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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小下巴,小模樣驕傲極了。不,他知道。好歹是妖怪的后代,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不過塞西爾沒打斷祖羽的話,因為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真的非??蓯邸?/br>祖羽見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一臉虛心求教(并不是)的樣子,越發(fā)意氣風(fēng)發(fā):“所謂的靈氣就是存在于天地之間的一種特殊能量,就和空氣一樣,看不見摸不到,卻無處不在,而我們這些妖怪就是依靠吸天地之靈氣,取日月之精華為己用,修煉而成的?!?/br>“至于怎么修煉,自然是要有修煉的功法了?!?/br>“所以……”塞西爾突然開口接話:“所以,這個玄妙之法,指的就是修煉的功法?”話頭被打斷,祖羽嗆了一下,憤憤的白了一眼塞西爾,點頭道:“對,就是這個?!?/br>塞西爾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那后面的玄羽玉雕應(yīng)該就是提示功法的所在地了?”“對?!弊嬗瘘c頭,然后神神秘秘的看著塞西爾,問他:“你覺得會在哪兒?”塞西爾不答反問:“看你的樣子,你是知道了?”“你猜出來我就告訴你?!?/br>祖羽一副塞西爾一定猜不到的表情,就是想看他絞盡腦汁卻怎么都沒辦法的樣子,那一定很有趣。但可惜的是,塞西爾思索了片刻后,還真的給了他一個答案。“梅爾韋德莊園里的很多房間都是先祖?zhèn)兞粝聛淼?,其中一個就是海雅祖母(因為輩分太長,干脆就這么稱呼吧),我想東西應(yīng)該在那里面?!?/br>沒錯,他是不知道那句話具體指的是什么,但東西應(yīng)該在哪里,塞西爾怕是比祖羽還清楚。祖羽看他笑話的期望落空,頓覺無趣,怏怏點頭:“應(yīng)該就在那兒了。”祖羽猜測所謂的玄羽玉雕,應(yīng)該是一尊墨玉雕刻成的玉雕擺件,祖羽之前和小獅鷲在莊園里探險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一個和古華夏風(fēng)格十分類似的房間,里面還有很多的古玩擺件,其中就有一個這樣的玉雕。“我看到這首詩的時候就想到它了?!?/br>祖羽在塞西爾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懶洋洋的趴在了桌子上,手指在桌面上劃來劃去:“真沒意思,本來想說我?guī)湍阏业侥潜竟Ψ?,然后再讓你拿著上面的法術(shù)交換,結(jié)果你就這么給我了,甚至連功法都能自己找到?!?/br>塞西爾看他那懶洋洋的樣子就覺得有趣,忍不住伸手在那一頭柔軟的黑色碎發(fā)上揉了一把。如他想的一樣,手感非常好。在祖羽變臉前,塞西爾收回了手:“想學(xué)就自己去復(fù)印,不用和我算的那么清楚?!?/br>筆記本例有什么他很清楚,一開始拿出來,就沒打算限制祖羽不去學(xué)。“至于功法?!比鳡栂肫鸸P記本里那些關(guān)于法術(shù)的內(nèi)容,就一陣頭疼:“其實就算有那個我也看不懂?!?/br>本來被塞西爾揉得頭發(fā)都亂了的祖羽還打算義正言辭的告訴塞西爾男人的頭是不能亂碰的,這時聽了他的話,倒是立刻就忘了頭發(fā)的事情。“你不懂我可以教你??!”祖羽一臉振奮,總算找到塞西爾不會的事了,“倫恩就是我教的,你祖宗以前也是我教的,這我可拿手了!”意思是如此,不過怎么覺得中間有個詞好像不太對?其實吧,祖羽的理論知識還是可以的,至少要有功法和經(jīng)脈圖,他就能給你翻譯成你看得懂的樣子,畢竟是在古代成精的,又跟著個飽讀詩書的老大人學(xué)了那么多年,要看懂一片功法還是很容易的。但要說祖羽的實際教導(dǎo)水平,那其實是完全沒有的。他就會一招,靈氣輸輸輸,等你記住了路線,不會也會了。就是這么簡單粗暴。他邀功道:“怎么樣,我這個提議不錯吧?”塞西爾勾了勾唇:“那就謝謝你的幫助了。”他起身,合上文件,朝祖羽伸出手:“走吧?”“去哪兒?”正得意著的祖羽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那雙比自己大了許多的手,顏色是比自己的深了一點的白,指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上面有薄薄的一層繭,有常年握筆長出來的,也有使用武器留下的。“不是要去找那個玄羽玉雕嗎?”哦,對,是要先去找東西的!要找東西,祖羽就不能這個樣子出去。每次離開書房就要變成幼崽,還得被人抱著走,怎么想都不太爽。變成幼崽被塞西爾抱在懷里的祖羽突然想到:“你不是說要幫我弄個新身份嗎?怎么樣了?”“已經(jīng)在弄了,不過全套手續(xù)辦下來還是要花點時間?!?/br>他們從書房出來,直接就往祖羽曾見過的那個位于四樓的房間去了。當(dāng)初祖羽看到這個房間時,還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它一方面確實很像華夏古代的風(fēng)格,但里面有摻雜了很多獅鷲一族的風(fēng)格,現(xiàn)在想來,那應(yīng)該是海雅和她的丈夫一起生活時的彼此參透。房間里每天都有家務(wù)機器人在打掃,非常干凈整潔,而所有的東西也不會被輕易移動,它們會一直安靜的呆在最初的位置。所以塞西爾很快找到了祖羽說的那個玄羽玉雕。那是一整塊墨色的玉石雕刻出的珍貴擺件,羽毛烏黑的老鷹站在懸崖之上展翅欲飛,一雙鷹眼銳利如刃,栩栩如生,神俊無比。這次,祖羽甚至在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點藏而不泄的靈氣波動。房間里沒有其他人,監(jiān)控也被塞西爾關(guān)閉了,祖羽自然就又變回了人形。他拿起那個玉雕,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最終又是懷念又是感嘆:“這個樣子恐怕是海雅照著她爸的樣子雕的,那么神俊的黑鷹,我也就見過他一只了。”海雅的原型雖然也很霸氣,但她母親是頭白腹海雕,海雅的本體和她母親一樣也是也是白腹黑背,雖然身形如父親,但羽毛倒是更像她母親一些。塞西爾知道他是又開始想老朋友了,也沒有開口打擾,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和他手里的東西。同時也在疑惑,這樣一個不比巴掌大多少的玉雕內(nèi)真的能藏東西嗎?三千年前可沒有如今的空間技術(shù)。事實當(dāng)然是能的。祖羽感嘆了一下,就想起了正事。他在玉雕下方摸了摸,很快在黑鷹腳下的懸崖底部摸到了一絲異樣。他在那兒一壓一劃,就有一塊玉牌掉在了他的手心。塞西爾以為祖羽會從那個掉了一塊的位置里拿出所謂的功法,但祖羽并沒有從玉雕里面拿出任何的東西,他把玉雕放回了原位,然后把那塊掉下來的玉牌遞給了塞西爾。“好了,東西找到了,可得收好別掉了?!?/br>找到了?塞西爾看了看遞到他面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