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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將白氏皇族趕盡殺絕! 元帝刻意不去看那兩具小小的尸體,繼續(xù)與花爵對峙著,“怎么,神皇以為殺了朕和朕的子嗣就可以憑著你們手里的皇嗣霸占大幽了嗎?也未免太小看我大幽了!” 花爵哂笑著點頭,“七洛從不低看大幽,不然也不會變得這般強大。” 突然,另一個蒙面人跳上宮墻朝花爵附耳說了幾句,花爵臉色微變,抬起的手就要放下,似乎立刻就要下命令開始射擊。 所有侍衛(wèi)迅速地呈圈狀護衛(wèi)住元帝,卻也知道這樣是無濟于事的。 所有的□□就要離弦發(fā)射,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支黑色的箭從遠方破空而來,直直地刺入花爵的體內(nèi)。 花爵動作一頓,緩緩地轉(zhuǎn)身看著遠處宮殿頂上那抹黑色身影,眼中閃過深深的不甘與憤怒,“神——無——心——” 雪爵大驚失色,只見那黑色身影又是射來幾箭,這次卻是純鋼打造的重型箭矢。幾聲悶悶的破空聲后,挺立的宮墻居然轟然坍塌出一個缺口! 有這樣超強膂力以及精準(zhǔn)箭法的人,放眼天下,只有神無心一個! 元帝的護衛(wèi)們趁此機會掩護元帝從那坍塌的宮墻沖出包圍圈,宮墻上的刺客們反應(yīng)過來,紛紛射擊,然而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想要在重重包圍中射中元帝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匆忙中元帝回身,只見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尸體已經(jīng)被射成了刺猬,而離他們不遠處一抹紅色也癱倒在那里,他看過去的時候,正好與燕縭堯的目光交匯。 十年的愛,十年的恨…… 元帝沒有多想,轉(zhuǎn)身繼續(xù)逃走。 燕縭堯看著那個男人遠去的身影,仿佛和多年前那個白衣少年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流下最后一滴淚水,再也動不了了…… 這邊雪爵抱著孩子想要逃跑,剛剛沒走多遠就被一群銀甲軍困住了。 白莽沖上前來,“我父皇呢?!” 雪爵認命般地低頭道:“逃出去了?!?/br> 白莽心中稍安,“你們看好雪爵和四皇子,其余人隨我去救皇上?!?/br> 雪爵看著白莽遠去的身影,想要告訴他神無心的到來,卻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閃過連綿的恨意,終究什么也沒說。 拍了拍手中的新生兒,雪爵稚嫩的臉龐閃過與年齡不符的沉思…… ☆、終結(jié) 晦暗的宮室里,燕擊天安靜的坐在正中央,身上已經(jīng)被纏滿了鐵鏈——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做,因為他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 其實早就知道有這樣一天,神策府的尊貴與榮耀累積了七代,到達他這里攀上了頂峰。他的大女兒成為了皇后,小女兒成為了毅親王世子妃,幾乎整個大幽都要仰仗他神策府的鼻息。然而從燕云哲被俘之日起,他就隱隱察覺到了什么,有些東西正悄悄改變了,以他所不能控制的速度。 云哲被殺,縭堯被困永巷,縭絡(luò)同樣陷入了毅親王府的血雨腥風(fēng)中,察覺到元帝越來越明顯的怒火,白莽又始終不肯與自己聯(lián)盟,燕擊天再也不能坐以待斃了,他毀掉了先祖投奔大幽時立下的誓言,帶著神策軍沖進了永巷,沒想到棋差一招,被白家人徹徹底底地打敗了。 白從幽和白輔,或者說從前的白從灃,勢同水火的兩人,居然會有和好的一天,要是讓那人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吧…… 正當(dāng)燕擊天沉思之際,宮殿外傳來一陣打斗聲,不就,大門被緩緩打開,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在那人影背后,是一堆被殺死的銀甲尸體…… “你是誰?”燕擊天感到一絲涼意,叱咤戰(zhàn)場多年,他不會聞不出這nongnong的殺意。 黑衣人漸漸走近,用火折子點燃了宮殿里的蠟燭,燭光搖曳中燕擊天終于看清了來者的面貌,不由覺得有些驚奇,“神無心?” 神無心沒有回答他,她晃了晃手臂——剛剛射出的幾箭幾乎廢掉了她的雙臂,又和看守的侍衛(wèi)們打斗了一陣,她的雙臂像個壞掉的木偶一樣垂落著。 在燕擊天對面盤腿坐了下來,神無心看著頹敗的燕擊天,心中奇異地?zé)o悲無喜。 良久,她才開口,“我原來不叫神無心,八歲之前,我在大幽生活,那時我的名字叫燕長安。” 燕擊天一怔,霎時間許多景象在他眼前浮現(xiàn)。他定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血跡覆在她白皙的面龐上,與那凌厲的眉眼相對的是她那花瓣般形狀美好的嘴唇,和記憶中的女子,如出一轍…… 燕擊天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不可能,長安早就死了!” 神無心卻不理他,繼續(xù)自顧自地說:“我還是燕長安的時候過得不好,母親是父親的侍妾,又失了寵,經(jīng)常被夫人和嫡出的大小姐欺負,打罵罰跪是經(jīng)常的事,好在還有母親護著我??墒呛髞砟赣H帶著我逃出去,在路上難產(chǎn)死了,我又被帶回了家里,這次就更不好過了,沒有飯吃,只能和看門的狗搶餿水吃,沒有衣服棉被,冬天在小屋里凍得發(fā)抖,可是不敢生病,因為生病了也沒藥吃,最可怕的是夫人經(jīng)常讓我去給大小姐三小姐洗衣服,冬天的水像刀子一樣,把我的手全割裂了,可是就算這樣,我也經(jīng)常挨打,大小姐那時候剛學(xué)騎馬,順手就用馬鞭抽我,那時候我全身上下都是傷,老是像個血人一樣,我自己看著都怕。” “后來宮里來人帶我進宮做宮婢,夫人討厭我就讓我去了,我在宮里遇見了母親的朋友白叔叔,宮里的人都叫他太子,可是他不讓我這么叫,他讓我叫他爹爹,說他會當(dāng)我的爹爹,保護我,他還有一個兒子,叫莽兒,莽兒做了我的哥哥——其實我知道,哥哥不喜歡我,他只是為了讓爹爹開心才對我好,可是我還是好開心啊,宮里的爹爹、哥哥,都比家里的對我好很多,他們喂我吃飯,送我漂亮的裙子,還會抱著我叫我‘囡囡’,就像死去的母親一樣……” 神無心偏著頭,回憶起這段生活,她像個小孩一樣翹著嘴角笑起來。然而這微笑隨即卻又覆蓋了陰云。 “后來,不知道怎么了,皇上的九公主被人推到太液池里溺死了,大小姐和三小姐跟皇上說看見我推了九公主,皇上說要殺了我,爹爹不肯,皇上就說要廢掉爹爹的太子之位,哥哥勸皇上不要殺我,改為烙刑,哥哥和我說如果我不受刑爹爹就會被害死,我怕極了,卻還是同意受刑,哥哥說烙刑不疼,一眨眼就過了,可是那幾個行刑的嬤嬤把通紅的烙鐵放到我臉上的時候……那種疼我說不出來……后來不知怎的,房子就起火了,我被人抱了起來,走了很遠的路,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個男人對我說那就是我未來的家,那個地方叫金鱗池?!?/br> 她看了一眼燕擊天,漆黑的雙眸里回憶了許多畫面,那些畫面里這個男人總是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