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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即跪在地上道:“父皇兒臣冤枉,還請父皇聽兒臣一言?!?/br> “冤枉!你哪來的冤枉!”睿宗見著陳隆基申辯,卻是更氣。 不過畢竟睿宗也是當(dāng)過兩次皇帝的人,雖然盛怒,卻還未失了理智,見此看著陳隆基道:“好,你說你冤枉,那今日朕就聽你好好解釋,若是你說不出個子丑寅某,也就休要怪朕不客氣。” 陳隆基聞言身子輕顫,伏在地上說道:“此番盧側(cè)妃與霜霜同皇姑設(shè)下這個計,兒臣是根本不知道的,若是兒臣知道她們竟然是這個心思,說什么也不會同意她們這么做的。大哥素來待我不薄,我自小也與大哥情同手足,自然是清楚大哥對霜霜無心,婚成兩姓之好,若是大哥不愿,身為胞弟我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設(shè)計陷害大哥?!?/br> “三郎,你休要狡辯了,霜霜是你側(cè)妃的嫡親meimei,若是你不知道,你覺得誰會信。本宮也是因為盧側(cè)妃,看在你的面子上,應(yīng)了這事,卻沒想到,竟然是被你們合起火來算計了?!碧焦髀犞惵』瘩g,頓時覺得不好,便開口想要提醒提醒睿宗。 睿宗此刻盛怒,聽到陳隆基的話,自是不信的:“好一句情同手足,現(xiàn)如今你這般說,你叫人如何信服。霜霜是盧側(cè)妃的親meimei,原本還有一年才從五臺山回來,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提了前,你不清楚!你身邊的盧側(cè)妃挺著個身子去青華宮求令月幫忙,你再說你不清楚!” “兒臣的確不知?!标惵』犞W诘脑?,心中說不出的惱怒,果然如此,自己若是不來只怕就要被太平公主給顛倒黑白了?!斑€請父皇明鑒,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問盧側(cè)妃。今日兒臣也是從麟德殿回去,才從盧側(cè)妃處得知,這一切是她與霜霜算計好了,竟然瞞著兒臣做出這等子事情,還請父皇明鑒?!?/br> 睿宗聞言看了眼盧側(cè)妃:“哼!她是你的側(cè)妃,你讓她說什么,便就是什么,朕還有問的必要么!” 陳隆基聞言心知今日若是不說明,這事便真的與自己脫不了干系了,當(dāng)即跪在地上道:“父皇,也真是因此,算計的人也正是清楚這點,才會設(shè)計這么一出,為的就是叫兒臣百口莫辯啊父皇。只因為盧綰香乃是兒臣的側(cè)妃,這樣盧綰香若是與旁人合謀算計,到時候無論兒臣怎么說,旁人也不會相信這件事跟兒臣沒有關(guān)系?!?/br> “兒臣心知父皇也覺得此事定是兒臣所為,原本也不想多言,覺得清者自清,若是父皇責(zé)罰兒臣也認了,畢竟這是兒臣東宮惹出的事,是兒臣管理不嚴(yán)。只是念及此番會傷了兒臣與大哥的兄弟之情,兒臣不得不前來說個清楚,當(dāng)初母妃不在,是大哥日日陪著兒臣,大哥待兒臣恩重如山,兒臣怎能因此傷了與大哥的情分?!标惵』f著也是聲淚俱下,似乎對于此番也是痛心的緊。 睿宗聽陳隆基提起當(dāng)初陳景恒相依為命的日子,不由的想起當(dāng)初陳隆基與陳景恒的母妃是同日遭的難。兩個孩子都還年幼,便雙雙失去親娘,著實也是苦的。 原本的怒氣便消下去不少,想著陳隆基長得與竇妃也有幾分相似,連著聲音也軟了些:“你說這件事情你全然不知?!?/br> 陳隆基低著頭,聞言心中極喜,睿宗這便是心軟了,也就是說他有機會翻身了。 當(dāng)即聲音哽咽道:“兒臣事先并不知曉?!?/br> 睿宗聞言冷聲道:“到底怎么回事?” 陳隆基見著機會來了,連忙道:“父皇,今日兒臣自麟德殿回去之后,便問了盧側(cè)妃,父皇若是想要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后果,便讓盧側(cè)妃交代個清楚。” 說完看著盧綰香,聲音帶著一絲冷意:“你到底如何與霜霜設(shè)計的這一出,現(xiàn)如今當(dāng)著父皇的面,還不從實說來?!?/br> 盧綰香從進門開始便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聲,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加上她是有身孕的,此刻面色慘白。 聞言抬起頭來,連著聲音都跟著抖。 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太平公主,還未交代,開口的第一句卻是:“公主救我,公主你不能對臣妾置之不理啊公主。” 太平公主聞言心中頓時一涼,忙對上盧綰香的視線:“你在胡說什么!本宮如何得救你,你犯下這種事,該求得是皇上和太子,求本宮作甚?!?/br> 等開了口,太平公主心中更是恨極。 她若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反而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就見著盧綰香頓時往前跪爬了幾步:“公主,臣妾都是照您的吩咐,給霜霜寫信將霜霜從五臺山接回來,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意思,您跟臣妾說霜霜對臣妾有恩,與宋王又有往日情誼,當(dāng)初宋王不愿意娶霜霜,是覺得霜霜不宜為正妃。宋王又是重禮數(shù)的,不會未娶妻先納妾,所以沒有辦法不得已才拒了這親事,現(xiàn)如今宋王已經(jīng)成親,自然不會介意迎娶霜霜為側(cè)妃的。只要霜霜求皇上賜婚,再有公主旁敲邊鼓,這事情一定是能成的。臣妾和meimei一切都照著公主說的做,公主你可要給臣妾做主啊,臣妾也不過是為了meimei能有個好出路,嫁給自己的心上人。” 太平公主沒想到這盧綰香說起瞎話來連眼都不眨一下,心中頓時惱怒。 似乎完全忘了,剛剛自己說瞎話的時候,也是一樣的。 只是怒瞪著盧綰香:“滿口胡言,本宮何時跟你說過這些,明明是你前來求本宮幫忙,休要顛倒黑白。本宮何時讓你給盧霜霜送信,本宮為什么要這么做,又有什么好處,你就是胡說八道也得想清楚由頭才是吧?!?/br> 二百六十八章: 牙尖嘴利 “公主人在做天在看,公主這么說話,就不怕對不起天地良心么!當(dāng)初在青華宮,公主是如何與臣妾說的,現(xiàn)如今說翻臉就翻臉,公主臣妾照著您的吩咐把meimei從五臺山叫回來,又按照您的吩咐跟meimei說了,現(xiàn)如今怎么就成了是太子與臣妾設(shè)計公主。公主說話可得瞧瞧自己的良心,臣妾冤枉啊?!北R綰香說著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太平公主頓時惱怒,上前便要動手,卻被陳隆基側(cè)身擋住。 “姑姑,雖然綰香不該同你設(shè)計如此逼迫父皇,但是綰香腹中畢竟還是有侄兒的骨rou,有東宮的骨血,還請姑姑手下留情?!标惵』f著面上一副誠懇。 越是如此太平公主越是怒不可遏,狠狠的放下手,看著盧綰香問道:“你說是本宮設(shè)計的,那本宮且問你本宮為何要設(shè)計設(shè)計這么一出,這對本宮有何好處?盧綰香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