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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自己的小爪子:居然又變回來了?!伊萊把沈羲從地上輕輕的抱起來,貼在自己暖和的胸脯處。他沉思的摸著沈羲柔軟的小身子,此時沈羲身上的魔法氣味已經(jīng)淡不可聞,很難想象是魔法依舊在作怪。他想也許沈羲是一個特殊獸人部落的雌性,所以有變身的能力,只不過他還沒有掌握控制的能力。雌性的身體本來就比較脆弱,更何況還是獸形為最脆弱的小銀兔的雌性。伊萊抱著沈羲,想尋找一個比較適合休息的地方。這個山洞還是太小,并不擋風(fēng)遮雨。為了防止沈羲被風(fēng)吹到,伊萊把沈羲給塞到了自己的袍子里面,左手托著他固定在胸部那里,這才在山澗之間靈活的飛躍著,尋找著適合的洞xue。嘴唇貼在伊萊精壯的胸膛上,沈羲幾乎就要噴鼻血了,他一動不敢動,唯恐自己一動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夠旁邊鮮艷欲滴的茱萸。這真是甜蜜的折磨啊……沈羲無奈的想。想他身為一個一直沒有出柜的同,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的處男,為什么要連番經(jīng)歷這種GV里才會出現(xiàn)的刺激事情?這實(shí)在是考驗人的忍耐啊,傷不起!過了一會兒,伊萊找到了一處合適的寬敞山洞,便抬腳走了進(jìn)去。他在里面嗅到了殘存著的同類的氣息,而且山洞四處有人工雕琢過的痕跡,不過山洞角落的蛛網(wǎng)顯示,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居住了。他抱著沈羲往山洞中央的石床走去,上面果然已經(jīng)密布了一層灰塵。伊萊單手托著沈羲,另一只手從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一把用高梁穗、金絲草和竹梢制作而成的大掃帚,把床鋪給掃了個干凈,然后再拿出一張干凈的白色獸皮鋪上,這才把沈羲從胸前放出來,放到獸皮上去。沈羲被放出來之后就好奇的打量著山洞的環(huán)境,這個山洞的入口比剛才那個大多了,所以視線很明亮,但是山洞比較深,而且床鋪的位置又不是正對著洞口的,所以吹不到冷風(fēng)。山洞明顯是人為擺設(shè)的,有石床還有石桌,甚至石桌旁邊還放了兩個石凳。他從床上跳了下來,想去洞口曬曬太陽,卻發(fā)現(xiàn)門口有層層的石塊形成的平臺,有清澈的溪水順著石塊蜿蜒而下。洞口附近奇花異草舉不勝舉,還有幾棵叫不出姓名來的樹木,上面結(jié)著鮮艷的果子。見沈羲一直盯著果子在看,伊萊以為他餓了,便輕輕一躍,從高高的樹上給他摘了幾顆火紅的果子下來。這果子頗有點(diǎn)像紅彤彤的蘋果,但是比一般的富士蘋果又大一些。沈羲嗅了嗅,聞到了熟悉的蘋果香。“這里以前有獸人和他的雌性住過,果子應(yīng)該沒有毒?!币寥R蹲□,梳理著他的毛說:“別在外面吹風(fēng)了,你需要進(jìn)來好好休息一下?!闭f著,就帶著抱著他和果子往山洞里面走去。☆、我們成親吧大清早,沈羲是被一陣奇異的歌聲吵起來的。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睜開眼睛,沒想到眼前出現(xiàn)的卻是一片精壯的胸膛?!把?!”他不由的驚叫出聲。這才看清楚原來自己是蜷縮在伊萊的懷里睡的,而且兩個人還蓋著同一條白色的毛毯被。“你昨夜突然變回來了,”看面前的雌性驚慌失措的摸樣,伊萊陳述道:“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闭f完這話之后他刻意的移開了眼神,不去看沈羲坐起來后□出的大片白皙肌膚。“負(fù)責(zé)?!”沈羲一頭霧水:“負(fù)什么責(zé)?”伊萊轉(zhuǎn)過身來,伸出手將一件藍(lán)色的袍子披在了他□的肩頭。這次他沒有移開視線,而是在沈羲象牙般光潔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處流連著。“啊!”沈羲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眼神往下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連忙用袍子把身前的大片肌膚給遮住,不敢抬起頭看伊萊那俊美的臉龐。“別擔(dān)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伊萊見他這么著急的把肌膚給遮住,便又安撫性的說了一遍。沈羲倒吸一口涼氣,抬起頭,驚詫的望著眼前人俊美無雙的臉孔:他說的負(fù)責(zé),該不會是自己理解的那個負(fù)責(zé)吧!“那個,你想怎么負(fù)責(zé)?”沈羲緊緊的攥著袍子,緊張的問。他甚至不太敢看眼前人深邃的金色瞳孔,一對上這人的臉,自己的臉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伊萊看到眼前人漂亮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長長的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樣眨啊眨,讓人無端的覺得心臟柔軟起來。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上了那光潔的面頰,微微用力,將眼前人的臉給抬了起來,問道:“你愿意做我的伴侶么?我會保護(hù)你一生一世?!?/br>沈羲呼吸猛然一滯,他急促的喘著氣,胸前劇烈的起伏著,眼神游離著,怎么都不敢看伊萊那仿佛能夠把人的靈魂都給吸進(jìn)去的金眸。半晌,他才讓自己略微冷靜下來,問:“你、你會只有我一個伴侶么?”伊萊以為沈羲以前所在的部落和他們月族的習(xí)俗不同,便說明他們月族的習(xí)俗:“是的,在我們月族都是只有一個伴侶,不管是你,還是我。”“可是……我們還不、不算很熟。”沈羲糾結(jié)的說,雖然他舍不得拒絕眼前這個一見鐘情的人,但是,婚姻大事,就這么草率答應(yīng)了,真的好么?伊萊覺得有點(diǎn)不可思議:“我們同住了好幾天了,怎么會不熟?”他蹙著眉直視著眼前人烏黑的眼睛:“你這是不愿意么?”“沒有!”沈羲慌亂的反駁:“我只是、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太突然了……”沒待他想好婉轉(zhuǎn)的措詞,比如咱們先處處看之類的話,伊萊已經(jīng)下了定論:“那就好,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伴侶了?!?/br>“誒?”沈羲驚詫不已:(⊙o⊙)啊!這么草率真的好么?他還在呆愣階段,就看到眼前這個人松開了手,左手處突然伸出鋒利的指甲,這人毫不留情的用指甲劃破了右手的手腕,傷口深的觸目驚心,暗紅的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沈羲慌了神,慌慌張張的就要伸出手來按住他的動脈血管:“你這是干什么?!”伊萊泰然自若的說:“按照這片大陸獸人結(jié)為夫妻的規(guī)矩,我們是要結(jié)血誓的。”說著他便把流血的手腕湊到沈羲唇前:“喝一點(diǎn)就好?!?/br>我不是吸血鬼??!沈羲自然是對血一定興趣也沒有,就要推開他的手腕:“我不喝血!”“忍一下下,馬上就好?!币寥R誘哄道。他知道雌性都是討厭血腥味的,這儀式他聽父獸和父親說過,父親還怪父獸強(qiáng)迫他灌了一大口血。“你還是先止血吧……”沈羲躲著他的那只流血的手。見沈羲這么厭惡的樣子,伊萊便沒再強(qiáng)求,看到沈羲的紅唇上沾了自己的血便作罷。“那就這樣吧?!币寥R放下手腕,淡淡的說。“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