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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連累到現(xiàn)在。許還撇撇嘴,小聲嘀咕:“你們都親嘴了還說過去的事,騙誰呢?!闭f完見閔之棟盯著自己看,又急忙擺手,“我就是隨便一問,沒別的意思?!?/br>這時候身后有人拍許還的肩:“許還?”許還回頭,看見來人困惑了一下,對方一身筆挺的西服襯出修長的身材,看見許還困惑的神情,擺起了職業(yè)的笑,指了指旁邊的閔之棟,說:“抱歉,你可能忘了,四年前給他打官司的,吳應林?!?/br>許還恍然,站起來打招呼道:“吳律師,想不到在這碰見你?!?/br>吳應林淡笑:“是啊,很巧?!?/br>“我聽錢進說你后來在市里辦了個律師行,怎么會在這里?”“你為什么來我就是為什么來了?!?/br>許還忍不住笑起來,說:“也對?!?/br>吳應林看向旁邊的閔之棟,伸出手:“提前出來了?恭喜?!?/br>閔之棟也站起來,伸手與他相握,說:“一直沒有機會跟吳律師道謝,當年讓你費力了?!?/br>“職責所在,我也是拿了傭金,談不上謝字?!眳菓值卣f,放開手,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許還,“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有需要可以隨時找我。”許還接過來,開玩笑道:“謝謝,不過我想還是少惹官司為妙?!?/br>吳應林不置可否,最后又看了一眼閔之棟和許還,眼里情緒不明,就告別去了他那一桌。許還拿著手里的名片翻看,名片簡潔干凈,白底黑字,吳陸律師事務所。這時候一只寬闊的大手擋住名片,旁邊傳來閔之棟不悅的聲音:“好了,開席了?!?/br>許還聽話地將名片收進口袋,隨口說:“我總覺得這個吳應林怪怪的?!?/br>“哪里怪?”“說不上來,就感覺跟普通人不一樣,他看人的眼光讓人不舒服,像探射光好像要挖進你心里去?!?/br>閔之棟給他夾了一個魚丸,說:“那就少跟他打交道?!?/br>作者有話要說:吳應林又出現(xiàn)鳥,我打算下篇文寫他的故事,不知道有木有人感興趣咩?【星星眼~3232、孤獨與聯(lián)盟...閔之棟搬到縣里之后,兩人以兄弟的名義不溫不火地處了一段日子。這期間許還很多時候都試探地觸碰著兩人之間的那條界限,話語暗示,身體相觸,卻都僅僅止步于曖昧不明。他不敢太過,怕閔之棟察覺自己并沒有放棄的心思之后前功盡棄??捎植桓市囊恢边@么溫吞下去,以前沒挑明還好,現(xiàn)在心意已經(jīng)說出口,加上那人每天在眼前晃,對他來說,不管從心理還是生理,都像在鐵板上煎烤的rou,從外到內(nèi)一層層受著煎熬。對于許還的試探,閔之棟起先有憂慮,后來見許還并沒有什么越矩的舉動,也就自嘲是不是太過敏感,他盡量遷就著,堅持著兩人之間的那條底線。兩人就在這樣你進我退,你動我靜的狀態(tài)下迎來了新年。小年那天,兩人買了兩套對聯(lián)和祭祀物品,一起回了趟老家。今年冬天不是特別冷,兩個家里的衛(wèi)生,對聯(lián),祭祖事情告一段落,身上還起了熱意。到中午的時候,錢進找來,讓他們一起去錢萬樹那里吃個早年飯。兩人回來本沒打算吃飯,老人邀請了,也只好鎖了門一起過去。“阿棟哥,等會你也幫我勸勸我爺爺,哪有人大過年不跟家人一起過的,非要一個人待在這里?!?/br>錢進最近很苦惱,錢萬樹覺得過年應該是落葉歸根的日子,哪有在外頭過年的道理?死活不同意到城里過年,要過,回來過。錢進嘴皮子磨破了都沒效果。鄉(xiāng)下是爺爺,城里是父母,大過年的總不能讓他兩頭跑啊!閔之棟笑道:“老年人思想總要守舊一點,你為什么不勸父母回來?”“我爸媽那兩個大忙人,整天不見人影,哪有時間回來?”“再忙也該與家人團聚,錢一生也賺不完?!?/br>錢進無奈:“他們要是有你這覺悟,我就是睡著也會笑醒?!?/br>許還嗤他:“還真沒見過豬睡著了還會笑醒的?!?/br>“咦,小黑,居然罵人不帶臟字兒,有進步??!”閔之棟輕拍許還的頭,笑而不語。許還趁他手落下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抓住攏進衣袖里,說:“好冷?。 ?/br>他的手因為做了一上午的事,熱乎乎的,哪有冷的跡象?閔之棟卻還是因為這句話壓住了想抽回的手,任他握著。三人并排著走,錢進在最右邊,并沒有看見這邊兩人的小動作,他還在沒心沒肺地數(shù)落許還:“哎呀呀,小黑你變壞了,叫人家好傷心?!?/br>說完想偷偷摸摸地繞過中間的閔之棟從后面伸手偷襲,卻在扭頭的一瞬間看見了那邊兩個纏在一起的衣袖,一絲異樣滑上心頭,淺淺地掠過就消失不見。他曲起中指,對著許還的后腦勺猛地一彈。許還受痛,啊地一聲叫出來,對著早跑到前頭得逞大笑的人怒吼:“錢進你個小人!有種別跑!”一路打打鬧鬧延續(xù)到飯桌上,過年的氣氛漸漸升起來。錢萬樹看著桌上鬼怪的孫子,不輕不重地拍他腦袋:“啥時候能長大哦,整天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馬上要娶媳婦了看怎么別的過來?!?/br>錢進毫不在意,說:“我娶媳婦還早呢?!?/br>“爺爺可不嫌早,我還指望著入土之前抱上曾孫,四世同堂啊?!?/br>“放心放心,爺爺,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再說,阿棟哥都還沒結(jié)婚,哪就輪到我了?!?/br>他這句無心的話讓現(xiàn)場氣氛一僵,錢萬樹想到前段時間閔之棟被人嫌棄坐過牢,有點尷尬,咳嗽一聲,這回把錢進的腦袋拍的狠了:“自己的事都沒搞清楚,管那么多干什么!吃飯!”飯后閔之棟主動將收拾碗筷的活攬過來,許還在廚房幫他。“你還會結(jié)婚嗎?”許還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之后又覺得幼稚至極。雖然四年前閔之棟答應他不結(jié)婚,那時他因為不成熟才逼迫他做出這樣的承諾,如今的情境與心態(tài)下,他再次開口討要這種不可能的承諾,自己都覺得羞愧難當。就在他糾結(jié)著不知如何是好,閔之棟卻不以為忤,語氣平淡道:“以我現(xiàn)在的狀況來看,就是想結(jié)婚,也沒人要?!?/br>許還這才想到錢萬樹前段時間跟他提過有人嫌棄閔之棟坐牢的背景,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抹布,拉著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認真道:“別人不要我要?!?/br>閔之棟靜靜地望著他,輕輕掙開,說:“你還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接著轉(zhuǎn)身將洗好的碗放到碗柜里。許還見他不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