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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你在青華宮給本宮請安的時候,本宮就覺得奇怪,東宮可不是沒有太子妃,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側妃去給本宮請安。卻沒想到你們是打的這個心思,現(xiàn)如今想要讓本宮背上這個罪名,你倒是拿出證據(jù)來啊?!?/br> 原本面對睿宗,太平公主還知道哭上一哭,可是現(xiàn)在瞧著盧綰香這番姿態(tài),太平公主怒不可遏,卻是忘了跟睿宗服軟。 這般架勢,落在旁人眼中,只覺得這件事跟她脫不了關系。 盧側妃見著太平公主厲聲質(zhì)問,心中還是有些害怕,藏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的在打顫,但是想著陳隆基的話,還是壯足了膽豁出去。 “公主現(xiàn)如今跟臣妾要證據(jù),公主你當真是好算計,有怎么可能留給臣妾證據(jù)讓臣妾指證公主。當初臣妾只以為公主是念著昔日的舊情,看著霜霜如今這般年紀可憐,哪里還會想到公主竟是這個心思,哪里還會記得留下證據(jù)。沒想到現(xiàn)在公主竟然要臣妾拿出證據(jù),好既然公主這般說,那臣妾便就給公主證據(jù)?!?/br> 說著對著睿宗重重的磕了個頭,盧綰香不再看太平,恭敬的說道:“皇上,事情究竟是如何,想必皇上心中自有決斷。當初公主說是妾去青華宮給公主請安的,其實是公主身邊的婢女給妾送的消息,妾去給公主請安,就是為了告訴公主霜霜已經(jīng)回來,這些皇上只需問臣妾宮中的宮女便可知。公主現(xiàn)在說這一切不是公主的主意,若當真不是公主的主意,那為何霜霜會在麟德殿上跳破陣舞。誰不知道,跳破陣舞求駙馬這件事,公主是第一人。若是沒有公主的主意,霜霜能想到在這麟德殿大跳破陣舞。若是沒有公主幫襯,霜霜焉能做到,皇上就這一曲破陣舞便就是鐵打的證據(jù)。否則按照公主所說的,她大可以閑來無事,請皇上為霜霜賜婚,何必這般大費周章,偏偏選了皇上誕辰在麟德殿設宴的時候。公主現(xiàn)如今說是被我們給設計了,難道公主身為堂堂一國長公主,還能被我們左右不成。若一切不是公主的意思,誰能迫公主如此?!?/br> 盧綰香說的也是義正言辭,太平公主指甲都快掐到rou里,她怎么也沒想到,這盧綰香和陳隆基反口竟然是如此之快。也萬萬沒想到,平日里乖巧聽話的盧綰香,竟是這般的牙尖嘴利。 睿宗看著僵持著的太平公主和盧綰香,還有跪在一旁的陳隆基,頓時只覺得頭疼的很。 原本他以為這件事情是自己的兒子所為,現(xiàn)在來看,怕是他們都有份。 氣的睿宗扶額緩了好一會,這才看著他們怒氣沖沖的道:“你們真當朕是老糊涂了!” 這一句話是動了十足的怒氣,饒是太平公主也嚇得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四哥,令月不敢?!?/br> “兒臣不敢?!?/br> 盧綰香則是趴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平日里你們倆如何明爭暗斗,朕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沒想到現(xiàn)在都長了本事了,竟然開始設計朕了。好啊,是朕太縱容你們了?!鳖W谡f著重重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嚇得陳隆基縮了縮脖子:“父皇息怒,此事是兒臣管教無妨,還望父皇息怒?!?/br> “管教無妨?呵呵...”睿宗冷笑著看著跪在殿前的三人。 良久長嘆了一句:“罷了罷了,你們都給我先回去吧?!?/br> 說完閉上眼,不再看這三人。 一個是自己的meimei,一個是自己的兒子,歸根究底,還是他想要平衡這兩方勢力,才導致爭斗不休。 睿宗即便有心想要好好整治他們,此刻卻也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只得先打發(fā)了他們眼不見為凈。 太平公主與陳隆基對視一眼,知道睿宗此刻怕是失望至極,再多說也無益,便都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陳隆基扶著盧綰香。 她本來就有身子,就是虛的很,這一遭自然更是又驚又嚇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出了麟德殿的門,太平公主瞧著陳隆基和盧側妃,忍不住冷笑道:“還真沒想到,三郎如今也成了這般jian猾之輩,這說起話來顛倒黑白,竟是這般的熟稔,看樣子當真是我小瞧了你。” 聞言陳隆基卻是恭恭敬敬的一揖,隨后輕聲說道:“姑姑此言差矣,事情究竟是如何,想必姑姑心中也是有數(shù)的。三郎為何會這般做,姑姑又是怎么做的,三郎也不用多說了?!?/br> 言下之意明擺著,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太平公主聞言,頓時氣的面色鐵青,冷哼了一聲,朝著宮門處走去。 陳隆基則是回頭看了眼麟德殿,這次睿宗雖然沒有追究,但是睿宗對他和太平公主也都失望至極了。 心中只覺得氣惱,為何自己計劃那般周詳,最終卻出了這檔子事情。 想到此次三人斗法,最終不僅他與太平公主都輸了,而且他與太平公主之間的關系也算是徹底的破裂。一想到日后太平公主只怕不會再暗地里小打小鬧,這爭斗怕是要放到明面上來說,陳隆基心中便更是郁悶。原本想要將盧霜霜送進宋王府的計劃也徹底泡湯了,越想越是惱怒。 二百六十九章: 都在演戲 盧綰香見此大氣也不敢出,即便是身上難受的緊此刻卻是不敢吱聲。 等了好半晌,陳隆基才看了眼面色蒼白的盧綰香,將她交給一旁的小太監(jiān):“送回東宮?!?/br> 自己則是信步往太液池走去。 紫宸殿里發(fā)生了什么,當天晚上陳景恒就得了消息,不由的看著蘇云君笑著道:“沒想到,全被你給算中了?!?/br> 聞言蘇云君搖了搖頭:“也不全是,至少我也沒算到,父皇對你竟是這般心思?!?/br> “怎么?”陳景恒不由的側過頭看著蘇云君。 就見著蘇云君搖了搖頭:“沒什么,若當真父皇對你這般心思,只怕是不會讓你去燕北之地的?!?/br> 陳景恒見蘇云君擔心的是這個,卻是失笑:“這點你怕是錯了,正因為父皇對我有這般心思,他才會同意我前往燕北,遠離朝中爭斗。畢竟平衡太子,只需要一個太平公主便可,若我留在京城,便只會如同今日一般,成為二者斗法的犧牲品。父皇介于這點,也不會留我在京城的?!?/br> 聞言蘇云君看著陳景恒,愣愣的出神。 看的陳景恒忍不住笑著問道:“怎么了?” “沒事,早點睡吧?!?/br> 因為有雍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