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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絕對不可能是陸地上的那些粗?jǐn)U的人類。在兩兄弟那簡單直率的腦袋里,他們只知道憑感覺做事,覺得前面的那個少年讓他們很喜歡,感覺很親近,便認(rèn)定海神陛下一定就是這樣的。笨蛋,你是來找海神陛下還是看美人?光憑一張臉,你就下結(jié)論了?他真是要被氣死了。這段時間這對二貨不會就是以這種標(biāo)準(zhǔn)在找海神陛下吧?難怪沒有找到人,就他們這個樣子,海神陛下站在面前了說不定都不知道。大蝦,那你說海神大人長什么模樣嘛,我們又沒有看見過海神陛下,自然不知道啊。大蝦最近吃火藥了,怎么一副暴暴躁躁的脾氣?這樣不好,很不好一直被罵的兩兄弟心里默默的說道。額?男人也無語了,看了他們一眼,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再也不想看到那兩張傻愣呆笨的蠢臉了。大蝦,既然我們都不確定,那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兩兄弟中的弟弟突然嚴(yán)肅莊重的拍了拍大蝦的肩膀,語氣很認(rèn)真很沉重的說到:你去把那個男人引開,然后我跟哥哥去看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們的海神陛下。手指指了指李蕪笛身邊氣勢冷冽的黑帝斯,弟弟努了努嘴。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有名字的,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天到晚都大蝦大蝦的叫我?雖然嘴里這么說著,男人卻是順著兩兄弟的視線看去,對著那邊少年身邊的男人凝了凝眉。這個人,的確要先把他引開。不然,他們無法靠近那個極為有可能是海神陛下的少年。想到這段時間自從登陸以后他的遭遇,男人便默默的抹了一把辛酸淚。從來沒有離開過海域,他都不知道這些神諾的人競?cè)贿@么可怕。昨天要不是他跑得快,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慌不擇路的跳進(jìn)那家人園子里的小溪里,自己早就以身殉職,被別人端上桌一筷子一筷子的給吃掉了。說起來,人類真是有一個很不好的習(xí)慣,有客人來了竟然要加餐?而且還要準(zhǔn)備得很豐盛。他混在一群鮮活的海產(chǎn)品中本來活得很滋潤瀟灑,自以為很得意,想到了這么一個好辦法可以慢慢去找海神陛下,哪里想到風(fēng)險竟然也不小。他以為在那個地方可以安全的呆幾天,別人怎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哪里知道自己實(shí)在是長得太帥太健美了,被那家廚房里的大廚一眼就給看中了。要不是中途的時候有人進(jìn)來說什么,什么公爵大人來了,要好好招待,什么萬不可怠慢啦,當(dāng)時已經(jīng)被放在砧扳上的他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做。是為了生命安全著想,猛地跳起來化為人形把那個老家伙嚇得心肌梗塞,還是默默的施展一個法術(shù)從老廚師手下消失,讓他以為自己眼花了?糾結(jié)了很久,出來的時候長老說過不能引起人類注意的,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正愁眉苦展呢,一抬頭就看見頭頂?shù)膫?cè)刀,他真是一時嚇得不輕。還好還好,關(guān)鍵時候海神陛下還是眷顧他的,讓他逃出生天了。當(dāng)天下午就偷偷摸摸離開那家府邸的大個子回頭看了一眼那家那雄偉的大門,心里暗暗發(fā)誓再也不要回來這個地方了。真是太可怕了,他的小心肝至今想起還在砰砰砰的直跳。抬手摸摸自己的心臟,還在,男人劫后余生,一張老實(shí)寬厚的臉不由嘿嘿的傻笑起來。海神大人保佑!大蝦,大蝦?傻笑什么,快去啊。奇怪的看了一眼在原地傻樂的大個子,兩兄弟推了他一下。什么?這下,清醒了。要不,我和哥哥去,你去找海神大人?這個主意似乎不錯,有挑戰(zhàn)性。渾身哆嗦了一下,大個子堅決搖頭,斬釘戴鐵。不,我去引開他,你們乘機(jī)過去。只要一想到這兩個二貨的智商,他怕到時候人還沒有引開,他們兩個就暴露了。你們等著。說完,人轉(zhuǎn)身走了,留下傻愣愣的二人組。哥哥,大蝦走錯方向了吧,海神陛下在那邊啊。弟弟,你要原諒他,分不清方向的人其實(shí)很可憐,我們一定不能鄙視他,不然他說不定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的。嗯嗯。點(diǎn)頭,贊同。繼而,弟弟猶豫了、憂傷了:可是,現(xiàn)在怎么辦?大蝦不去引開那邊的那個冷冰冰的男人,我們怎么去覲見海神陛下?于是,傻眼的兩兄弟咬著鋒利的手指甲,憂郁了第七十一章:海域來人他跟黑帝斯走散了偌大的海洋館,李羌笛手里牽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安靜乖巧的小包子,眉頭緊蹙。黑帝斯怎么會不見了?明明剛才還在身邊寸步不離,怎么一個轉(zhuǎn)眼周圍便只剩下他和奧爾瑟雅?看著周圍那些漫步參觀的人群,李羌笛心里有點(diǎn)焦急,不住抬頭在人群中尋找著那一張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冷峻面孔。奧爾瑟雅,你看到黑帝斯去哪里了嗎?有點(diǎn)愁,李羌笛低下頭看著腿邊小小的孩子。沒有。小包子搖了搖頭,咬著手指表情有些懨懨。畢竟還小,肯定也有點(diǎn)被嚇到了。李羌笛看到小包子的表情,不由揉了揉他的頭,安慰。不要擔(dān)心,我們馬上就會找到黑帝斯的??床坏轿覀?,黑帝斯也會回來找我們的。以那個男人的威勢,生人勿將的冷臉,他到不擔(dān)心黑帝斯不見了會遇到什么危險,他現(xiàn)在心慌的是自己和奧爾瑟雅的處境。人魚在神諾男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塊香噴噴的五花rou,令人直咽口水。至少,沒有黑帝斯在身邊杵著釋放冷氣,宣誓所有權(quán),周圍站著的男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越來越多了。有伴侶的還好,繁衍者對自己的伴侶極為忠誠,不會做什么,可那些沒有伴侶的,那就不好說了。看著周圍那些人越來越興奮的眼神,李羌笛皺了皺眉。海洋館里的工作人員注意到這邊的不同尋常,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探查情況。在看到一旁站著的那個清冷出塵的少年時,眾人愣了愣?;剡^神來,便有一個看起來像是領(lǐng)頭的男人走過來,恭敬中帶著激動的問道。請問,尊貴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幫助嗎?幫助?對,我需要幫助。抬起頭,李羌笛看了看男人身上的制服,以及他身后站著的那些人,點(diǎn)頭。我跟黑帝也就是我的未婚夫突然走散了,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在周圍找找?說到一半的時候,李羌笛突然改口。雖然說出來這個詞的時候有些艱難,但一旦開口后,他便放松下來,也不怎么覺得說不出口難以啟齒了。尤其是,在看到他脫口而出未婚夫三個字后,周圍那些人黯然失望的表情,李羌笛頓時松了一口氣。纖長優(yōu)美的手指下意識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李羌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