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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攻四,請按劇情來(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一刀剮了,我說到做到!還有軒彌你,這人將來交由娘處置,你敢私下傷了他,我也……哼,回去好好想想新書寫什么,你還欠了我一套手抄精裝本,別以為跳回崖我就都能忘了!”

我抱著玉嵐煙的手緊了緊,終于轉(zhuǎn)過身絕然而去,把那兩人扔在了身后。

抱著這小受時果然還是有主角光環(huán)加持,隨意繞了幾步便找著了藏在樹從中的出路。到了山外見到魔教巡山弟子,我便指點他們?nèi)フ椅业艿芎妄埦?,自己扔抱著玉嵐煙施展輕功。

直到遠離魔教之處,才隨意買了匹馬,又替他換了普通的衣服和發(fā)形,買了兩頂斗笠遮面,便駕馬飛馳向京師。

直走到南京城外,這一路以來的和平卻被突然打斷,我們竟連京城大門也沒能進了——越王造反了,現(xiàn)已自立天憲帝,帶著八十萬大軍圍住京城,現(xiàn)正在滿世界地搜捕玉嵐煙。

按說作者都棄文了,越王不該造反啊?難道是作者換了網(wǎng)站更新,我們這邊信息遲滯了?我和玉嵐煙面面相覷,又進不得京,留在這里兵荒馬亂也不安全,我便想帶他先離開暫避一時。

不想他這回倒是極堅執(zhí)地要進宮去。我婉勸幾回,他也不肯聽,這不是自己找虐嗎?再說我和他不過是互利關系,到現(xiàn)在不殺他都是看在藥的份上,還真能為了他干闖宮救駕這么危險的事?

我沒興致再和他玩什么千里救夫的把戲,干脆一把將他按到墻上威脅道:“把墮胎的方子給我,不然我就……”

“就怎樣?”

一聲簡短的問句從門外傳來,客棧門叫人推開,從外頭大步走進來了個看起來頗為眼熟的小受——還是讓人一看就覺著是炮灰受的那種。在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帶著刀的護衛(wèi),俱都目光炯炯地盯著玉嵐煙。

領頭那個個兒不高的小受向我們冷笑一聲:“你和玉嵐煙關系不錯嘛,現(xiàn)在還在他身邊跟著呢?炮灰受。”

這三個字頓時讓我想起了這人為何眼熟。我按捺住心中憂懼,仔仔細細地把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你是越王?你怎么又造反了?”

玉嵐煙這才認出他來,也一臉愕然地叫道:“作者還沒寫呢,你現(xiàn)在造什么反?那等到她復更時,這段情節(jié)過去了怎么辦?”

瘦下來的越王恨恨叫道:“閉嘴!武林大會已經(jīng)過了半年了,還不許本王造反?再不造我的家當都不夠用了,你們以為造反那么容易的,這一天天的燒的都是錢哪!”

難怪他見瘦了,愁的……或者是餓的?我注意到他的侍衛(wèi)們個個兒也都長得頗苗條,看來他也確實到了窮途沒路,再不造反就造不起了。

不過他這回比上回有了長進,沒讓人說兩句就哭著跑回去,連頂嘴都會了。玉嵐煙再說什么造反得不是時候也沒用了,小受越王已揮手叫人把我們綁起來,一起扔進牢里。

玉嵐煙道:“這不合理,你應該看上我,然后先強jian我再拿我威脅皇上……”

炮灰受越王道:“那是作者在時!現(xiàn)在我沒那錢裝潢臥室,我屋里就一張單人床,什么玉的什么珊瑚的道具我更用不起,你想都甭想!再說了,拿你威脅皇上有個毛用。哪回你讓人抓去虐時皇上真上心了,這不就是你該有的戲份嘛?!?/br>
越王如今是大徹大悟,只打算在真窮得底兒掉之前正式造一回反,也算是不枉此生。我和玉嵐煙被關進地牢,連個最簡單的手銬都沒上——據(jù)守牢的說,現(xiàn)在刑具都拿去鑄兵刃了,想挨虐也得等他們王爺有了錢再說。

