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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主系統(tǒng), 還是輔助系統(tǒng),唯一不坑宿主的那大概就是宿主綁定了的小伙伴, 比如……她家1314。但是即使如此也不能改變她與反派同志已經(jīng)四年不曾聯(lián)系的事實。 她原先的打算是要鴻雁傳書, 互相傾訴兩地相思, 距離產(chǎn)生美。 結(jié)果呢?辣雞的輔助系統(tǒng)給她來了一個投放時間點錯誤。 簡直就是智障啊! …………………………………………………… 這四年來, 謝小將軍沒有一天沒有一夜不在想念遠(yuǎn)在京城的那個貌美如花的公主殿下。 他時常得了些有趣的小玩意兒便收集起來, 待到父親的驛使為其向皇上傳遞軍報, 他便讓驛使為自己捎帶這些小玩意兒送給公主殿下。 只是可惜了,殿下不曾像他一樣日夜掛念對方。每逢驛使回來, 他急哄哄地上前問東問西, 得到的回答無一不讓人失望。 直到一年后,驛使每次回來都主動地回話,讓人無法不心酸的是,驛使回的都是同一段話:“公主殿下收下了!公主殿下不曾說過什么!公主殿下當(dāng)真什么都沒說!” 被西北的風(fēng)吹得了無生趣的謝小將軍:“……嗯,我知道了?!?/br> 到后來,驛使一出現(xiàn), 尚不及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那一段冷漠的話, 謝小將軍就會主動打斷對方——“哦, 我知道了,謝謝您啦!”只是下一刻便又喜笑顏開。 謝小將軍他大哥對自家弟弟這瘋狂勁兒當(dāng)真是說什么都拉不回來,實在是無語又心疼。 ………………………………………………………… 司靜思把自己的記憶搜刮了一遍, 再一遍! 好家伙,謝小將軍無數(shù)次示好,但是在她缺席的時間里面,原身就是什么回應(yīng)都木有,一聲謝謝,一紙書信都木有! 司靜思讓若雨去將壓箱底的謝小將軍送的小東西都搬了出來,不過總歸還是有好處的,比如,東西還是收了,沒直接扔??!謝天謝地! 那倉庫中壓箱底的箱子被抽了出來,灰塵嗆得若雨直咳嗽,但是她還是盡職盡責(zé)地命人將箱子擦拭干凈了才敢抬上去呈給皇帝。 司靜思打開那個不小的箱子,一看,里面的東西當(dāng)真是稀奇古怪得很,精致的木偶人兒,金光閃閃地異族發(fā)式,一些枯萎的小花兒,雕刻得不成樣子的發(fā)簪…… 她一件一件地看了一遍,笑了笑,當(dāng)真是好玩,拿出那精致的木偶人兒仔細(xì)一看,哎喲這不是謝小將軍他自個嘛? 若雨震驚地看著皇上拿自己的袖子細(xì)心地擦拭著那木偶人,震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擦好了木偶人兒,他隨手將其放置在桌案上。 “筆墨伺候!” 若雨趕緊回神,輕聲應(yīng)道:“是!” 司靜思提筆揮毫,寫下七個字:謝猴子,回來過年! “長亭!” 隱匿在角落的魏長亭出現(xiàn),恭敬地跪在地上,“是,陛下!” “將這封信送到西北?!彼眷o思將信封遞過去。 魏長亭恭敬結(jié)果,略略一看:謝猴子親啟。 “這是……?”這是送給誰的?紫光衛(wèi)指揮使抓瞎中。 “送到謝凌云手中,記住,要快!” “是!” ………………………………………………………… 新帝讓平順公主在宮中住下了,這架勢顯然是不打算讓公主回平陽侯府了。 平陽侯一夜淋雨后回家就病倒了,期間發(fā)生了些什么他都把握不住了。 好消息便是病好以后,皇帝陛下肯見他了。但是陛下只肯單獨(dú)見他一個人。 這樣是皇恩浩蕩了,總比連面都不見要好的多了! “老臣,教子無方!實在是愧對先帝!愧對陛下厚愛!”平陽侯剛?cè)氲顑?nèi)便屈膝下跪。 看著老淚縱橫的老平陽侯,司靜思從鼻腔里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開口便是“老臣”,閉口就是“先帝”,不過是倚老賣老罷了,不過是拿以前的功勞邀功罷了!有本事你教好你家兒子啊!讓人頭大! “子不教父之過,身為老侯爺尚且教子無方,你說該受何處罰!” “老臣,愿意接受陛下任何處罰!” 司靜思擺擺手,“罷了……”她長嘆一聲,感嘆道:“老侯爺起身罷!老了,不容易了!” “老臣,謝陛下厚德!”老平陽侯淚眼朦朧地抬頭。 “曹愛卿哪,這等小兒女之間卿卿我我之事,朕不欲多降罪責(zé),朕憂心的是……” 言語未盡,無限暗示。 “陛下請講,老臣粉身碎骨,肝腦涂地也定要為陛下分憂!”老丞相是老油條,老平陽侯又何嘗不是人精呢? 司靜思心中莞爾一笑,面上卻依舊哀愁,開口也是憂愁無比:“西北戰(zhàn)事吃緊哪,又快過年了,唉……”新帝憂愁地?fù)u了搖頭。 曹仁明白,這是新帝開口要錢了,要錢好,要錢好啊,要錢便可以破財消災(zāi)了,怕只怕陛下對于曹子君那混賬東西不殺不心甘啊! “老臣愿意出售良田千頃,補(bǔ)足十萬金,以慰陛下心憂!” 司靜思:“……”打發(fā)叫花子呢? 你家多有錢你沒點碧數(shù)嘛?就這十萬金,還得賣田地才湊得夠?你騙誰呢你! “呵——看來曹愛卿……愛子不值錢哪……”言語未盡,殺意已露。 “陛下!”曹仁被新帝那森冷如蛇蝎的眼神驚駭?shù)迷挾颊f不出來,“陛下,老臣,老臣愿意販賣商鋪,補(bǔ)足二十萬金!” 新帝笑了,一下子空氣中壓迫的氣息都消失殆盡了,仿佛她剛剛那蛇蝎一般森冷無情的模樣不曾存在一樣。 她笑得如此和藹,如同與朝臣交心的千古明君,口吻溫和:“曹愛卿當(dāng)真是愛國之人!這樣吧,朕深感汝愛子之情深不易,朕并非那不通人情的西王母哪,自然是應(yīng)當(dāng)成全二人的,就下令準(zhǔn)許其與平順公主和離罷!” “可是陛下,公主已有身孕……”若是讓平順公主和離了,那平陽侯府就夠不上皇親國戚了! “嗯……?” 新帝那上揚(yáng)的尾音,那笑意不達(dá)眼底的模樣,讓平陽侯敢怒不敢言。 只好口中訥訥道:“多謝陛下寬厚!” “只是啊,朕不但不是那西王母,朕還有成人之美的喜好!便成全曹子君與那溫柔吧!但是平陽侯啊平陽侯,你可知道那溫柔乃是罪臣之女???” “老臣……”應(yīng)該如何回答? “想來你也是知道的!既然要迎娶罪臣之女,這算是什么話,便是不為這個,為了不讓平順公主委屈,死罪難免活罪難逃,小懲大誡也應(yīng)該要責(zé)罰你平陽侯府才是?!?/br> 平陽侯只能忍了,即便他從未想過要準(zhǔn)許自己的兒子娶那樣一個女人。 “便降為平陽伯罷!” 曹仁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