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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邊拿起實驗服往身上穿邊對女生說:“你還用電腦看,你喜姐就會演大話西游?!?/br> 辛喜和對方都不太明白,抬頭看向他。 他笑笑,對辛喜說:“你不就是大話西游里的唐僧嗎?整天跟老和尚念經(jīng)一樣,瞎叨叨?!?/br> 辛喜瞪他,“我是唐僧你是誰啊?豬八戒嗎?” 田忱運伸胳膊穿上實驗服,“那我肯定得是女兒國國王,不然怎么跟你配一對,御弟哥哥~” 辛喜汗顏,起了一身的幾雞皮疙瘩。 他下去做實驗,辛喜在上面轉(zhuǎn)悠了會兒就跟了下去,“有毒嗎?” “沒有毒……”看她一眼,“不過就算沒有毒也不能喝。” 辛喜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不知道一個梗要被他取笑多久,“你們這種人吧,就是沒有意思。” “我們?”田忱運挑眉看她。 “小時候我經(jīng)常在我姨媽家里住著,他們家孩子多,二十多年前日子過得不好,夏天的時候連個電風(fēng)扇也沒有,我在家都是很寵我的,六歲之前沒有自己吃過飯,所以去了他們家自己不會吃飯,天氣又熱,就一直哭鬧,最后只好我姨夫給我打扇子,我姨媽喂我吃飯,”辛喜無奈說,“就因為這件事,每年過年去我姥姥家,我姨夫就得拿出來說一說,這都二十年的老梗了,就是不放過我,今年過節(jié)他還說——到我家住幾天吧,我家現(xiàn)在有空調(diào),而且你這么大了,應(yīng)該也不用喂飯了……” 田忱運放聲笑起來,邊搖頭邊說:“你姨夫人很幽默?!?/br> “那是,記性還好呢。” “看樣子你從小就很有意思了?!?/br> “我有意思的事情多著呢。” “那我得深入接觸,慢慢發(fā)掘?” 辛喜繃著嘴看他,總覺得自己是又被調(diào)戲了。 展力豪一直在后面偷偷觀察,以為兩人在卿卿我我,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想多了,搔著頭站起來,把辛喜嚇了一跳。 展力豪笑說:“運哥,今晚吃什么???” 田忱運看了看辛喜,“吃什么得聽我媳婦兒的?!?/br> “好,”展力豪捂著胸口很受傷的說,“這把狗糧我先干為敬?!?/br> 辛喜有些不好意思,挽住田忱運的胳膊低聲說:“低調(diào)點,小哥哥,秀恩愛死得快,還是細(xì)水長流的好?!?/br> 田忱運說:“你很幸運,找到了一片大海,就算是洶涌澎湃也保你綠水青山?!?/br> “你嘴巴上抹蜂蜜了是嗎?” “你要不要嘗嘗甜不甜?”他低頭湊過來,沖她挑挑眉。 辛喜推開他的臉,“臉皮沒你厚?!?/br> 展力豪清了清嗓子,故意對門口喊——、 “李老師,您怎么過來了?” 辛喜迅速推開田忱運,撤出去幾步遠(yuǎn),田忱運也信了,不由地往門口看。 展力豪哈哈大笑,“心虛什么,李老師也是過來人,肯定理解你們?!?/br> 辛喜恨得牙癢癢,追著展力豪過去,作勢要打人。 她最近經(jīng)常來實驗室,跟這邊的人已經(jīng)混得很熟,以前都畢恭畢敬的喊嫂子,現(xiàn)在都跟她開起來玩笑了,可見關(guān)系有多好。 田忱運下午回去換衣服,辛喜跟著他,開門見劉強也在宿舍,正跟女朋友一起在廚房做飯,見他們回來,就說一起吃。 