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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就被孟澤伸手給遮住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孟澤小心賠著笑。魏霆均順勢在這人的手上啃了幾口,待孟澤吃痛,把手挪開的空當兒,摟住這人的腰,狠狠吻了回去。“等……等,還在外頭呢!”孟澤掙扎著,好不容易拉開一絲距離。畢竟是在院門外,魏霆均也不好做得太過,只是摟著孟澤的腰,沉聲說道:“以后不許這么沖動。什么時候打過我了,再出去當英雄!”提起這事,孟澤覺得有話要說,“不是我身手不好,而是我們倆不是一個重量級。你比我高,比我重,就好比我是秤砣,你是磨盤,你見過干得過磨盤的秤砣么?”魏霆均本意是告誡自家媳婦不要做些危險的事兒,哪知道對方居然沒認識到錯誤,居然還振振有詞起來。“你還有理不成?“魏霆均冷聲反問。孟澤原本還想狡辯幾句,眼見著魏霆均臉。上陰云密布,立刻認慫。“是是是,我沒理,我保證以后不這么沖動了?!泵蠞膳e手發(fā)誓。魏霆均對這番認錯態(tài)度不甚滿意,將纏在腰上的手放了下來,指著地上的野豬說:“你要當大俠,那我就給你機會,勞駕,把野豬提進屋去!”孟澤看了一眼足有兩百斤的成年野豬,這可真是難為他了。提不動,那就拖,孟澤咬著牙,拽著野豬的兩只前蹄,彎著腰將豬往院子里拖。偏生那頭豬不安分,蹄子被綁住了,哼哼唧唧不肯配合不說,還試圖用長著獠牙的大嘴去啃人。孟澤折騰得出了一頭汗,才堪堪把豬拖進院門。魏霆均本意就是想讓孟澤吃點兒苦頭,長點記性,見他實在拖不動,便大跨步過來,像拎麻袋一樣,把野豬提起來,往倉房走去。倉房里多的是空間,魏霆均解開束縛,將野豬丟進最里面的一間大柵欄里。“先養(yǎng)一夜,明日送到鎮(zhèn)上去賣了!”魏霆均回頭對孟澤說道。孟澤見他提到鎮(zhèn)上,想起今日王哥同自己說的話,于是趕緊把平遙縣挖出了有字的石碑的事跟魏霆均說了。果不其然,魏霆均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石碑上果真寫著“牝雞司晨,惟家之索“這幾個字?”“我沒見過,不過大家都傳言說牝雞指的是梁貴妃,想來石碑。上刻著的就是這幾個字?!泵蠞煞治鲋?,看向魏霆均,“你說,這石碑及其傳言會不會是梁貴妃的對手弄出來的?!?/br>魏霆均知道孟澤話里的意思,他思索片刻,搖了搖頭,“不會是太子殿下,這種手段太低級了,很容易被人識破,比“殺敵八千,自損八百還不如?!?/br>孟澤原本也有些懷疑,見魏霆均一口否定,就知道這事兒真跟太子無關(guān)。不過,這樣一來,背后之人就難猜了,其目的也更加捉摸不透。“太子殿下知道你住在這里么?”孟澤又問。“知道,我們的行蹤也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人想要打聽總能打聽得到。不過,為了大家都好,我沒有跟任何昔日舊友聯(lián)系。想著魏霆均帶著一家人在這個小山村里也住了快七八年了,老老實實打獵,暗地里也沒有做什么小動作,孟澤覺得被人連帶算計的可能性不大。“我總覺得這事兒很嚴重,傳得太廣了!“孟澤有些憂慮。“情況不明別瞎想。我明日去鎮(zhèn)上把豬賣了,順便去縣城打聽一下情況?!蹦壳耙仓挥羞@樣了,孟澤點點頭。第二日一早,魏霆均去鎮(zhèn)上賣野豬,順道去縣城打聽事兒。孟澤送魏青松上學,原本也想跟著魏霆均一起過去的,沒成想被孟里正請去說事兒。孟澤以為孟里正要說稅收的事情,進屋后發(fā)現(xiàn)坐了很多人,一問才知道為的是水牛發(fā)瘋的事情?!澳阋彩钱斒聝喝?,這事兒得攤在一起說?!泵侠镎忉尩馈?/br>孟澤雖不覺得這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但人都已經(jīng)來了,就干脆坐下來聽。“事情我已經(jīng)弄清楚了,這回出了這么大的事,傷了好幾個人,其原因就是小孩子玩鬧導致的?!泵侠镎f著,朝人群里招了招手,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走了出來?!罢f吧,當時是怎么回事?”放牛娃李黑皮看了看自家父母一眼,鼓起勇氣說了起來,“昨兒個,我好好地在山坡上放牛,東柱子和黑虎幾個圍在一起玩炮仗。我怕牛嚇著,就叫他們別放了,他們還不肯,非要玩。然后有個面生的小子還扔了一個炮仗過來,剛好就丟在我家牛的腳邊。牛受了驚,就跑走了!”孟澤一聽,才知道牛發(fā)狂的原因竟然是幾個熊孩子作死導致的。東柱子是何氏的老來子,被慣壞了,以前常跟孟小寶一塊玩。黑虎是孟平的兒子,至于那個面生的,經(jīng)過李黑皮的指認,是劉山根的外孫,也就是嫁到外村的劉春妮的兒子。幾個小子手里的炮仗,正是劉春妮的兒子曹鐵蛋帶來的。何氏一聽炮仗是劉氏的外孫帶來的,立刻罵道:“要不是你外孫帶炮仗出來玩,我們當家的腿也不會被牛角挑穿了洞,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地,你得賠我們藥錢和補身子的錢?!?/br>劉氏不服氣,嚷道:“放屁,炮仗是我外孫帶的沒錯,但他是一個人在家附近玩。要不是你家東柱太蠻橫,不給東西就搶,他又怎么會跑到山坡上去呢?”“我家東柱怎么會搶小孩的東西,你別在這血口噴人了,這錢你就得陪?!?/br>一個追著要賠錢,一個抵死不承認,嘴仗打了幾回合,還是沒分出勝負。孟里正聽得眉心直跳,冷不丁拍了拍桌子,“今天是來議事的,不是來吵架的。丟炮仗的和玩炮仗的,都應(yīng)該承擔起責任來。先各自報下藥費?!?/br>何氏搶先道:“我當家的腿受傷最重,昨日里請陳郎中來看,已經(jīng)花了一兩銀子,后續(xù)的還沒算?!?/br>大孟氏開了口,“阿固他傷了肋骨,還被踩了幾下,大夫來看過,說要細養(yǎng)。共花了360文錢?!?/br>孟里正問孟澤,“你呢,可有受傷?”孟澤搖頭,回道:“沒有,只破了點皮,不妨事?!?/br>其他幾家也相繼報了數(shù)目,孟里正一加,光是醫(yī)藥費就去了2兩銀子。“藥費說完了,咱們就來說說牛的事情?!泵侠镎f著,問水牛的主人李本順,“你當初買這頭?;硕嗌巽y子?”“買的是小牛犢,正好是2兩銀子?!?/br>孟里正點頭,“現(xiàn)在成年壯牛的價格是3到4兩銀子一頭,你家牛養(yǎng)得好,毛光水亮的,就按4兩銀子算,加上前頭的藥費,一共是6兩銀子。劉家、何家以及我們家,各自負擔2兩銀子?!?/br>何氏見藥費沒拿到,反倒還要出2兩銀子,當即嚷了起來。“憑什么要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