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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裴策安撫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下?lián)崦?/br>“嗯……爸爸……嗯啊……好舒服……”裴炎膩著嗓子細(xì)聲呻吟,熱氣噴在裴策身上,無疑是最大的誘惑,當(dāng)裴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兒子看到下身發(fā)硬,吃驚地忘了手上的動作。裴炎扭了扭身體,催促裴策繼續(xù)下去。“學(xué)會了就自己來。”“不要!爸爸弄舒服。”“我要去衛(wèi)生間。”“弄好了再去,爸爸……我……難受……”裴炎吸了吸鼻子,樣子可憐極了。裴策無奈地投降,只得加快手上的速度。“爸爸,什麼東西戳到我屁……??!”沒來及問完,裴炎猛地挺起腰板,下身一顫,少年的初精大多射在裴策的手里。快|感過後,余韻猶存,裴炎地呼吸亂得不像話,裴策卻一秒沒有逗留,抽了幾張紙巾丟給裴炎後徑自往衛(wèi)生間走去。水從頭頂劃過全身,裴策握著自己的陰|莖機械地擼動著,快|感沒頭沒腦的突然來襲總讓人難以招架,裴炎的難耐的表情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只見白光一閃,無處發(fā)泄的欲望總算找到了出口。裴策靠著墻壁調(diào)整呼吸,又沖了把澡,因為兒子而萌生的欲望讓他束手無措,雖不是親身的,但罪惡感一份少不了。等裴策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裴炎早已呼呼大睡,嘴角上掛著滿足的笑容,而裴策并沒有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間里,只是在裴炎快要醒來時,才抱他離去。現(xiàn)在的裴炎比五年前更加迷人,裴策每一次對上他的眼睛都無法做到輕易挪開。裴炎自嘲地哼了一聲說:“原來我不止沒有mama,也沒有爸爸?!?/br>裴策氣得恨不能扇他一巴掌,可手掌卻像被萬斤的重物吊著,哪怕只是一個抬起的動作,也無法做到。裴炎等不到回答,從長條椅上站起來,擦過裴策地肩膀停下幾秒說:“爸爸,我愛你?!比会岵辉俣毫簟?/br>裴策在商場上雖然是只狡猾且不擇手段的狐貍,可面對兒子時,太多的顧慮讓他畏手畏腳。當(dāng)他知道原來有那種想法不止是他一個人,心里的滋味可謂是千變?nèi)f化,所有的一切化為行動──追出去!裴策緊張地四下張望,最後在自己的車門前看到靠在門上的裴炎。裴炎低著頭,一只腳胡亂的踢著地面。“炎炎?!迸岵呓械?。“爸爸?!迸嵫仔老驳赝诉^來,小聲的咕噥,“還好沒押錯?!?/br>“說什麼?”“沒……沒什麼?!迸嵫酌[手。“回家吧。”“好!”裴策沒有回應(yīng)裴炎的那句表白,只是他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多,而裴家的小子也不在惹是生非。狐貍養(yǎng)出的必然也是只狐貍,還是只會偽裝成善良小白兔的演技派狐貍。──完──番外秦boss生氣記一夜激情過後,蘇徽趴在枕頭上,一下都不想動。秦晉遠摩挲著蘇徽光滑的後背,忍不住問出他好奇已久的問題,“你為什麼突然回來了?”蘇徽半夢半醒之間腦子稀里糊涂,“因為汽油漲價了?!?/br>秦晉遠手上一僵,笑容也斂了起來,靠在床上夢不吭聲地抽煙。蘇徽翻過身,手胡亂地在空中扇了幾下,秦晉遠夾著煙,圍上浴巾下樓去了書房。蘇徽被秦晉遠做的渾身無力,只覺得煙味越來越遠,再一下秒,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早上起來,兩人圍在餐桌前吃飯,秦晉遠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報紙,蘇徽無聊的戳著盤子里的雞蛋,終於吃完後,蘇徽去學(xué)校,秦晉遠去公司。中午秦晉遠讓司機通知蘇徽不回去吃飯了,蘇徽“嗯”了一聲,把米飯里的胡蘿卜全部挑了出來,該死的秦晉遠不知道跟誰學(xué)了這麼一招,為了逼自己吃胡蘿卜,竟然把胡蘿卜切成丁混在米里一起燒。保姆把一切看在眼里,午飯後秦晉遠照例打電話詢問時,保姆一五一十的都說了,秦晉遠竟意外的沒給蘇徽打電話教訓(xùn)他一頓。晚上秦晉遠依舊沒回來吃飯,蘇徽望著茶幾上的手機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今天的手機似乎格外的安靜。眼看就要九點了,蘇徽給司機撥了一通電話,問秦晉遠在哪里吃飯。司機說:“少爺,您要是有事,我接您去找先生?”“也好,謝謝了?!?/br>蘇徽坐在車廂後座等了二十多分鍾,秦晉遠才從飯店里出來上了車。“吃好了?”秦晉遠意外的回過頭來看了看蘇徽,而後轉(zhuǎn)回去說:“嗯?!?/br>期間再沒有任何人開過口。秦晉遠下車後徑自往家門走去,蘇徽跟在他後面。秦晉遠脫了鞋子,彎下腰想從鞋柜里取出拖鞋,可今晚喝了太多的酒,讓他有些力不從心,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蘇徽趕緊扶住他,幫他取出彼此的拖鞋換上。秦晉遠還是一句話沒說,順著客廳走回臥室,走進浴室。一路上經(jīng)過多少個開關(guān)秦晉遠全數(shù)按下,有的不順路的,秦晉遠甚至特地走過去也要按下,蘇徽默默地關(guān)上,一如以往。秦晉遠脫下外套丟在地上,蘇徽走過去低下頭幫他解襯衫紐扣。秦晉遠靠在浴室門上問:“電費也漲價了麼?”“沒啊。”蘇徽回答完秦晉遠稀奇古怪的問題,才開始思考秦晉遠為什麼要問這件事,昨晚簡短的對話突然浮現(xiàn)在腦子里,而襯衫的扣子剛好也全部解開。秦晉遠脫下襯衫和褲子走進浴室,拉上移門。剛從花灑里噴出來的水不熱,秦晉遠感受的到,蘇徽看得出,因為玻璃移門依舊清楚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等熱氣彌漫在小小的空間里,霧氣遮住了里面的景色,蘇徽才靠在移門上問:“生氣了?”秦晉遠沒有回答,這點很反常,喝了酒的秦晉遠通常比較話多。原來是真的生氣了,蘇徽發(fā)現(xiàn)他并不怕秦晉遠生氣,相反,他很高興。兩人之間的相處不再是欠與不欠的問題,更多的是平等,是正常戀人該有的小爭吵。蘇徽仰起頭,後腦勺抵著移門,微微一側(cè)臉,就能發(fā)覺冷冰冰地玻璃也被熱水打的發(fā)熱,更何況是人心?蘇徽別捏的不想告訴秦晉遠,自己根本就是舍不得他才回來的,於是到了嘴邊的話生生變了樣,“那些花在油費上的錢,如果用來買蛋糕,我會更喜歡?!?/br>水聲停的突然,移門開的更是讓人意外,蘇徽還沒站穩(wěn),整個人就被秦晉遠揪進了浴室,抵在墻上。“喂!我洗過澡了!”秦晉遠掐著蘇徽的下巴,瞇著眼看他。“喂!我才換的干凈衣服被你弄臟了!”秦晉遠抬起蘇徽的下巴,慢慢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