田忱運看看辛喜,“你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吃?” “這樣好嗎?” “都是自己人?!彼f。 劉強附和說:“對,都是自己人,別客氣?!?/br> 辛喜喜歡熱鬧,點頭說:“好啊?!?/br> 田忱運幫她掛上外套,“做了一天的實驗研究,我去洗個澡,五分鐘就好,待會兒咱們出去買兩個熟菜,一起吃?” “好。” “那你先坐著?!彼f完就進(jìn)了臥室,順手把門鎖上了。 辛喜等了片刻,見還不出來,想推門看他洗好沒有。一推才發(fā)現(xiàn)他鎖了門。 還防著我? 原本就是打算虛張聲勢,沒想到這么一撞,還沒怎么用力就把門撞開了,田忱運正站在門口,門框掉下來砸在他身上。 他被嚇了一跳,回過身來愣愣地看她。 他的浴巾應(yīng)聲從腰部滑下來,全身赤果果。 辛喜哈哈地笑起來,彎著腰走進(jìn)去,躺倒在床上,似乎要笑岔氣。 田忱運撿起來半邊門框問:“有那么好笑嗎?” 她笑著,說話有點口齒不清,“不、不好笑嗎?” 他嘆了口氣,“我找了半天笑點,愣是沒找到?!?/br> 辛喜又哈哈地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文做好了大綱,鏈接在文案,希望你們收藏一下哦~ 可以先讀一下,有興趣的話去收藏哦 “有醫(yī)生嗎?” “誰是醫(yī)生!” 在一陣嘈雜慌亂之中,傳出來幾聲鎮(zhèn)定的問詢,明月猶豫了幾分鐘,顫巍巍舉起手。 她的手因為剛才一場事故,在迅速的滾落之中,被碎石粒和樹枝劃破,血漬伴著污泥,已經(jīng)沒有了本來的面目。上面星星點點,布滿了小傷口,有的是皮外傷,有的卻很深。雖然血珠止住不在往外冒,但疼痛卻一直持續(xù)著,時刻提醒她。 在一間狹小簡陋的木質(zhì)房子里,擠著十幾個人,她縮在逼仄的破爛不堪的窗戶底下的小角落里,四周有孩子聲嘶力竭的哭鬧,也有滿頭滿臉都是血的男人,因為絕望和疼痛低聲□□。 然而前一個小時,他們還坐在飛機的駕駛艙內(nèi),有美味的飛機餐,爽口的各種碳酸飲料和果汁。明月記得當(dāng)時艙內(nèi)氣溫低,有些冷,還點了一杯熱牛奶。 現(xiàn)在,他們卻身陷困境,無論是經(jīng)濟(jì)艙還是貴賓艙,能夠活下來都已經(jīng)是萬幸,心情沉入谷底,誰也沒有機會講特權(quán),乘務(wù)員和機長在這一場災(zāi)難之中罹難,幸存的人隨著被困的時間越久越難以燃起希望。 一位穿著便衣的男人迅速走過來,伸手把她拉起來。 他個子很高,身材修長高大卻不粗獷,帶著黑色的鴨舌帽,遮住半張臉,只看得到下巴、鼻梁和嘴唇,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皮膚雖然比小麥色稍微暗,但也更顯得男人味十足。 剛剛跟死神擦肩而過,明月處于震驚之中,還沒有從瞬間失重的眩暈感和顛簸感中緩過來神。 “麻煩你一下,我們這邊有重要人員受了傷。” 眼神堅定,語氣也不容置疑,明月不由地抬頭看他。 他已經(jīng)攥住她的手腕,半拉半帶著她前行! 明月腳下不穩(wěn),踉蹌一步,腳下虛軟不小心朝他撲過去,慌亂中想要站穩(wěn),不小心伸手拽住了他的腰部,一下子摸到硬邦邦的不明物。 是搶! 她瞳孔縮了縮,緊張地看他! 他抬了抬頭,明月終于看見他的眼睛,眼神好像深邃不見底的湖水,犀利而凌冽,抿著唇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