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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沈羲提心吊膽的問。“只是祖?zhèn)鞯囊?guī)矩而已,做的不太到位也沒關(guān)系?!币寥R望著他道:“舔一下你的嘴唇?!?/br>沈羲條件反射的就做了,然后就覺得舌尖嘗到了一股鐵銹的味道,意料之外的,這味道并不難聞。再看伊萊的手腕,那里血早就自發(fā)的止住了,傷口處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真是可怕的再生能力!見沈羲直直的盯著自己的傷口看,伊萊想自己這個雌性也許真的缺乏常識。他伸出手,輕輕的抬起了沈羲的手腕,舉到自己眼前。“很快的,別怕。”伊萊安撫的拍拍他的背部。沈羲欲哭無淚,雖然直覺伊萊不會傷害他,但是!被劃破手腕一定會痛死的!“別劃我手腕!那么深的傷口我會死……”話音未落,他突然覺得手腕上一陣微小的刺痛,原來是伊萊用尖銳的犬齒在他手腕上刺了一個細(xì)小的傷口。血漸漸的滲透出來,伊萊伸出舌頭,反復(fù)舔舐著刺破的那處,很快,那處就止住了血液。“完成了。”伊萊抬起頭來,將唇上的血漬舔干凈,望著眼前呆愣的人認(rèn)真的說。這樣就完成儀式了?沈羲收回了自己的手腕,那個細(xì)小的傷口經(jīng)過繁復(fù)的舔舐已經(jīng)完全止住了血,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紅點。他一頭霧水的望著伊萊,實在是不太明白這個所謂的儀式。☆、就這樣結(jié)婚這樣就完成儀式了?沈羲收回了自己的手腕,那個細(xì)小的傷口經(jīng)過繁復(fù)的舔舐已經(jīng)完全止住了血,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紅點。他一頭霧水的望著伊萊,實在是不太明白這個所謂的儀式。“是不離不棄的血誓,不用擔(dān)心?!币寥R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就像是當(dāng)初給小銀兔順毛一樣,然后便從口中吐出一長串的咒文。那咒文,分明每個字都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就一點都聽不懂了。沈羲提心吊膽的看著他念咒,唯恐咒語落下之后發(fā)生什么詭異的事情:血誓,一聽就像是狠毒的東西,怎么能讓人不擔(dān)心!隨著最后一句咒文的落下,伊萊和沈羲都覺得身上血液沸騰起來,似乎每個細(xì)胞都叫囂著往外沖一樣。伊萊還能冷靜的忍耐著,沈羲卻經(jīng)不住這種疼痛,□著倒在了他的懷里。幾秒鐘的時間之后,所有沸騰的血液似乎都安靜了下來,沈羲大大的送了一口氣,撐著手臂坐起來。他忘記了自己沒有穿衣服的事實,大幅度的動作之后身上的衣袍自然而然的落下,露出漂亮曲線的白皙身體。既然兩人已經(jīng)皆為伴侶,伊萊也不再避嫌,就要拿過袍子來給沈羲穿上。“別別別,我自己來就好!”沈羲連忙把袍子搶過來,臉上又不爭氣的紅了。他在眼前人熾熱的視線下穿好衣袍,手忙腳亂的把帶子給打了一個死結(jié)。站起身來后依舊覺得身下涼颼颼的,他紅著里臉問伊萊:“有內(nèi)衣和里褲么?”“嗯,我找一件出來?!闭f著,伊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來一條淺色的棉布短褲。沈羲紅著臉接過來,頭皮發(fā)麻的在伊萊的注視下把短褲給穿上,差點還給穿反了。沒辦法,任誰在那種窘迫的環(huán)境下都會智商下降的!“那個,血誓的功效是什么?”沈羲覺得咒語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是邪惡又可怕的東西。“有危險的時候,雙方會感知的,特別劇烈的情緒的時候也會?!币寥R讓他放寬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作用的?!?/br>沈羲將信將疑的點頭,他還想再說什么,自己的肚子居然已經(jīng)“咕咕”抗議了。他尷尬的摸向自己的軟軟的肚皮,發(fā)現(xiàn)那里癟癟的。“我去找水果,你在這里等我吧。”讓自己的伴侶挨餓是每個獸人都覺得恥辱的事情,伊萊立即要出去給他找食物。“我和你一起去!”沈羲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他才不要一個人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被個花豹、老虎之類的野獸給吞了就凄慘了。這山里多溪水和巖石,沒有遮天蔽日的大樹,所以明媚的陽光穿過稀疏的林木直射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把草地曬的蓬松而柔軟,沈羲都想在上面滾一滾了。其實他們山洞前面就有蘋果,但是沈羲說他想要吃rou了,伊萊便帶著他在這山里尋找獵物。沈羲是真的渴望rou類了,他本來就是一食rou動物,變成兔子之后,大概是小銀兔身體內(nèi)的基因作祟,只好吃蔬菜和水果。現(xiàn)在變成人類,只覺得嘴巴里能淡出個鳥來,恨不得抓一只雞給就地紅燒了。“對了,早上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人的歌聲,是你在唱歌么?”沈羲想到清晨吵醒自己的那陣歌聲,疑問道。“不是,是這山中的野獸?!币寥R的耳朵靈敏,早上自然聽的清楚,那并不是獸人或者人類發(fā)出的聲音。“很奇怪呢,唱的就像是人的歌聲一樣?!?/br>“你若想聽也不難?!币寥R攬著他的腰部,往右后方掠去。“慢點啊!”身體被騰空而起,沈羲緊張兮兮的抱緊了伊萊的腰部。大概掠出了五百米,一個馬匹般大小的生物便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這生物正在悠閑的啃草,這東西形狀像馬卻長著白色的頭,身上的斑紋像老虎而尾巴卻是紅色的,這樣子,沈羲看著覺得有些眼熟。“早上唱歌的,就是他了?!币寥R放下沈羲,上前輕輕松松的用手掌把欲逃走的生物給按住,那生物被制住,立即驚惶的叫了起來,那吼叫的聲音果然像人唱歌,像是西北的民謠一樣。“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佩之宜子孫。”沈羲念誦著〈山海經(jīng)〉里面的鹿蜀的描述,覺得非常的肖像。“嗯?什么意思?”伊萊聽不懂文言文。“我以前在書上曾經(jīng)看過,說山中有一種叫鹿蜀的野獸,形狀像馬卻長著白色的頭,身上的斑紋像老虎而尾巴卻是紅色的,吼叫的聲音像人唱歌,戴上它的毛皮就可以多子多孫,從他的樣子感覺非常的相似?!币苍S只是巧合吧,沈羲想。“這毛皮果真如此有用的話,就剝了給你做成衣服好了?!币寥R手下用力,壓倒性的力量輕易的就將鹿蜀給掐死了。沈羲被這血腥的畫面驚的頭皮發(fā)麻,他眼睜睜看著那頭野獸無力的踢了幾下,斷了氣,然后伊萊開始從脖頸撕他的毛皮。沈羲連忙用手蓋住眼睛,不忍心去看因為自己的幾句話而亡的野獸。雖然大自然的法則是適者生存,但是,這種血淋漓的捕獵畫面還是讓他不忍心。☆、我們烤rou吧伊萊剝了鹿蜀的皮,將其用溪水洗凈,然后掛在山洞旁邊的樹枝上,這前前后后不過五分鐘,沈羲都不得不感嘆他的高效。他望著那隨風(fēng)而晃的皮毛,強(qiáng)忍著把心里的憐憫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