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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塊非常輕薄的玉牌,大約也就一寸長半寸寬,一面平滑另一面刻著幾個像是花紋一樣的文字。看起來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而這樣一塊刻著幾個他看不懂的字的玉牌,就是祖羽說的功法?塞西爾開始懷疑祖羽是不是在逗他了。作者有話要說: 祖羽:不識貨的家伙!經(jīng)過昨天的二更以后,我決定以后的二更都定在下午六點了,嗯就這樣!第51章哪怕塞西爾再不相信,祖羽給他的那一小塊玉牌也確實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這是玉簡,功能有點像U盤——現(xiàn)在有U盤嗎?”在人人都有個人終端,而內(nèi)在存儲空間大的嚇人的時代,U盤這種東西當(dāng)然是——有的。畢竟有些秘密的不能放在個人終端里的都資料,也是需要有地方存放的。功用是一樣的,只不過他們并不如此稱呼而已。“這玉簡就和U盤一樣,是用來存放‘資料’的,不過讀取的方法不太一樣,它是需要依靠靈氣激活的。”見塞西爾沒有伸手接過,祖羽把玉簡又收了回來,給他做個示范:“把靈氣輸進(jìn)去,就能激活玉簡看到里面存的內(nèi)容了。”他說著,往手里的玉簡輸入了一絲靈氣。玉簡一被激活,里面記載的東西就一股腦的跑到了他的腦子里。然后——祖羽像是被手里的玉簡燙到了一樣,猛地一甩手,差點把手里的玉簡給扔了。“怎么了?”塞西爾不明所以的看著剛剛還好好的祖羽突然就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輕輕一嗑就會有破皮留出香甜的汁水。他看著手里玉簡的表情也像是那玉簡突然變成了會咬人的猛獸,隨時都會撲過去咬他似的。可不就是會咬人嗎!祖羽沒想到,海雅留下來的玉簡里記載的,竟然會有這樣的功法。他以為海雅留給子孫后代的,會是她們一家練得功法——那據(jù)說是從祖羽交給他們的修煉方式,配合道家的法門創(chuàng)造出來的厲害功法。結(jié)果沒想到,海雅確實是留了他們一家修煉的功法,甚至,不止是他們家修煉的那一種,還有其他祖羽認(rèn)識的老朋友們的功法,以及其他像是煉器煉丹之類的功法。但同時,這玉簡里還有一個讓祖羽如此大驚失色的東西。——海雅那個死丫頭竟然還在玉簡里面放了一部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雙修功法不說,這雙修功法還是大量配圖的?。。?/br>配的還是春·宮·圖?。?!遂不及防被一堆沒穿衣服,身體交疊在一起,私密的位置還非常清晰可見,除了身上多了代表靈氣走向經(jīng)脈線路,其他完全是黃·暴級別的男女男男女女給糊了一臉,祖羽怎么可能保持淡定!這死丫頭到底是怎么想的?。?!雖然從前祖羽曾經(jīng)在很偶然的情況下知道海雅會在網(wǎng)絡(luò)上寫寫短文畫畫圖什么的,還在她常年盤踞的微薄和某個綠□□站上很有些名氣。但那時候祖羽知道歸知道,卻從來沒看過她的大作,更不知道她到底都在寫些什么畫些什么。雖然海雅捂的緊,死活不讓他知道自己的筆名和微薄大號是什么。而時隔三千年的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那丫頭為什么不敢讓他知道了。海雅畫功真的非常好,下筆細(xì)膩,畫風(fēng)華麗而精致,她畫筆下的這些人物生動形象的簡直像是拍出來的照片,咋一眼都要以為那是真人了。但那也不能掩蓋它們就是一堆小黃圖的事實!祖羽此時的腦子里全部都是那些畫的十分精致不輸給真人大圖,細(xì)節(jié)部分更是一覽無遺,連R21禁都嫌不夠的小黃·圖。尤其是,尤其是——他都?xì)獾牟幌胝f了!最讓他想罵娘的是,其中一部分由兩個男性傾情演繹的小黃·圖里,那作為下位者的少年,明顯是以他的樣子為原型畫的!他就說為什么海雅那么藏著掖著不敢讓他看呢,原來她不僅畫這種限制級的東西,還膽大包天的用他做原型。而如果仔細(xì)看圖里的另一個人,身形樣貌上都和塞西爾有幾分相似,而海雅不可能知道自己這么多代以后子孫的樣子,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她拿她那位和塞西爾一樣,出生于梅爾韋德,相貌氣質(zhì)十分相似的王者老公來當(dāng)原型了。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海雅的兒子和孫子們,畢竟就祖羽從管家那兒聽來的家族史,梅爾韋德家的男人們在外貌上有著非常不可思議的強(qiáng)大遺傳基因,幾乎每一代的梅爾韋德男人都長著一張差不多的臉。但這依然不能改變海雅在祖羽心里驟然崩塌的形象。簡直喪心病狂!這玉簡不是留給后代的嗎?她竟然也敢在里面留下這樣的圖片。該說她好歹沒瘋到在那些男女和女女圖上用自己做原型嗎——當(dāng)然那里面的男主角也不是梅爾韋德家典型的長相。但祖羽一點也不為此欣慰,他只想打孩子!再大也得打!果然是孩子不打不學(xué)乖!如果海雅現(xiàn)在在這里,祖羽分分鐘叫她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又羞又氣的祖羽這會兒簡直要七竅生煙了,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的給塞西爾掩飾了一下,這要是被塞西爾看到了,他還能有臉嗎?!他掩飾性的把手往后一藏,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同塞西爾道:“什么也沒有,這里面的內(nèi)容太多了,第一次看會有點不適應(yīng),你現(xiàn)在還沒有修煉出靈氣,這玉簡也看不了,暫時就先給我保管吧?!?/br>他記得那本筆記里有關(guān)于玉簡制作的內(nèi)容,等下他就立刻學(xué)了,把玉簡里的那些圖統(tǒng)統(tǒng)刪掉!如果他臉上的表情能收斂一些,藏東西的舉動也不那么明顯,塞西爾大概還是能相信他的話的。現(xiàn)在這樣,明顯是心里有鬼,而且這“鬼”還和那枚新發(fā)現(xiàn)的,海雅祖母留下的玉簡有關(guān)。塞西爾有些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才會讓祖羽變成這樣,但見祖羽明顯不想提,也就沒開口問,只是點點頭,同意玉簡由他保管。見他沒反對,祖羽立刻松了口氣,然后立刻拋下一句:“我先回去研究一下,把里面的內(nèi)容抄下來給你。”說完不等塞西爾開口,就變成幼崽的樣子,匆匆跑出去了。那樣子,活像后面有東西在追他。祖羽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小窩,躲在被窩里不肯冒頭,如果現(xiàn)在他是人形,那大概是從頭到尾都紅的跟蒸熟了的蝦一樣粉嫩嫩了。他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想看到塞西爾,那張和畫里十分相似的臉總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圖。那不是一張兩張,而是足足十八張!而且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