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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敬。” 這算是他給皇上的那個答案吧,相信皇上聽明白了。 泰祥帝聽了卻微笑起來:“那么大梁百姓的安寧在侯爺心中是最珍貴的事物嗎?” 詫異從邵明淵眸中一閃而逝,但他很快回道:“大梁百姓的安寧在微臣心里是珍貴的事物之一?!?/br> 他從十四歲便千里北上征戰(zhàn)沙場,無數(shù)次的浴血奮戰(zhàn),為的不就是保護大梁百姓不受韃子蹂躪之苦? 因為付出過,所以才越發(fā)放不下。 “那朕便放心了,咳咳咳——”泰祥帝咳嗽起來,雙頰很快就因為劇烈咳嗽變得緋紅。 邵明淵掃視一下,彎腰捧起床邊的金痰盂。 泰祥帝搖搖頭,虛弱指指外邊的魏無邪。 邵明淵只得站起來,喊道:“魏公公,皇上叫你進來。” 魏無邪匆匆走了進來,一見泰祥帝如此立刻從邵明淵手中接過痰盂遞過去,泰祥帝卻不吐,又指指邵明淵。 魏無邪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對邵明淵苦笑道:“侯爺,皇上讓您先出去。” “微臣告退?!鄙勖鳒Y鄭重給泰祥帝磕了一個頭,退了出去。 泰祥帝這才張口吐痰,卻吐出幾口血來。 “皇上——”魏無邪駭?shù)妹鏌o人色,捧著痰盂的手劇烈顫抖著。 “去把他們都叫進來吧?!?/br> 不多時眾臣跪了一地,隔著紗帳聽泰祥帝緩緩說著:“許首輔,太子年幼,以后國家大事就要你多cao心了……王叔,宗族中您德高望重,以后請?zhí)骐藜s束太子……” 紗帳內(nèi)漸漸沒了聲息。 眾臣哭聲一片。 不久后,喪鐘響起,宮里宮外哀聲不絕。 泰祥二年暮春,泰祥帝駕崩,授首輔許明達與常山王為輔政大臣,江十一連任錦鱗衛(wèi)指揮使,冠軍侯封鎮(zhèn)北王,從此守衛(wèi)北地一方安寧,無召不得進京。 (正文完) 番外1 那個傻瓜 泰祥帝駕崩,幼主繼位,一時動蕩在所難免,北地有鎮(zhèn)北王駐守還算安寧,南邊局勢卻驟然緊張起來。 “你們,走到這邊來蹲下,抱頭!”倭人打扮的數(shù)十人舉著明晃晃的倭刀,指著被逼得無處可逃的一艘客船上的人大喊著。 客船上的人陸續(xù)走上倭寇的船,按著倭寇的吩咐抱頭半蹲在船沿邊。 倭寇首領(lǐng)指了指客船,很快分出一隊倭寇往客船去了。 甲板上蹲著的楊厚承對一旁打扮差不多的同伴擠擠眼。 那名同伴雙目清亮有神,狠狠白了楊厚承一眼,正是作男裝打扮的謝笙簫。 楊厚承低聲說:“那個首領(lǐng)交給我——” 話音未落,謝笙簫就出其不意跳了起來,抽出纏在腰間的軟鞭勾住倭寇首領(lǐng)的倭刀,手腕一用力就把倭刀奪了過來,手握倭刀對著倭寇首領(lǐng)砍過去。 倭寇首領(lǐng)哇哇大叫起來。 留在船上的倭寇們立刻舉刀砍過來,抱頭蹲下的人紛紛一躍而起,與倭寇激戰(zhàn)在一起。 “支援,支援!”倭寇首領(lǐng)被謝笙簫逼得左支右絀,大聲對客船喊著,想把那隊倭寇喊回來。 回應他的卻是客船中傳來的廝殺聲。 “中計了,哇哇!”倭寇首領(lǐng)氣得大叫,一個分神的工夫肩膀就被謝笙簫砍中。 謝笙簫另一只手長鞭一掃,逼退沖上來營救倭寇首領(lǐng)的人,手起刀落砍掉了倭寇首領(lǐng)的腦袋。 