣,只是我家越王做這些事都是為了劇情,非出本心,還請壯士信守承諾,勿害他性命?!?/br>我對讀書人一向心存敬仰,連忙客套道:“我與玉神醫(yī)先前有約,一定要送他入京見一位故人,不得已脅迫越王,還請先生與諸位勿怪?!?/br>玉嵐煙已毒性上涌,在我懷中扭來扭去,那軍師也極有眼色地遞了解藥上來。反正他是主角,我不擔(dān)心這藥能毒死他,便直接給他灌進(jìn)了嘴里,一手扶著他的腿將他扛在肩頭,另一只手提著越王的脖子,分開眾人便要向外走去。才出門沒兩步,便見滿天煙火,天空都被映紅了一半?;鸸馄鹛帲魂囮嚮艁y的叫聲如雷鳴般響起,亂軍之中快步跑來了幾個衣甲還不怎么整齊的軍士,連越王都沒費(fèi)心找,跪在那軍師面前報告:“稟軍師,鎮(zhèn)西將軍率大軍來解京師之圍了,尤將軍和楚將軍抵抗不住,右翼已被攻破,軍中死傷慘重!”越王在我手中高叫道:“都給本王拼死頂上,等除了這個刺客,本王要親率將士……”我掐了掐他的脖子,把這番慷慨激昂的訓(xùn)示都掐成了委屈的哭聲。這般混亂,才正方便我沖出去。趁著越王的人忙于應(yīng)對朝廷大軍,我便運(yùn)起輕功躍過軍士包圍,朝著軍營右翼縱去。沒入人群中時,我猛地聽到方才那軍師高喊一聲:“盯住他!不能叫他把王爺劫走!”憑這些戰(zhàn)斗力尚不如魔教普通弟子的士兵,也想阻攔我的去路么?我扛著玉嵐煙,夾著越王,向方才那兩個士兵所說的右翼奔去。后頭追擊之人越來越多,人馬金鼓之聲混雜,眼前又是一片殺陣。我分心兩顧,正急著尋路,卻聽身前一陣尖銳的破風(fēng)聲響起,連忙停步后錯,定下身形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站立之處,正有一支雪白羽箭釘在其上。我驟然抬首望去,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