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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床上的炮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8

分卷閱讀58

    的名字,你若告訴我,我定然銘記終身!”

楚忘鐵青了臉,目光凌厲,看向太醫(yī)。

太醫(yī)的額頭滲出了滿頭冷汗,本想笑,嘴角抽了抽,倒像是抽筋。

“這個(gè)……好好調(diào)養(yǎng),想必——”

楚忘一腳踹了過去,將太醫(yī)踹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庸醫(yī)!”

拓跋燁沉下臉,忍不住曉之以理:“你這人,長得雖漂亮,脾氣也太過暴躁,怎么能隨便打人呢?你打人,人家會痛的嘛。”

楚忘聞言沉默,面色鐵青,眉宇之間戾氣重重。

拓跋燁唯恐惹惱了他,立馬笑著自以為是地哄他:“不過美人就是美人,打人的模樣也美。你如果打我,我也會覺得很美的?!?/br>
然后一副美得冒泡的樣子。

楚忘的面皮抽了抽,一時(shí)說不清心中究竟是什么感受,五味俱陳之下,最后釀出極其心酸的怒火,拂袖離開。

拓跋燁在身后叫道:“美人吶,你去哪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接著撲通一聲,大概是翻下床的聲音。

楚忘忍住回過頭去的欲望,徑直往前走著。

冷不防小忠從斜刺里沖將出來,一把攥住楚忘:“少——陛下!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

楚忘皺眉,心不在焉地敷衍:“嗯,我也想你。松手吧。”

小忠又道:“陛下,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半仙么?”

“別整什么幺蛾子,放手?!?/br>
小忠捏住愈緊,死活不放,開口想繼續(xù)嘮叨,拓跋燁已經(jīng)從后面追來。

他見小忠糾纏不休,忍不住皺起眉,肅容怒道:“哪里來的小癟三?”

拓跋燁此時(shí)雖是心智受損,眼神中也時(shí)時(shí)透著傻氣,但此時(shí)斂容肅穆,帶著昔日三分雍容凌厲,依稀間又是從前的那個(gè)拓跋燁。

楚忘看著他,幾乎恍惚了。

小忠有些怕他,躲在楚忘身后,不甘心地回嘴:“誰是小癟三?!”

“說的就是你!還不松手?!”說著拓跋燁擼起袖子,就想沖將上去。

太醫(yī)侍從連忙上前,勸慰著拉住拓跋燁,將他往床上拖去。

小忠一時(shí)間有些呆愣:“他怎么成了這副傻樣?……”

他喃喃自語著,忽然間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少爺,我明白了!”

楚忘終于擺脫了他的手,徑自往殿外走去:“明白什么?”

小忠緊跟著:“少爺您性情大變,我去問過半仙了,那叫出魂之癥,是在陰氣過重的地方,過度恐懼或者悲傷導(dǎo)致魂魄出竅。那天您不是和太上皇一起么,您瞧瞧,一人就算了,兩人都性情大變,肯定是有冤魂作祟,害了你們!”

楚忘倏然停住腳步,差點(diǎn)害得小忠一頭撞上去。

楚忘轉(zhuǎn)頭看著小忠,冷冷道:“以后少給我放屁!”

小忠百折不撓,臉上也沒顯出悲傷失望的神色。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gè)黃色的護(hù)身符:“少爺,這可是開過光的,您戴在身上,有利于凝聚魂魄,避害趨利?!?/br>
楚忘無語地抽了抽嘴角,但心中卻難得地涌起一股暖流。

畢竟還是有人關(guān)心他,擔(dān)憂他。

他沉默一瞬,還是將護(hù)身符接過:“謝了?!?/br>
“哎少爺,”小忠愈戰(zhàn)愈勇,又掏出一張符咒,“這個(gè)符咒也是開過光念過經(jīng)的,您看這金光閃閃!半仙說,將這個(gè)燒了兌黃酒喝,有助于收魂斂魄——”

楚忘忍了忍,實(shí)在沒忍住,一把奪過那個(gè)黃符,然后塞到小忠喋喋不休的嘴里:“閉嘴?!?/br>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逃也似的。

小忠從嘴里掏出那張黃符,喃喃自語:“少爺如此心虛,定是這開光神物煞到了少爺體內(nèi)的妖氣!”

然后忙不迭擦了擦黃符上的口水,卻將上頭的朱砂畫符給擦花了。

他懊惱地嘆了口氣:“哎,濕透了!”

后頭忽然湊過來一張臉,好奇道:“誒,這是什么?”

小忠眼前一亮,問道:“你還記得我么?”

拓跋燁嫌棄地撇了撇嘴:“你這種小癟三,我怎么會認(rèn)識你?”

小忠高高昂起頭,不屑道:“我可是陛下的心腹重臣!你打狗也要看看主人!你罵我,豈不是啪啪地打陛下的臉么?!”

拓跋燁立馬噤聲,然后很委屈地說:“我可舍不得啪啪地打他的臉。”

身后的太醫(yī)追上來,諂笑著問:“太上皇,您要打誰的臉???您下個(gè)令,我替您去打!”

拓跋燁嫌棄地說:“走開走開!”

說著一把拉過小忠的手,赤著腳將他拉到角落里:“你既然是他心腹重臣,那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討他開心?”

小忠燦爛地笑著,將那張黃符搖了搖:“只要將它燒成灰,然后和在黃酒里,讓陛下喝下,陛下就會很開心了?!?/br>
拓跋燁很懷疑地皺起眉頭。

“你傻吧?!彼梢牡卣f,“這黃紙是濕了,怎么能燒起來?”

小忠迎風(fēng)抖了抖黃符:“雖然是濕了,但是可以晾干嘛?!?/br>
然后憂慮重重地嘆了口氣:“只是上頭的朱砂畫符糊掉了,不知威力會不會大減……”

拓跋燁皺眉,跟著憂慮重重起來:“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我不大理解。”

小忠道:“你自是不知,陛下以前很愛笑,又溫柔,又體貼……”

拓跋燁瞪大眼,心生向往:“真的?!若是他肯對我笑,對我又溫柔,又體貼,我可是愿意做任何事情!”

“這自然是十分簡單,陛下這個(gè)樣子是因?yàn)橹辛诵?。只要你將這黃符燒成灰,兌在黃酒中,自然能讓他去了邪氣,讓他變成以前那個(gè)樣子,又溫柔,又體貼。”

拓跋燁十分向往,但又憂愁地皺了眉:“濕成這個(gè)樣子……”

小忠再次抖了抖黃符:“干得差不多了……我們該想想,怎么哄陛下喝下去。這件事若是成功了,我也可以幫你恢復(fù)神智。”

拓跋燁肅穆道:“我自認(rèn)十分正常,用得著恢復(fù)神智么?”

“那你知道你是誰?為何在這里?與陛下什么關(guān)系么?”

拓跋燁辛苦思索片刻,迷惘地?fù)u搖頭。

小忠嘆道:“這就是了!據(jù)我推測,該是你和陛下因?yàn)槟承C(jī)緣巧合,同時(shí)中了邪,靈魂出了竅。這黃符,可是開過光的,有助于斂魂收魄,恢復(fù)神智?!?/br>
拓跋燁聽聞此話,猶如醍醐灌頂:“是了!他還問我記不記得他!我竟忘了他,難怪他如此生氣!哎!”

他想到此處,懊惱地錘了錘手:“想必我與他有過一段十分浪漫的光陰,但我竟然絲毫想不起來!這位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