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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策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裴炎立刻跑過來,緊緊地抱住裴策的大腿,像是不夠似的,還把自己的臉貼在裴策腿上。“爸爸?!?/br>裴策摸摸他的腦袋問:“為什么打架?”“他說我沒有mama,然后還笑話我。”裴炎的眼里冒出幾顆眼淚,順著臉龐掉落在地上,裴策卻覺得那淚水好似滴在了自己心窩上,戳出了一個洞,真真的疼。站在一邊的老師,跟另一對父子都跟尷尬,那爸爸?jǐn)Q著兒子的耳朵讓他跟裴炎道歉。小孩子脾氣再倔也怕大人的這一招,忙不迭地跟裴炎賠不是。裴策敲那孩子臉上一片黑一片紅,估計裴炎下手不輕,便跟著說:“沒關(guān)系,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br>裴策把裴炎帶回家,幫他處理好擦傷換好干凈衣服,等到午睡過后,才親自把他送去幼兒園。似乎就是從那時候起乖巧的裴炎一去不復(fù)返了。裴策卻從來不知道小裴炎只是想多見見爸爸,讓爸爸多陪陪自己,而他單純的以為只要他打架就能看到爸爸。番外叛逆(三)(三)裴策沒睡多久便醒了,早飯吃到一半,手機(jī)突然響起,他拿起一看,竟然又是張警察打來的。都關(guān)進(jìn)去了,裴炎還能惹是生非不成?裴策大大低估了裴炎的能力。張警察為難地央求道:“裴總,您還是快來警局一趟吧。”“裴炎做什麼了?”“您家公子他……他……”張警察眼一閉道,“他跟看守所里的人打起來了!”“什麼?。俊迸岵哒痼@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茶幾上的鑰匙邊說邊往外走,“我這就去警察局?!?/br>裴策很納悶,同樣都是養(yǎng)孩子,怎麼別人家的乖得跟什麼似的,自己家的卻惹事不斷。小學(xué)的時候還好,只是不按時交作業(yè),被裴策教訓(xùn)過幾次看著裴炎完成作業(yè)後,他也就老實了。初中那會兒,不知跟誰學(xué)的,學(xué)會了跟低年級的小朋友收保護(hù)費(fèi)。裴策問:“我沒給你零用錢麼?”裴炎靠在墻上,一只腳不停地抖動著,說話很是敷衍,“給了。”“不夠用?”“夠?!?/br>“那為什麼要搶別人的?”“好玩?!?/br>“好,好玩是麼?”裴策陰測測地笑笑,然後走了。裴炎只是為了引起裴策的注意,裴策就這麼走了,著實讓他琢磨不透,不過接下來的幾天,裴炎什麼都清楚了。每當(dāng)他放學(xué)回來,房間里就會少幾樣?xùn)|西,漸漸地,所有他喜歡的東西都沒了,裴炎給裴策打電話裴策不接,裴炎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出門招了輛出租車直奔“迷夜”。裴策坐在辦公室里不去見兒子,裴炎一個勁兒地拍門,裴策假裝聽不見,這可真把裴炎給嚇個半死,站在辦公室門口就哇哇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叫:“爸爸,我錯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孩子哭,家里心里不好受,爸爸打了門把兒子領(lǐng)進(jìn)來又教育了幾句。裴炎老實地低著頭,虛心受教,完了抱住裴策的腰撒嬌道:“爸爸,我們回家,好不好?”裴策“嗯”了一聲,任由裴炎拉著自己的手一起走出“迷夜”。裴策以為經(jīng)過這件事裴炎至少會老實很多,哪知道裴炎變本加厲,竟然跟高利貸借錢。裴策氣得直接去學(xué)校拿人,揪著裴炎的後衣服領(lǐng)把人丟到放高利貸人的面前。“看清楚,他是我兒子,以後你們誰跟借他錢就等著瞧吧!”像裴策這種工作性質(zhì)的,跟這些人肯定有來往,放高利貸的人笑臉相迎說:“原來是裴公子啊,早說這錢我就送給他,當(dāng)作見面禮了?!?/br>“不用?!迸岵邅G下一沓錢,看都不看裴炎一眼轉(zhuǎn)身離去。裴炎忙跑著跟上去,一路道歉,說自己再也不敢了。裴策突然停下說:“這句話你每一次都說,真的做到又能有幾次?”裴炎死死地咬著嘴唇,他不想告訴裴策,如果裴策能每天多陪他一會兒,哪怕只多五分鍾,他都會乖乖地。裴策又說:“你才上初二就知道問高利貸借錢,要錢有什麼用?”“你每天就知道賺錢,憑什麼說我?”一句話說完,裴炎的嘴唇還沒有恢復(fù)血色,剛才他究竟用了多大力去咬自己?“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我不是小孩子!”裴炎大吼一聲跑開了,他以為有足夠多的錢就能買下爸爸一天的時間,哪想到在裴策連理由都沒有問,就直接判自己死刑。裴策沒有去追裴炎,他無力地靠在車門上揉了揉自己的鼻梁,他只是想讓兒子不愁吃不愁穿而已,為什麼裴炎那麼不懂事?番外叛逆(四)(四)裴炎坐在長條椅子上,聽到腳步身抬起頭來,小聲地叫了一聲,“爸爸?!?/br>裴策捏著兒子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見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難免心疼,可想到兒子干的混蛋事,便狠下心來不問他疼不疼,而是板著臉說:“又為什麼惹事?”“惹事?”裴炎皺起眉頭,“在你看來我除了惹事,其他什麼都不會?”“你以為呢?”“那個混蛋摸我屁股!”裴炎激動的站了起來,“還問我怎麼賣!”裴策認(rèn)真的看著兒子,兒子的相貌遺傳了jiejie,英俊卻不陰柔,的確讓你動心。過幾天就是裴炎十八歲的生日了,當(dāng)初躺在他臂彎里牙牙學(xué)語的小人也將長大成人了。裴策發(fā)現(xiàn)他越是刻意地去疏忽裴炎,裴炎就越是陰魂不散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內(nèi)心里的齷齪想法。裴炎比一般孩子早熟,不僅是心里上的,更是生理上的。裴策永遠(yuǎn)忘不了五年前的那一夜,才剛上中學(xué)的裴炎穿著睡衣,表情痛苦地站在裴策的床邊說:“爸爸,難受?!?/br>裴策放下手中的報紙,看著他問:“哪里不舒服?”裴炎脫下褲子、內(nèi)褲,下半身赤|裸的呈現(xiàn)在裴策眼前,胯|下的小棒子筆直的豎著,裴炎爬上床,側(cè)身抱住裴策的腰,“這里,這里難受……”“炎炎長大了。”裴策拍拍裴炎的後腦勺,讓他自己擼擼,以減輕痛苦,可裴炎像是個笨蛋,怎麼都學(xué)不會如何才能讓自己舒服。裴炎用鼻尖蹭了蹭裴策的腰肢,裴策怕癢的一閃腰,裴炎追著又抱上去,不停地撒嬌,“爸爸幫我,爸爸幫我?!?/br>現(xiàn)著紅暈的臉頰下一張小嘴微微啟開,輕聲的叫著“爸爸”,裴策像多年前一樣,腦子一熱,又把裴炎抱在懷里,不過兒子長大了,只能靠在自己的胸前。裴炎偏過頭,依偎在裴策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