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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穆給害死的。要元績把元穆抓起來砍頭。元績被皇后鬧的頭痛,堂堂宗室怎么可能說抓就抓,說殺就殺?沒有真憑實據(jù),把人問罪,說出去簡直就是個笑話。消息傳出來,元穆親自進宮請皇帝派人勘查。他已經(jīng)把潁川王妃和孩子的尸首叫人用冰塊保存起來,只等人上門。元穆如此,光明磊落,根本不怕皇后的yin威。元績見此情形哪里真能順著皇后的話,把元穆抓起來。這位蠕蠕皇后驕縱慣了的,見元績不叫她順心,和他吵了好幾場。一時間宮內(nèi)熱鬧的厲害。過了會蠕蠕那邊來了使者,倒不是為這事來的,聽說潁川王妃難產(chǎn)而亡,順路過來看了看,那幾個蠕蠕使者也沒看出個門道來。倒是王妃的喪事非辦不可了。總不能把尸體擺在那里,哪怕用冰塊鎮(zhèn)著,也實在是不像個樣子。元穆依然是那副風淡云輕的樣子,看不出半點悲傷,他在停放尸體的屋子外等著,等到里頭的蠕蠕使者出來了,問道,“皇后責問甚急,臣怕再次得罪皇后,王妃下葬不如照著柔然舊俗?”此話傳出去,長安一半人都要笑出淚來。誰都知道,柔然和鮮卑雖然同出一源,但是到了現(xiàn)在風俗迥異。柔然舊俗中的葬制,根本不需棺槨,直接把尸體往樹上一拋。應(yīng)對草原人生命來于大地歸于大地的想法。元穆此言,簡直是要把王妃給丟到外頭去,連給個葬身之地都免了。偏偏這還是柔然人自己的習俗,怪不得別人。皇后險些被元穆給氣死,但偏偏挑不出他的錯處。幸好元穆也不是真的要和皇后唱對臺戲,既然皇后和柔然使者查不出什么,也拿他沒辦法。沒了殺妻的名頭,他令人開始給王妃尋找墓地,準備營造墓室。王府內(nèi)掛上縞素,長安貴人們此時也紛紛上門吊唁。清漪也在吊唁的人里,和她一塊去的還有慕容定。慕容定原本就不想來,但清漪過來,他不放心,只好一塊跟了過來。潁川王府內(nèi)前來吊唁的客人不少,潁川王身著喪服,站在庭院里招待客人。慕容定不想清漪被元穆看到,直接把她給撥到身后去,元穆看到慕容定前來,面色一如之前和對著那些客人一樣,沒有半點變化,甚至看到慕容定身后的裙擺,古井無波的眼眸也沒有半絲波動。慕容定和元穆寒暄幾句,直接拉著清漪走開了。“和這家伙說幾句話,我都覺得晦氣!”慕容定嘴唇壓在清漪的耳朵上輕輕呼氣。唇齒間呼出的熱氣,噴涌在耳朵上,引起一陣陣的麻癢。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清漪強忍住呼他的沖動,胳膊肘捅了捅他的后腰,“好了,別人喪禮上面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慕容定悻悻的,他低下頭,“我已經(jīng)夠正經(jīng)的了?!?/br>正說著,有人看到慕容定,馬上趕過來。清漪見到有人來了,知道十有八、九是來拍慕容定馬屁的。她正想走,慕容定一把拉住她,“都說夫妻一體,患難與共,你可不能丟下我一個人?!?/br>說著慕容定馬上換了一副臉,對著前來的人。來人沒想到慕容定竟然會拉住夫人,一時間就算有什么話,都不好說了。隨便說了幾句就走開了。“原來你拿我當擋箭牌呢?”清漪看著訕訕離去的人,從寬大袍袖里生出手來,就在慕容定的腰上掐了一把。慕容定疼的嘶了一聲,“寧寧,你還真擰啊。”“為何不擰?!鼻邃粽f著。那邊響起一片嘈雜聲,元穆已經(jīng)過來了,作為家主,的確應(yīng)該是他來cao持妻子的喪禮。清漪見著都已經(jīng)開始了,再這么和慕容定黏著實在是不像話,她把他推開,見到那邊的清涴,“我到meimei那里去,你總該放心了吧?”慕容定聞言抬眼一看,只見那邊陰平縣公夫婦在那里。陰平縣公在長安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他哼了幾聲。算是默許。對付慕容定這個醋壇子,清漪算是能用的都用了。清漪到清涴那里去,陰平縣公很有默契的走開。清涴見著清漪過來,高興極了,“剛才想到j(luò)iejie那里的,但是看到姐夫面色有些不虞,所以沒敢過去,還請jiejie不要見怪?!?/br>當然不見怪,剛剛慕容定一張臉就差拉到肚臍眼了。只要不瞎,恐怕也沒幾個敢上來看慕容定的臉色。“不怪不怪,你姐夫就是那樣的人,不要往心里去?!鼻邃襞牧伺那鍥鸬氖?,清涴點點頭,她正要開口看到那邊的清湄,咦了一聲,清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清湄,清湄今日裝扮素淡,這都沒什么,清漪看到清湄的嘴角隱隱約約有些青色。臉上也有些腫。清湄原先有幾分豐滿,但是肌體腫脹和豐滿兩回事,哪里看不出來。“這……看來四娘家里不安寧啊?!鼻邃羝沉艘谎?,迅速收回目光。清涴也瞧出來了,她握緊手掌,“jiejie,要不要回去和阿娘說?”“我看不必,如果她自己想提的話,早就說了。”清漪說著再不看清漪那邊一眼,“何況嬸母似乎不怎么想管她的事了?!?/br>清湄和賀拔盛之前私通勾搭成jian,公然在寺廟里頭偷情。氣的主持在清湄搬走之后,拿水洗屋子,更把她之前的用具全部燒掉了。主持原先和王氏有幾分交情,出了這等事,那點交情頓時灰飛煙滅,半點都不剩了。王氏氣的幾天都吃不下飯,這會恐怕也不會怎么愿意管清湄的事。清涴沉默下來,不說話了。王氏之前和她抱怨,說對這個侄女好,那是把好心用在狗身上,不求她回報,至少也不要惹麻煩。清湄倒好,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留下一堆的爛攤子叫人給她收拾。“哎……”清涴嘆息了一聲。“自己選的人,沒人逼她,她自個要貼上去的。這會哭著都得走完。要是她自個說也就罷了,她要是不說,我們也別管。”清漪說著扣住清涴的手,慢慢往回走。元穆一來,哀樂大作。到處都是哀哀戚戚的絲竹聲。客人們輪番上前上香,元穆在一旁答禮。一切井然有序。如果忽視掉元穆那幾乎沒有半點哀戚的臉的話,這場喪事辦的還真是不錯。眾人皆知元穆和王妃關(guān)系不睦,尤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