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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給他灌了一口漱口水,而后忙一把捏住他下巴:「喂,沒讓你喝,不許咽下去!」曲同秋也由著他擺布,大概是知道這世上只剩下莊維可以讓他親近和信賴,就分外卑微地溫順。「再漱一遍,快點?!故谒奈兜里@然讓他不舒服,灌了第二次,再吐出來的就不止是水了。翻江倒海吐完一陣,咳了半天,曲同秋意識到什么似的,迷糊地掙扎著說:「不要……弄臟衣服……」而后摸索著解扣子,把那身昂貴的新衣脫了,才放心地跪在馬桶邊上嘔吐。莊維在可憐里又覺得心煩意亂,等他吐完了,去拿個睡袍把他裹上,草草給他洗漱干凈,然后抱回臥室去。他并不打算趁人之危,但有時候傷感反而是種催情劑,傷心的男人躺在那里就顯得很可口。而男人即使在醉意里也覺得很孤獨似的,被身邊人的體溫和氣息吸引著,不由自主就貼上去。莊維看著他慢慢鉆進(jìn)自己懷里:「你這樣算是在sao擾我嗎?」然而曲同秋找了一個舒服的安穩(wěn)姿勢,就不再動了。莊維瞪著他:「沒那個意思,就別折騰別人?!骨镞t鈍著,因為難受而想找個暖和的地方,只把頭貼在他胸口。莊維有些煩躁地把他撥開:「你不會妄想我會讓你抱著睡一覺吧?當(dāng)我不是男人嗎?沒有你好受我難受的道理?!贡淮拄?shù)赝崎_,曲同秋也就不敢再靠過去,有些畏縮,迷糊地找個角落蜷起來。莊維在安靜里卻又越發(fā)的心浮氣躁,轉(zhuǎn)頭看著曲同秋帶了醉意的軟弱的臉,忍不住把手放在他臉頰上,曲同秋覺得舒服地貼近了磨蹭,一拿開,他就有些茫然。逗小狗一樣。莊維來回逗弄了他幾次,終于還是把他抱在懷里:「真的有這么喜歡嗎?」「……」「要我安慰你,是有代價的?!顾麖拇差^抽屜拿了潤滑劑出來,曲同秋還趴在他胸口,半睡半醒的,全然不知道危險。「你不討厭我吧?」「……」莊維扶住他的后腦勺,含住那冰涼的嘴唇,和他接吻。曲同秋也并不抵抗,這么久以來難得有覺得舒服的時候,只有點懵懂地等著,茫然又順從。莊維一點點親著他,把手探進(jìn)那本來就系得不緊的睡袍里,揉捏他的胸口、臀部。親得他透不過氣來地不安扭動,才把他翻過身,側(cè)躺著從背后摟著他。邊親吻他脖頸,邊把手伸進(jìn)他兩腿之間愛撫他,在男人慌張的喘息里逗弄著他,等足夠濕潤之后,便從側(cè)面緩緩插入。曲同秋感覺到疼痛而輕微地掙扎,莊維被夾得緊緊的,越發(fā)克制不住,停不下來地握住他的腰,邊愛撫他,試圖讓他放松。「曲同秋……乖一點……」曲同秋還在因為被侵入的不適而抵抗。「等下就好了……沒事的……我會給你好的體驗?!惯@樣的誘哄在剛開始的痛楚里顯然沒什么說服力,曲同秋還在扭動,弄得莊維呼吸都亂了,只能摟緊他,難耐地咬住他的脖子。「我想要你……」曲同秋總算安靜下來,迷糊中忍耐著把頭埋在枕頭里,連聲音也努力忍住了。有人肯要他,總比什么都沒有來得好。莊維還沒睜眼,就知道曲同秋在看他。整晚都抱著這男人,壓得他手臂發(fā)麻,兩人也算都睡得安穩(wěn)。而清醒過來的男人顯然是被發(fā)生過的yin靡事情嚇著了,正屏住呼吸,悄悄要擺脫那侵入雙腿之間的東西。帶點惡質(zhì)地樓住那瘦削的滿是瘀青的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就慌了,僵在那里,又因為疼痛,臉上表情都生硬了。