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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母親下次不如去一趟吧?” 馮氏擰著眉心點了點頭,許長棟已經(jīng)和醫(yī)生說好了,又回了病房來接人,馮氏見了他,心下終究又軟了幾分,小聲道:“我明天陪著妙妙一起過來醫(yī)院,順便瞧瞧督軍府的五姨太。” 許長棟見馮氏忽然就開竅了,便知道是許妙蕓的功勞,朝著女兒看了一眼,眉梢多了幾分贊許。 一家人上了車,許長棟才開口道:“妙妙,這幾日正給你物色家庭教師,有個復(fù)旦大學(xué)的女學(xué)生倒是不錯,只可惜你說不要女的?!?/br> 馮氏聽了倒是笑道:“其實男女都無所謂,只要教得好就好,我倒是覺得女先生還更好些呢!”女學(xué)生請個男先生,馮氏總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許妙蕓心里暗暗擰眉,想了半日才開口道:“我喜歡男先生,年紀大一點的,想必學(xué)識也更淵博些?!?/br> ☆、第20章 020 日本領(lǐng)事館在虹口區(qū)的黃埔路上, 南北各有一棟紅樓,門口鋪著廣袤的草坪, 還有一個貫穿南北的人工湖。 督軍府的汽車進了正門,門口的守衛(wèi)例行檢查。周副官臉色微沉,在看見沈韜的眼神后按捺住情緒,將身上的配槍交了出去。 汽車駛?cè)氪箝T, 一路上守衛(wèi)林立,沈韜交疊著二郎腿坐在后排座上,將一個個暗哨記在心中。 渡邊信一早已經(jīng)侯在門口, 看見汽車停在了平臺上, 肅然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早有站在一旁的守衛(wèi)上前為沈韜打開門,沈韜從車里出來,拍去西服上的折痕,抬起頭朝著那人笑道:“渡邊先生?!?/br> “沈少帥, 里面請?!倍蛇呅乓坏谋且硐铝糁淮樾『? 看上去像是在微笑,但那雙銳利的眸色中卻沒有半點的笑意。 沈韜朝他點頭, 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一起進了領(lǐng)事館大廳。 “上次藤井的事情,多謝沈少帥幫忙。”渡邊信一走在沈韜的身后, 一口中國話說的很是流利, 這些日本人有很多是從申城開埠以來就一直生活在這里,仿佛這里才是他們的家園。 “渡邊先生太客氣了,”沈韜轉(zhuǎn)身, 一雙向來不羈的眸子毫不避諱的對上渡邊信一的視線,聳了聳肩膀,更像是惋惜:“只可惜藤井先生還是意外死了?!?/br> “是??!實在是太意外了!” 渡邊信一一眼不眨的看著沈韜,忽然笑了起來,“像他這樣不懂得愛惜友邦子民的家伙,不配為大日本天皇效力!” 沈韜勾唇看著他表演,侍者端來了兩杯紅酒,他隨手拿了一杯,若有所思的欣賞著杯內(nèi)散發(fā)出魅惑顏色的液體。 “但他畢竟是大日本的子民,他的仇我不得不報!”渡邊信一也端起了酒杯,金屬框架眼鏡閃過一道光芒,冷冷的射在沈韜的身上。 “那……渡邊先生想怎樣報仇?”沈韜抬頭,抿了一口紅酒,清冽的酒液帶著甘甜,在舌尖蔓延。 “總有一天,我會抓住殺死藤井的兇手,讓他用鮮血祭獻?!?/br> 沈韜看著他,良久沒有動作,幽深的眸色似笑非笑:“NO……NO……NO……,渡邊先生剛才也說了,藤井先生的死只是一個意外,本來呢,他在巡捕房呆著,不可能出什么意外,是渡邊先生請我保他出來的。” “所以……藤井先生的死,你我都是兇手!” 沈韜說完哈晃了晃手中的紅酒,哈大笑了起來。 渡邊信一也跟著笑了起來,精瘦挺拔的身體輕輕顫抖,臉上神色猙獰,忽然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對著沈韜舉杯:“聽說沈少帥學(xué)過東洋刀法,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你切磋一下?” …… 入了秋天色暗得很快,許妙蕓回家的時候,許家正廳早已經(jīng)亮起了燈來。她因生病沒什么胃口,馮氏讓她先回房休息,安頓好了之后,一家人才坐下來吃晚飯。 吳氏問了許妙蕓的病情,醫(yī)生說明天需再打一天的點滴,吳氏便應(yīng)下明日仍由她陪著許妙蕓去醫(yī)院。 回來的一路上馮氏和許長棟沒有說什么話,這時候見兒媳吳氏這樣懂事,便也不甘落后道:“明日我同你一起去吧,督軍府的五姨太也在醫(yī)院,我同你去看看她?!?/br> 馮氏向來不喜歡這些人緣交際,平日里也深居簡出,唯獨幾家常來往的人家走動走動,今日這般主動提出來,倒是讓吳氏驚訝。 吳氏看了眼自己的公公許長棟,雖然五十出頭,但天生儒雅俊朗,便是再申城的商圈里,確實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有身份又有頭腦的生意人來。這樣的男人,向來是會讓女人想入非非的,而馮氏偏又是這樣傳統(tǒng)的女人,許長棟若是做出點什么來,也是在正常不過的,可偏偏卻沒有。 若是家宅不安,吃虧的總是她們做小輩的,吳氏自然希望老兩口和和美美的,若是再添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小媽進門,那她才有的受呢! “母親說的正是,我今日原想去看看的,又想她剛做了手術(shù),必定要休息,所以就沒過去,明日我們帶上些禮過去,這樣也比空著雙手強些?!眳鞘弦贿呎f,一邊朝著許霆遞了個眼色,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 許妙蕓喝過了熱粥,在軟榻上半躺了下來,外面的雨還是下個不停,她迷迷瞪瞪的闔上了眸子,卻見有人打著一把黑傘,從窗外向自己走來。 許妙蕓一驚,也顧不得自己病著,便趿鞋站了起來,走到窗口見果然是那殺千刀的,氣得瞪著一雙杏眼,火冒三丈道:“你怎么跑到我家里來了?你怎么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這混蛋……” 她話說的很急,可那人卻一言不發(fā),只是站在窗外定定的看著她,雨越下越大,水滴順著傘落下來,像一道簾子將兩人隔開。許妙蕓見他不說話,唬著臉道:“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你到底走不走?” 她哪里有什么耐心,見沈韜就是不走,便伸手推了他一把,那人卻依舊不說話,任由她推在身上,往后退了兩步。 許妙蕓冷哼了一聲,也不搭理他,伸手便去關(guān)窗,誰知她才低下頭,卻瞧見自己白皙的掌心中滿是鮮血,一滴滴的順著指縫滑落。 “啊……” 許妙蕓尖叫了一聲,從軟榻上彈坐起來,正對著自己的窗戶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哪里有沈韜的人影。外頭的人聽見聲響,紛紛走了進來。 “小姐這是怎么了?”蘇mama摸著許妙蕓的額頭,又燙了起來,急忙吩咐丫鬟去打水來給她擦身子。 許妙蕓嚇得整個身子都虛脫了,緩緩的軟倒在榻上,再低頭看自己的雙手,干干凈凈的,哪里有什么鮮血呢?她顫著指尖說不出話來,拉著蘇mama的手道:“mama,我剛才看見窗外站了一個人,你去把窗推開給我看看?” 蘇mama見她這般,知道她是夢魘了,一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