這樣的監(jiān)牢日子滿不滿意也得湊合著過。玉嵐煙如今愁得團團亂轉(zhuǎn),只一個勁兒地咬著嘴唇,滿面焦慮地在屋里踱步:“就這本破書里,皇上都昏庸成這樣了,恨不得推翻他上位的人肯定是烏泱烏泱的。他在宮里何等危急,我怎么能不去救他……就是他不用我救,我也至少要見他一面!”

他還想著皇上……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果然是好樣貌,好氣質(zhì),好身材,大約連雀兒都得比我大兩號。難怪玉嵐煙心心念念想著他,如今自身都還難保,仍只想著怎么去救他。

只是,這位正牌攻也是夠花心濫情的。就連我他都調(diào)戲過兩回——一回是我扮成胡女買藥時,一回是在武林大會上。我印象深刻,是因為那時玉嵐煙皆是軒軒韶舉,姿儀超拔,我卻是身懷六甲、臃腫不堪,幾乎沒勇氣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這么想來,倒真是好一對兒渣攻賤受。

我將腿伸到桌子上,直了直腰,不覺便帶了幾分譏諷地說道:“你真以為自己還是主角?沒有了主角光環(huán),你那穿越者的腦子也就是一灘漿糊。大軍圍城,滿朝文武都沒法子,你一個大夫倒能退敵了?還是說,你打算犧牲自己給越王當陣子男寵,換他放你男人一條生路?”

他終于停住了那讓人心亂的步子,伸手在桌上狠狠一敲,將一張本就缺了角、掉了漆的老舊桌子當場拍散。我手忙腳亂地穩(wěn)住身子,正待說他兩句,卻見他死死咬著下唇,望著皇城所在方向,目光幾乎要穿墻而過。

那般孤單又堅毅的模樣,不由得叫我心中一顫,未曾出口的嘲諷又都咽了回去,耳中只聽到他難掩恨意的聲音:“你們這些攻,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看你壞了我多少事,連作者現(xiàn)在都棄文了!我叫個造反都不造不對時候的笨蛋困在這種地方……”

我不愿與他爭辯,只倚在墻邊聽著他絮叨。他似乎是積怨已久,滔滔不絕地罵道:“就是渣攻賤受,也沒見渣得這么自然,這么沒心的。他根本就不算渣攻,他就是個人渣……”他是罵在正牌攻?可他既然這么恨正牌攻,作者又棄文了,他怎么還要進宮見他?

我傾耳聽著,他又罵起了別人:“秋大爺也不是個好東西,天天裝著喜歡我,暗地里下黑手折磨人……老娘在現(xiàn)代坐海船都沒暈過,坐他那破轎子吐得跟孫子似的,他還非得讓我出門就坐轎子,就是成心琢磨我呢!”

原來不光我一個人暈轎,也不是因為我們魔教沒轎子才暈,這個穿來的時代潮人也暈!我頓時對他生出了無限戰(zhàn)友之情,跟著他一起罵了秋嵐緒兩句。

后來他又罵起了冼冰刃,嫌他不配合走劇情,比我也好不到哪去。獨獨攻三不曾被他罵過,這種差別待遇令我十分不滿,心中暗暗生出一種嫉妒之情,不動聲色地問道:“龍空倒是個好攻,反正作者棄坑了,要不你換攻?”

他冷笑一聲:“他好?他一個本該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忠犬攻現(xiàn)在也不知道忠得誰身上了,一到要找他時就不在服務區(qū),白瞎了作者大好的設定!他待你倒好,連兒子都和你生了,見天沒事兒就找借口往你那兒去,倒不如你換攻吧?”

我翻了翻白眼,不肯接他的話茬,反問道:“你既然挨個兒攻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