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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告訴自己。人死,不能復(fù)生。第122章二人各自回屋,分道揚鑣。蘇卞回屋后,卻并未馬上更衣,而是站在房門的另一邊沒動。饒是蘇卞再遲鈍,也總該覺察了。龍靜嬰的反常和異樣。龍靜嬰不喜被旁人觸碰,更厭惡與旁人接觸。這點蘇卞可沒忘,并且一直謹記在心。而今晚,龍靜嬰不僅一反常態(tài)的陪他去人來人往的流春閣,甚至在他迷路之時,拎著他的衣襟,踩著輕功便竄上了房頂。不僅如此。龍靜嬰看著他的眼神也愈發(fā)的微妙了起來。雖變化微乎其微,幾不可見。龍靜嬰那愈發(fā)深沉的眼神,就像是在透過他……在看著誰一般。蘇卞對此倒沒什么感想。龍靜嬰究竟在透過他看誰,他也并不關(guān)心。只是,龍靜嬰的眼神,讓他不自覺的聯(lián)想起他書房里的那副畫來。那副與他原世界里的長相一模一樣的肖像畫。如若說只是恰巧長的一模一樣,實際上與他原來的那具身體毫無關(guān)聯(lián),蘇卞是不會信的。畢竟這個世界乃是蘇茵筆下的世界。他會到這個世界里來,也是因為蘇茵將主角莊杜信的人設(shè)設(shè)定成為了他的緣故。難不成……他若想要回到原來的世界……也與那副畫相關(guān)?蘇卞揣測,沉吟。沉吟片刻,未果,便只能索然放棄。日后再找個機會到相府湊近瞧瞧,說不定能看出些端倪來。想罷,蘇卞寬衣,熄燈睡下。……是夜。蘇卞做了噩夢。他夢到了玄約。夢里,他再次被那賊人‘偷襲’。他被扒光了身子,按在床上,宛若砧板上的rou一般,被人親了又親。對方修長的手指肆意的在他的身體上撫摸揉捏,濕潤的嘴唇在他本就布滿了牙印和吻痕的地方上再次親了又親,布下痕跡。他低低的喘息,眼中空茫一片。眼前的一切真實的像是現(xiàn)實一般。他下意識的想要掙扎,然而動彈不得。他張了張嘴,也說不出話。他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壓在他的身上,肆意妄為。見他不動彈也不掙扎,對方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輕笑了聲,又扶著他的下巴,啃了上來。透明的液體順著無力合上的牙關(guān)滑落,但卻又很快被對方盡數(shù)舔盡。——就像今天晚上那般。他看不見對方的臉。因為對方?jīng)]有抬頭。但從其挺拔修長的身形,與磁性的聲線來看,想必模樣也一定不差。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對方,究竟是誰……那人就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突然在他耳邊輕笑一聲,道。……你猜。那人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無盡的挑逗意味,曖昧且令人臉紅。蘇卞卻只注意到,這副口吻,無端的有些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聽過一般。但具體的,他卻又想不起來了。大概是夢的緣故,蘇卞不論如何回想,腦中由始至終都是一片空白。緊接著,只聽對方傷心的又道:“夫人將人家的身子都要去了,竟然還不知道人家是誰……”究竟是誰要去誰的身子。蘇卞想說話,然而他的嘴動不了。但夫人二字,蘇卞卻覺得,這二字好像只有一個人會如此喚他。但那人是誰,蘇卞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蘇卞正費力的回想間,這時,對方慢慢的抬起頭來,道:“……夫人現(xiàn)在可想起來了?”那人話落,朝他微微一笑。蘇卞望著對方的臉,瞬間驚醒。蘇卞身子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了身。他抬頭摸了把臉,額頭滿是冷汗。他怎么會夢到玄約……他分明已經(jīng)與玄約很久沒見了。難不成,屢次三番偷襲他的賊人,真是玄約?……可玄約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京城,不可能會在懷安。蘇卞坐在床上歇了會,待緩過神來后,轉(zhuǎn)眼朝窗外看了眼。天已經(jīng)蒙蒙亮,該到了起床的時辰了。不可能會是玄約。就算玄約知道他在懷安,玄約也不可能會到懷安來。玄約雖看似對他執(zhí)著,‘情深意切’,但蘇卞心下清楚的不行。——玄約只是看著他覺得有趣罷了。就好像是在路邊看見了新奇的玩意,腳步便就停了下來,逗弄了一番。玩厭了,便就立刻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去。而他,正是玄約眼中那新奇的玩意。將夢拋到腦后,蘇卞掀被起身,開始更衣。更衣時,蘇卞眼角的余光不經(jīng)意的從銅鏡那掠過,在看到銅鏡內(nèi)矚目顯眼的吻痕后,蘇卞的臉一下子立刻黑了半分。如若讓他知道那賊人的身份——定關(guān)進太卿院的刑房,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蘇卞黑著臉洗漱完,推開房門,準備去‘伺候’龍靜嬰。石府的下人早就起了,在后院里來來往往的忙活。蘇卞出屋后,與蘇卞離得稍近的下人立刻抬眼與蘇卞打招呼。一抬眼,看到蘇卞脖子上顯眼的吻痕,眼神當即便就微妙了許多。蘇卞的臉于是再次不禁黑了半分。黑著臉在后廚里打了熱水,這才來到龍靜嬰的房門外。他抬手敲了敲房門,喚:“大人,該起了?!?/br>蘇卞伺候了兩日,已經(jīng)完全的習(xí)慣了下人的身份。再過幾日,怕是連自己九卿的身份都要忘了。不過在石聞面前假扮下人時,蘇卞心下還是稍稍有些顧慮。怕龍靜嬰難伺候。但沒想到龍靜嬰雖不近人情,高高在上,冰冷又疏離,但實際上好伺候的不行。只要記著別碰他,別讓旁人碰他,再然后將他要碰的東西細心擦干凈就行。蘇卞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屋內(nèi),龍靜嬰靜靜抬眼,朝房門的方向看了過去。龍靜嬰坐在床沿邊,身后的被褥整整齊齊,就恍若像是根本就沒人睡過一般。龍靜嬰在床邊安靜的坐了一夜。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沒有一絲倦意罷了。少頃,龍靜嬰那一貫略顯涼薄的聲線從屋內(nèi)響起。“進來。”蘇卞推門進屋。蘇卞端著水盆踏進屋內(nèi),因為視線都集中在水盆上的緣故,也就并未注意到,從他進屋后,龍靜嬰的視線便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脖頸之上,未曾移動半分。并非龍靜嬰刻意而為之。只是,蘇卞脖子上的吻