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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么?!埂膏拧埂改阆胫览碛蓡??」「嗯……」昏暗里感覺得到任寧遠俯下身來,自己卻動彈不得。嘴唇很快被親了,但只短短的幾秒鐘,他還慌張著沒回過神,任寧遠就離開了。曲同秋松了口氣,不知怎么的也有點失落,而一口氣還沒松完,嘴唇猛然又堵了上來。這次的親吻很長久,也很有力,吻得他小腹發(fā)緊,背上一陣陣的麻痹,心慌得快從嘴里跳出來了,不知要怎么辦才好。在黑暗里任寧遠掀開他的被子,上了床。脫去衣服不需要太長時間,曲同秋就像手術(shù)臺上的青蛙一樣,僵著一點動作也不敢有,感覺得到那guntang而靈巧的手指讓他一點點赤裸下來。內(nèi)褲也被剝下了,褪到腳踝的時候,自己甚至還不自覺地配合著抬了腳,好讓任寧遠把他的脫得干凈。任寧遠赤裸地壓在他身上,下身交迭。肌膚接觸的感覺鮮明而真實,卻又讓人覺得荒謬,光是性器相抵就讓他哆嗦起來。感覺到那勃發(fā)的東西的尺寸,曲同秋一時都嚇得不敢動,只閉上眼睛。閉著眼睛的漆黑世界里,又感覺到任寧遠的嘴唇,這和前面的吻又不太一樣。也許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親吻,輾轉(zhuǎn)的,略微強硬的,舌頭也探了進來,舌尖相碰,曲同秋腦子里瞬間就一片空白。天地間什么也沒有了,只感覺得到任寧遠而已,其它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口腔里的糾纏吮吸,整個魂都被吸過去,吸得一乾二凈。在魂飛魄散里,任寧遠吻了他的身體,為他做了潤滑,他就那么大張著腿,緊張地等著任寧遠,像等著君王臨幸一樣。終于那火熱的東西要插入他體內(nèi)了,任寧遠有預(yù)見地扶住了他的腰,不讓他到時有機會后退。曲同秋也是有過經(jīng)驗的人,但在那緩緩插入的過程里,好幾次他都覺得自己快要吃不消,只能死去活來地硬著頭皮,咬著牙接納了。等到艱難的完全插入,曲同秋覺得已經(jīng)脹得不行,自己快要被撐到裂開了,只能仰著頭努力呼吸。任寧遠只輕微一抽動,他就叫出來聲來,死命抓住身上男人的背。在那克制著的抽送里,下身因為撞擊而濕潤guntang,腦子開始有些混亂。他非常非常的,真心的傾慕著任寧遠。而仰慕和rou體關(guān)系之間那一時沒法消化得了的落差,更讓人心跳加速,腦子都成了漿糊。想到任寧遠正在他的身體里,就全身都發(fā)熱,連腳趾也蜷曲了。小腹一陣陣縮緊,而后也聽到任寧遠的輕哼聲,挺入的動作越發(fā)有力。張著腿被一次次沉重進入,自己腹部都跟著guntang而堅硬起來。任寧遠握著他的腰律動,一開始是克制的還算溫柔的節(jié)奏,漸漸就加大了幅度,頂?shù)盟煌=谐雎晛?,連床也吱嘎作響。「任寧遠……任寧遠……」在那激烈的撞擊里語不成聲,曲同秋喘息著,只能看著身上男人的臉。他還是頭一回聽到任寧遠失控的呼吸,那常年端整沉靜的臉上,也終于有了略微扭曲的表情。跟以前一樣。他這位凡事不動聲色的老大,才是天下男人里最性感的。歡愛漸漸變得失控,任寧遠怕他受不了,讓他翻身去,從背后進入他。趴著被濕潤地插入,曲同秋漸漸忍不住叫出聲來,看不見任寧遠的臉就讓他有些慌張。「任寧遠……」「嗯……」撐在床上的手指被緊緊扣住了,脊背貼在那堅實的胸膛上,搖晃的摩擦中有了安全感。「任寧遠……」不知道為什么,在令人神智迷離的快感里,只想不停叫這個人,卻不知道要怎么叫,他已經(jīng)過了可以喊老大的年輕時代。深入的動作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胡亂地往后磨蹭著任寧遠:「老大……」任寧遠壓緊他,在他的呻吟里更深地挺了進去。曲同秋滿臉通紅,混亂地喊:「老大……」這輩子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身體已經(jīng)受不了了,卻還想要主動迎合。只想再多一點,更親密一點,怎么樣都不夠似的。在接近頂點,幾欲崩潰的時候,任寧遠湊過來,吻了他。沒有呢喃愛語之類的rou麻,更沒有失控的叫喊,任寧遠除了粗重喘息之外,什么聲音也沒有,只給了他一個吻。這樣的一個其它時候都無法想象的吻,讓他整個人瞬間就像是炸裂開了。剩下的事,曲同秋都不太記得了。醒來以后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有點想不起來,他只記得過程中的感覺。怎么樣的姿勢,怎么樣的細節(jié),完全是一片模糊,像是電流過大,把那部分記憶卡給燒壞了似的。其實已經(jīng)起不了床了,但癱在床上只會讓他更羞愧,只能掙扎著爬起來,雙腳發(fā)軟地給自己穿上衣服。扶著墻走出房門,磨磨蹭蹭走到客廳的時候,正遇上托著盤子的任寧遠,目光一接觸,「轟」地一下他又從脖子紅到頭頂。任寧遠低頭看著他:「起來了?」「嗯……」「那吃點東西吧。」任寧遠把餐盤放回桌上,里面是兩人份的早點。想到任寧遠是要去跟他一起吃早餐,就連腳趾也發(fā)麻。任寧遠也是個寡言的人,兩人面對面坐著吃盤子里的東西,并不交談,吃著吃著卻總能發(fā)現(xiàn)任寧遠在看著他。有點像新婚燕爾時的羞赧,又像老夫老妻一般安靜的默契。曲同秋被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聯(lián)想弄得頭頂冒熱氣,都覺得慚愧了,對上任寧遠的眼神,一時慌張的,想說點什么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開口卻是:「老大,呃,你那個方面也很厲害啊?!谷螌庍h「嗤」地嗆了一下,放下杯子,抿了抿嘴唇,道:「多謝?!骨餄M臉通紅。曲珂已經(jīng)打了幾個電話來問,今天再不回去,女兒就要擔(dān)心了。吃過早飯,曲同秋就告了辭,任寧遠送著他到了門口。「我送你回去?!埂赴?,不用了……我坐出租車……」破天荒地要奢侈一回。如果任寧遠親自送他回家,他怕他在女兒面前,一下子就會露出馬腳,被女兒看出來他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那可讓他這做爸爸的怎么活。任寧遠也像明白他的擔(dān)憂,點了點頭:「那你路上小心點?!埂膏??!埂傅郊矣浀么騻€電話?!埂膏??!棺吡藘刹剑致犚娙螌庍h在后面叫他:「曲同秋?!够剡^頭來,猝不及防的卻被親了。并沒有擁抱,僅僅是清淡的接吻而已,熱度卻從嘴唇開始,一路閃電般地直接蔓延撞擊進心臟里。「搬過來住吧。」曲同秋暈頭轉(zhuǎn)向的:「……嗯……」他暈乎乎地往前走,在那胡里胡涂不明所以的幸福里,突然又擔(dān)憂起來?;厝χ畠?,他又要怎么解釋這已經(jīng)發(fā)生和將要發(fā)生的事呢。─續(xù)篇完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