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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悉數(shù)咽下。聶東抽出手指,蕭北的雙腿夾著他的腰,不滿的說:“還要?!甭櫀|挺了挺身,性器早已硬起,勃然待發(fā)的抵著蕭北的后xue,一貫到底,舒服的只想按著人用力的戳弄。蕭北有些疼,更多的確是舒爽,他用牙咬了咬聶東的肩膀,“你輕點~啊——”聶東掐住他白嫩的細腰,身下用力的沖撞起來,對著他的敏感點磋磨著,蕭北舒服的配合聶東,少年的身子柔韌纖長,他的雙腿無力的被聶東掛在雙臂,腰和臀因為姿勢被迫抬高,重量落在肩頸,他努力的環(huán)住聶東,聶東伸手擋住了他即將撞上床頭的頭,就著姿勢把他往下拉,兩人結(jié)合的更緊密了。“啊哈——”蕭北頭往后仰,露出美好的曲線,射在了聶東的小腹,胸前也有零星兩點,他鬼使神差的舔去了,有著淡淡的腥味,聶東見了俯身下去溫柔的吻他,兩人交換了一個溫情脈脈的吻,他胯下還沒停,大力的戳開因為高潮而收緊的后xue,沒一會也射了。蕭北整個人軟軟的,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一根指頭都懶得動。少年人的皮膚白皙又脆弱,聶東看著他身上紅紅紫紫的痕跡,心里有些愧疚,給蕭北洗完澡打理好。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了剛剛guntang的跡象,貓耳朵和貓尾巴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消失了。過了幾個小時,蕭北漸漸恢復了原狀,人卻還是懶懶的,沒什么精神,聶東坐在一邊給他削水果。霍謙打電話來問蕭北情況,聶東不方便接,讓蕭北代勞開了外放。明良也恢復了正常,只是“他的耳朵和尾巴還在,蕭北也是這樣嗎?”“咳”聶東不知想到了什么臉有些紅,沒回答。蕭北沒好氣的回道:“你cao他一頓就好了!”“蕭北?”霍謙聽出蕭北不大高興,不敢問出那句你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明良的小尾巴揉起來手感很好,正好可以來一場,想到這霍謙匆忙掛了電話,找他的小兔子大戰(zhàn)幾百回合去了。聶東討好的把切好的水果喂給蕭北,低垂著眼,“蕭北,你剛剛很好看。我很喜歡。”蕭北接受著聶東的喂食,牙齒碰到他的手指,輕輕磨了磨,還是沒舍得咬下去,只從鼻子里哼出一句:“笨狗?!?/br>番外三:霍謙*明良什么時候腦子里都是霍謙的呢?明良窩在床上,有些郁悶的想到。他煩躁的在床上滾了幾圈,回想起了和霍謙開始有交集的那個早上,那天他記得他喝多了,然后有人扶他去房里休息,早上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俱樂部老板的懷里。他不是沒懷疑過,畢竟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他要是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和霍謙發(fā)生了關系也沒什么,雖然他沒半點感覺就是了。難道他后面沒感覺,是因為他上了霍謙?!明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不過也不對啊,他可是純零來著,怎么可能對霍謙那樣嗎!可是那人不僅沒解釋,還指著自己身上疑似被他撓出的傷痕,要他負責。明良腦子不清醒,只罵了一句混蛋便匆匆跑了。后來在店里只要看見霍謙,他就躲得遠遠的,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就在老板點名要他的時候,明良留下辭職信跑了。難得去學校老老實實的住了幾天,寢室同學還當他洗心革面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他在學校裝好學生,一連憋了一個月,終于忍不住去了以前熟悉的酒吧找樂子,他玩的很瘋,身邊有好些男人圍著他轉(zhuǎn),不時還有人伸手捏他的屁股,他也不在意嘻嘻哈哈打掉作亂的手,要人請酒,卻發(fā)現(xiàn)罪魁禍首十分面熟。在閃爍的燈光下,他還記得霍謙對他彎了彎嘴角,摟緊了他的細腰,呼吸間都是霍謙身上男香的味道,耳邊是他低沉磁性的聲音:“抓到你了,我的小野貓。”他的耳朵十分敏感,聽著男人不著調(diào)的話語,混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他腦子竟然出現(xiàn)一個荒唐的想法:他是他的。明良搖了搖頭,慌亂間只想用手推拒著霍謙拉開兩人的距離,可是腰間的桎梏太有力,他掙扎不開。“別亂動,還是你想在這里?”霍謙摟緊明良,一只手暗示性的揉捏著明良的臀部,胯下還往上頂了一下。明良被嚇得不敢用力掙扎,又羞又氣,“你你你你不要臉!”他罵完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都在各自玩樂著,并沒有注意到他們此時過于曖昧的姿勢。霍謙看他的樣子笑了一下,低聲說道:“還有更不要臉的呢,要不要試試?”說完一只手不安分的摸進了明良被衣服包裹住的細腰,還打算往下探去,他按住霍謙的手,“你到底要干什么?”“干你?”霍謙反握住了他的手,調(diào)笑著說道。明良有些氣惱,卻是真的在認真思考,他也沒抽開被握住的手,“是不是我讓你上一次,我們就扯平了?”霍謙其實就是看他著急開個玩笑,沒想真和他發(fā)生什么,聽到這個提議,手里還握著少年白皙細軟的小手,突然就不想放開,他對著那還泛著酒味的紅唇親了下去,霸道的吻去少年哼哼唧唧的抗議聲,直到懷里人也有了感覺,甚至還會在他吸允的時候有著回應,看著明良被親得泛紅的小臉,他心情頗好的結(jié)束了這個香吻。明良只當他答應了,卻不知道從這時,他已經(jīng)把自己送給了眼前的男人。那天他們開房了,霍謙要了他三次,每一次都很徹底,他仿佛還能感受到霍謙的手指揉捏他身體時的戰(zhàn)栗感。他禁欲許久,開了葷有點深陷其中,他記得男人的技術(shù)很好也很體貼,那里的尺寸他也很滿意,最后一次還是他纏著人不讓走,主動騎乘的。明良把臉埋進枕頭里,看著自己身下翹起的性器,認命的用手撫慰著,想著霍謙用唇舌舔咬著他的肌膚,用性器進入他的后xue時性感的喘息,然而習慣了用后方高潮,這點刺激根本不足以滿足他的情欲,他難耐的自己用手開拓著后xue,想象著男人在他身體里的熱度,咬著牙射了,無助的躺在床上喘息著,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大概完蛋了。鼓起勇氣給聶哥打了個電話,聽著熟悉的聲音,他眼眶有些紅,看著自己身上狼狽的痕跡,即使聶東不在,明良依然感到了難堪,那種難以言喻的背叛感讓他喘不過氣來,他匆匆答了幾句掛了電話。一夜無眠。收拾好情緒跟著聶東回家,聶東不開口,他也不想說話,一路沉悶。到了聶家,聶阿姨還是老樣子,熱情又親切,比自己冷冰冰的家不知好上多少,他按下那些混亂的情緒,陪著聶阿姨說話。果不其然,聶阿姨關心起聶哥的感情生活,這一次卻沒有推說不知道,而是說了聶哥有喜歡的人了。他這樣真討厭,指尖掐著手掌,陷入強烈的自我厭惡,好在聶阿姨沒有繼續(xù)追問,讓他松了口氣。可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