莊維親了他一下,覺得他有些可憐,想到昨晚自己在他身上做過的種種,不由心情也溫柔起來,就說:「喂,我會負(fù)責(zé)的?!骨镞€在這場性事的沖擊里,茫然失措著:「我……你……」「別說你不是同性戀。昨晚你是愿意的,也高潮了。你對我有感覺,你承認(rèn)吧?!骨镢读税胩?,才顫抖著嘴唇:「但、但是……」莊維看著他:「跟著我沒什么不好,你也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吧?!埂浮埂肝覜]逼你。」莊維起了身,對著那趕緊掉轉(zhuǎn)視線避開他裸體的男人,盡量放軟口氣,「你習(xí)慣了就會好的。我去洗澡,你再睡一會兒?!沟惹f維從浴室出來,曲同秋還蜷在被子里,連頭也蒙住了。隔著被子也能感覺得到他的混亂,莊維在床邊坐下,摸了他發(fā)抖的背:「今天真的不跟他們見面?」曲同秋忍耐著,過一會兒才勉強(qiáng)發(fā)出近似哽咽的含糊聲音:「算了……」莊維斟酌著措辭,他不是耐心和溫柔的人,但他也知道自己在曲同秋最需要安慰的時候做了最卑劣的事,他有責(zé)任說些能讓曲同秋覺得好受的話:「不見他們也沒什么,離開他們,你說不定能過得更好?!埂浮埂肝艺f真的,你以前的辛苦,一大半都是因為他們吧。以后你再也不用為他們付出了,只為自己活著,你會輕松很多,一切都會好起來?!乖囂街崎_被子,并沒有遭到什么反抗,莊維就從背后抱住那顫抖著把頭頂在膝蓋上的男人。「我會幫你,你把自己交給我就好。」「……」「以前的人生既然是錯的,你不如試試新的?!乖诖采咸傻较挛纾镞€是自己起床了。莊維準(zhǔn)備在餐桌上的飯菜,他也費力地吃下了一碗米飯的分量。他這樣的小人物都會有種被生活磨練出來的,卑微的柔韌。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但再怎么樣的混沌里,活下去也是種本能。莊維終究算得上是對他好的,打了很長的電話替他回絕任寧遠(yuǎn),而后等著他穿戴整齊,帶他去酒吧過年。「你該多了解一下這個圈子?!勾竽暌沟木瓢蓛?nèi)已經(jīng)很熱鬧了,許多客人是在家陪家人吃過年夜飯再來的,要在這里和同道中人們一起迎接新年。英俊的服務(wù)生們半開玩笑地向熟客討紅包,大方的也真的會給,暖氣充足的室內(nèi)一片歡笑嬉鬧。曲同秋不太敢細(xì)看那些同性之間的親昵調(diào)笑,在這陌生的圈子里連要往哪里走都不清楚,只能緊跟著莊維。莊維伸手牽住他,帶他在水泄不通的人群里找到位置坐下,才放開他已經(jīng)出汗了的手掌。「要喝點什么?」曲同秋把手放在自己膝蓋上:「……水就好?!骨f維皺了眉:「不用擔(dān)心,我不是想灌醉你?!埂浮埂肝?,我也不喜歡jian尸的?!骨飳擂沃土祟^,酒和礦泉水很快就送上來,他握住杯子,喝了一口,在嘈雜里也隱約聽見嬉笑的聲音。「老板來了,過年要派紅包啊。」曲同秋猛地一哆嗦,臉上一下就沒了血色,神情都變了,莊維在他有所動作之前按住他的手:「你別怕,不是寧遠(yuǎn),他今晚不會來的。」「……」「今年他脫不開身。你知道的?!骨镞@才從緊繃的狀態(tài)緩下來,還在驚魂未定地喘著氣,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