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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看著對面的男人,表情很認(rèn)真。當(dāng)然可以。只是,找您的未婚夫可能要一點時間,您要不要先去休息室等?目光掃過四周,男人詢問道。不用了,我就站在這里,黑帝斯說不定會回來找我們。要是我們離開了,他會找不到人的。李羌笛搖了搖頭,拒絕對面之人的好意。黑帝斯生起氣來讓人心里拔涼拔涼的,他也有些發(fā)憷啊。即使發(fā)怒的對象不是自己,也足夠讓人遍體冰寒的。看說不動少年,男人有些無奈,最后也只能服從少年的意志。他本來是想留一兩個人在這里保護(hù)少年,卻被李羌笛搖頭拒絕,所有人便四散開來去尋人。原地,少年纖細(xì)的背影和他腿邊的小包子相映成輝,看起來異常的令人憐惜動容。眾多原本便沒有離開的繁衍者們一邊對少年心慕的同時,一邊詛咒著那個得了伴侶卻沒有好好保護(hù)好他的幸運男人。他們絕不承認(rèn),自己其實是嫉妒了。像他們這樣好的好男人,對伴侶足夠忠誠呵護(hù),本身長得又高大雄壯,英氣不凡,怎么就沒有這么一個漂亮絕麗的伴侶呢?老天真是不公平啊,他們還得奮斗多少年才可以娶上柔軟溫柔的媳婦兒,然后生個可愛的兒子?然后,就在這個時候海神陛下,海神陛下李羌笛眼皮跳了跳,渾身僵硬不敢回頭。一定是他幻聽了,幻聽了,他怎么覺得自己竟然聽見別人在叫自己呢,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毫無顧忌大聲的叫他。在神諾,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才對,他誰都沒有告訴過,連黑帝斯都沒有說。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是海神!李羌笛正拼命的安慰自己,試圖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聽見不著痕跡的離開,卻不想,有人卻理解不到他的緊張和顧慮。海神陛下,這邊,這邊聲音越來越近,里面的興奮讓李羌笛心驚rou跳??磥?,要糟!彎下腰輕輕抱起腿邊拽著自己衣服的小包子,李羌笛微微垂下眼瞼,腳步不停,向著人少的地方匆匆走去,也不管身后是不是有人在追他。好在,今天海洋館的人比較多,走廊里三三兩兩都站滿了人,他只要稍微往前面繞一繞,后面的人便可能跟丟了他。只是,李羌笛黑了黑臉。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哈雷彗星,可不可以不要大聲的嚷嚷,他是嫌自己最近日子過得太平淡了,想要來點刺激的嗎?對于大面積已經(jīng)是一顆藍(lán)色水球的神諾來說,海神可是王庭十二神中備受推崇敬仰的強(qiáng)大神祗,四方領(lǐng)域都修建得有雄偉壯闊的海神神殿,你這就是想要引起公憤嗎?群眾會憤怒的!腦子里紛紛擾擾的,李羌笛抱著孩子一邊直往人少的地方走,一邊無法冷靜的想著一些有的沒的。直到海神陛下,等一等啊,我是愛西特里海域的臣民,是特意奉長老的命令前來迎接陛下您回歸海域的。陛下愛西特里海域?海域難道是他蘇醒過來時的那片深藍(lán)大海?記得黑帝斯似乎曾經(jīng)也說過這個地方,只是那個時候他正戴著頭箍注意力全陷在辰光里和離岸石榴他們冒險,并沒有怎么注意。李羌笛猛地頓住身體,回過身微微瞇起眼看向身后一直緊緊綴著自己叫喊的人。那是兩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對兄弟,高的那個人長得壯實,稍微低一頭的少年臉上帶著點稚嫩,年紀(jì)看起來不大,就是不知道具體有多少歲了。神諾的科技發(fā)達(dá),人類身體普遍高大強(qiáng)壯,一直處于最巔峰的狀態(tài),人民平均壽命無限延長,倒是看不出具體年紀(jì)來。此釗,說話的人是那個較小的少年,哥哥倒是一直緊緊閉著嘴不語,端正硬朗的臉帶著點憨傻的味道。看前面李羌笛停了下來,后面緊追的兩人高興了,連忙蹬蹬蹬的跑過來。海神陛下,我們兩兄弟可總算找到你了。要是再找不到人,我們說不定就得在別人家里翻肚皮吐唾沫了。這里的人類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尤其是那些小孩,一不注意就被撈出來了說到這里,他就想到最初的根源。都是那些可惡的人類,竟然趁著海神陛下您沉睡之際偷偷把您帶出了海域。本來,自從知道海神陛下您蘇醒過來后,幾位長老和海域里所有的臣民都等著準(zhǔn)備前來拜見陛下您,要不是他們,陛下您就不用流落到陸地上來了。想到他這段時間的遭遇,在想想海神陛下當(dāng)初的情況:舉目無親不說,一醒來便到了人類的世界,周圍都是不懷好意的目光,或許還遇到了更多危險的事情,兩兄弟便同仇敵愾起來。真是,太可恨了!李羌笛忍了忍,終于沒有忍住。他腿邊還有一個茫然懵懂卻不見得年紀(jì)小就不記事的小豆丁呢。你這是愛我還是害我?你想把我弄進(jìn)研究院去奉獻(xiàn)生命的最后一絲光嗎?閉嘴,小聲點,誰跟你說我是海神的?還有,什么長老,我怎么不知道?深呼吸,深呼吸,要沉住氣,沉住氣,不能慌慌張張自亂陣腳。李羌笛咧了咧嘴,突然很是慶幸黑帝斯此刻不在這里,沒有聽到這一番話。???海神陛下,長老其實也來了,只是我們不知道長老此刻在哪里。長老的年紀(jì)大了,腿腳有些不方便,跑得慢了一點,可能現(xiàn)在正在來帝都的路上。或者已經(jīng)來了,只是我們不知道兩兄弟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們正說著的長老大人現(xiàn)在正癱在海岸線某處巨石后的夾縫里,出不來了那些小免崽子,跑得真快,一個轉(zhuǎn)眼就沒有影兒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沒看到我被巨浪沖到海岸線的夾縫里被卡住了嗎,都不知道把我拉出來再跑擺動了一下魚鰭,實在是太老了的大長老累得差點厥過去,精神頓時萎靡起來。他被擱淺在這里實在太久了,飽受摧殘得都沒有力氣掙扎了。就在他準(zhǔn)備妥協(xié),也不管那些小免崽子們在知道這丟臉的事后會不會嘲笑他,想要以海族特有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呼叫最近的同族過來接自己的時候,他的頭頂突然被一層陰影籠罩著哥哥,快來看啊,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魚同時間,深藍(lán)海洋館內(nèi),李羌笛也在凝眉思索著這個長老到底是什么人?聽語氣,這長老貌似對海域原居民的影響力挺深的,都能夠指使動他們。就是不知道,他們怎么知道的自己,而且還發(fā)現(xiàn)他離開了海域,最終甚至還能夠派人來神諾找他?李羌笛的目光幽幽看向?qū)γ鏈喨徊挥X的兩人。他要不要趁這個機(jī)會打探一番情況?知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