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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徐哲邑還來不及回答,Ruka的圍巾就包圍了自己的脖子。「……我記得你剛剛好像說你會冷?」「我只有手冷?!筊uka面無表情的狡辯。徐哲邑完全拿他沒轍。兩個人走了幾步之後,徐哲邑藉著蹲下綁鞋帶的動作,迫使Ruka的手離開他的口袋。但是Ruka卻不太在意,反而很有興致的問他:「你有特別想去哪里嗎?」徐哲邑想了想,「韓國吧?!?/br>等到片約結(jié)束,他想飛一趟韓國,帶一些衣服回來,經(jīng)營一家網(wǎng)路小店販賣。開服飾店還是他的夢想,他不想因為孟斑的關(guān)系就從此不再嘗試開店。這個答案好像不在Ruka的意料之中。只見他頓了頓,才又說:「今年大概是來不及了,明年再一起去吧?!?/br>這一句話讓徐哲邑陷入了沉默。他在這個時候真切的意識到,自己那樣逃避的心態(tài)有多麼過分。Ruka已然將他規(guī)劃進(jìn)未來的藍(lán)圖之中,而他卻只想著該如何才能擺脫他。螢?zāi)慌臋n26徐哲邑很明白,他現(xiàn)在就是處於一個鬼打墻的狀態(tài)。那個無限循環(huán)大致上是這樣:他意識到Ruka對他的好→產(chǎn)生罪惡感→找尋攤牌時機(jī)→因為說不出口而決定下次有機(jī)會再坦白→再次意識到Ruka對他的好→……如果把他經(jīng)歷這個循環(huán)的次數(shù)以正字刻在墻上,他搞不好已經(jīng)刻滿了中正紀(jì)念堂外圍的那道墻面。但是他就是遲遲無法中止這樣的循環(huán)。徐哲邑承認(rèn),他就是個沒卵蛋的孬種。而就在這樣裝死的鴕鳥時期,他接到了阿立的電話,對方相當(dāng)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他被甩了,急需借酒澆愁。徐哲邑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很需要酒精麻痹一下,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立刻在酒吧見面。「阿邑,這里?!?/br>進(jìn)了酒吧,徐哲邑還沒仔細(xì)找,就看見阿立朝他招了招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昏暗的關(guān)系,阿立的臉色是憔悴了些,但是整體看起來還好,沒有電話里聽起來那麼糟,不過還是有些無精打采。「振作點(diǎn)啊?!剐煺芤馗糇琅牧讼滤募绨颉?/br>阿立只是勉強(qiáng)的牽著嘴角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服務(wù)生剛好在這個時候把Happyhour的酒單送上來,兩個人看也不看,抱著大醉一場的目的把單子上的調(diào)酒從頭到尾點(diǎn)了一遍,就開始狂飲起來。等到兩個人都有了三、四分醉意,才聽見阿立問:「你收到他們寄來的片子了嗎?」徐哲邑想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片子指的是片商寄來送他們留念的GV作品。他收到的時候只草草瞄了一眼,連封面都沒怎麼看清楚,就塞進(jìn)了柜子里。「嗯,怎麼了嗎?」「我女朋友看到那個片子了。」阿立苦笑著:「應(yīng)該說是前女友才對。她馬上就跟我分手,還把我拍片的事情在朋友間廣為宣傳,搞得我現(xiàn)在都不敢和我朋友們聯(lián)絡(luò)?!?/br>徐哲邑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沉默。他自己也遭遇了失去朋友的這個情況,他完全處理不來。而他也懷疑或許是因為沒有什麼朋友的關(guān)系,他才把Ruka當(dāng)作最後一根稻草般的依賴。兩人又陸續(xù)喝了幾杯酒,徐哲邑安靜聽著阿立吐苦水發(fā)泄,聽著他罵前女友怎麼的狼心狗肺,朋友又怎樣的自私不真心。「看開點(diǎn)吧,不是你的東西怎麼樣也強(qiáng)求不來。」徐哲邑安慰。阿立狠狠又灌了一杯酒,默了默,才說:「對了,我還沒有謝謝你?!?/br>徐哲邑一頭霧水,聽著阿立接下去說:「我後來才知道那個藥原來是B群,如果你當(dāng)時沒有演那場戲騙我,我搞不好根本沒辦法完成拍攝?!?/br>……B群?徐哲邑皺眉,還沒等他搞清楚狀況,又聽見阿立問:「和男人交往是不是比和女人好啊?」這一句問話嚇得徐哲邑一瞬間酒意全消。他努力擺出平靜的樣子,問:「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你不是和Ruka交往很久了嗎?」阿立沒怎麼多想的回答,「上次慶功宴的時候我聽見有人說,你們好像本來就是情侶,所以拍片的默契才這麼好?!?/br>……這是哪里來的鬼流言?徐哲邑忍耐著額上爆起的青筋,想要開口解釋,但是喝得很茫的阿立卻完全不予理會,自顧自地又說:「啊,我聽說孟斑回來了。」因為話題實在跳轉(zhuǎn)得太快,徐哲邑不禁愣了愣,「孟斑?」「對啊,聽說他被男友甩了,又被騙了一大筆錢,在加拿大混不下去,只好回來臺灣,反正很慘。」阿立把話一鼓作氣地說完,才慢半拍的想起來,「喔對,我聽說他是你的前男友?」徐哲邑再也壓抑不住想要?dú)⑷藴缈诘臎_動,咬牙切齒的瞇眼瞪視阿立:「你最好告訴我,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些消息的?!?/br>※t ※ ※結(jié)果醉到不行的阿立最後不但沒把線人供出來,甚至還吐了徐哲邑一身,搞得徐哲邑?zé)o奈到火氣全消,只能好人做到底的把還背得出自家地址的醉鬼平安送回家。或許是因為好人有好報的關(guān)系,還不用徐哲邑親自去找,孟斑就自己上門報到。兩個人在電話里很平靜的決定在咖啡店里見面,像是不太熟的朋友那樣,只是徐哲邑心里很清楚,他有多想一拳揍死對方。算起來他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看見孟斑,對方的樣子變了很多。在他的記憶里面,孟斑長相清秀,笑起來相當(dāng)溫柔可愛。然而現(xiàn)在在他面前坐著的這個孟斑,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瘦弱蒼白。徐哲邑不知道,是他把以前的孟斑想得太好,還是時間把孟斑磨成這樣。「你看起來都沒什麼變?!?/br>看見徐哲邑坐下來,孟斑微笑著把菜單遞了過去,卻被徐哲邑不客氣地避開。「我點(diǎn)白開水就可以,」徐哲邑繃著臉,「反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br>他的直接讓孟斑的動作頓了頓,然後落寞地笑了下,「說的也是。」徐哲邑看著他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厚厚的紙袋,放在他的面前。「這里有二十萬,是我目前所能還的,之後我再想辦法分期還你?!?/br>徐哲邑愣了愣,懷疑的把紙袋拿過來,往里頭瞄了一眼,的確是一大捆千元鈔票。他忍不住冷言嘲諷,「既然你有這筆錢,干嘛不直接匯給我,還要搞出來見面這一招?」「……因為我想看看你。」孟斑平靜的回答。徐哲邑被他惡心得不行,冷笑道,「你是想看看我現(xiàn)在到底有多慘吧?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拜你所賜,我錢和朋友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