倭寇首領(lǐng)的腦袋高高飛起,鮮血從腔子里飛出來,濺了謝笙簫一臉。 謝笙簫卻眉梢都不動,反手一抹露出一張俊俏的面龐來。 “你不講規(guī)矩,說好了這次的倭寇首領(lǐng)歸我的!”楊厚承氣急敗壞嚷道。 謝笙簫得意一笑:“殺倭寇還要講規(guī)矩,你是不是傻?” 楊厚承抬腳踹飛一個趁機沖過來的倭寇,怒道:“等完事再找你算賬!” “怕你不成?”明媚陽光下謝笙簫大笑,反手又砍殺一名倭寇。 倭寇被分化成兩隊,楊厚承等人又是個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激戰(zhàn)了半個多時辰就把那些倭寇盡數(shù)拿下。 數(shù)十名倭寇只剩下四五名,全都跪下來等著發(fā)落。 “這次不錯,抓了幾個活的。”楊厚承笑嘻嘻道。 謝笙簫唇角緊繃走了過去,手起刀落把一名倭寇的腦袋砍了下來。 “你干嘛,這是俘虜!”楊厚承急道。 謝笙簫輕瞥他一眼,不屑撇嘴:“什么俘虜,帶回去浪費糧食不成?” “可是肖老將軍交代了——” 謝笙簫打斷楊厚承的話:“反正我沒聽見。這些狗雜種說不準就是吃不飽才當倭寇禍害咱大梁百姓的,現(xiàn)在不殺了難不成還要把他們帶回去吃白飯?那不正遂了這些狗雜種的心愿!” 幾名被俘虜?shù)馁量芤宦牃鈧€半死。 這人也忒瞧不起人了,他們當強盜是要發(fā)大財?shù)?,誰只是為了當俘虜混口飯吃啊。 “看看這些人的表情,一個個不服氣的樣子,明顯是覺得吃白飯還不行,還要燒殺搶掠才劃算呢,這樣的人不殺了留著過年嗎?”謝笙簫如砍白菜般砍掉幾名俘虜?shù)哪X袋,把尸首踹進海里,笑道,“人不能帶回去,這些倭刀還有這艘船還是可以帶回去的,好了,收工了?!?/br> 看著手下們低頭忍笑清理戰(zhàn)場,楊厚承黑著臉道:“你好歹是個姑娘家,能不能不要開口狗雜種,閉口狗雜種的?” 謝笙簫把長鞭往腰間一繞,在衣袍上隨意擦了擦手上鮮血,一邊往客船上走一邊冷笑道:“那你怎么可以這么叫呢?” 楊厚承抬腿跟上去:“說過八百次了,我是男人!” “呵,那我問你,倭寇禍害咱大梁人時,會優(yōu)待大梁女子,只殺大梁男人?” “那倒不會——” “這不就是了,那我怎么不能跟倭寇叫狗雜種?” “你這樣的,誰敢娶呀?!睏詈癯行÷曕止局?。 “你說什么?”謝笙簫停下來。 楊厚承頭皮一麻:“沒說什么,趕緊走吧,肖將軍還等著咱們回去復命呢?!?/br> 二人帶著手下與戰(zhàn)利品乘船返回營地,并肩走入帳中。 肖將軍正在營帳里看海圖,聽到動靜把海圖放下來,笑道:“回來了,如何?” 楊厚承眉飛色舞講著戰(zhàn)斗經(jīng)過,謝笙簫涼涼插了一句嘴:“倭寇首領(lǐng)是我殺的。” “急著邀什么功!”楊厚承嘟囔道。 謝笙簫卻不理他,雙目晶亮問肖將軍:“將軍,當時說好了我與楊將軍誰先殺了十個倭寇首領(lǐng),誰就當先鋒將軍,另一個人只能給他當副將,現(xiàn)在您該履行承諾了吧?” 肖將軍大笑起來:“謝將軍提醒我了,是該履行承諾——” “等等!”楊厚承大急,“將軍,謝笙簫明明只斬殺了九個倭寇首領(lǐng),還不到十個呢!” 他目前雖然落后一個,但還有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